就在鄧珩快開口時,宋安戈竟然回來了,把全神貫注的我們倆給嚇了一跳。
他還一臉無辜的站在門口看著受了驚嚇的我們,舉了舉手上的宵夜:
“你們在聊什麼?靠那麼近幹嘛?你這手往哪兒放呢?很冷嗎?需要靠近取暖,虧我還惦記著你們,給你們帶了宵夜。”
鄧珩快速起身解釋:
“老大,我們絕對是清清白白的。”
宋安戈放下夜宵,伸手摟我,仿佛這個動作已成習慣,我早料到他會這樣,很輕巧的從他臂彎裏躲了過去:
“這都是什麼夜宵啊,絕味鴨脖,藕片,毛豆,還有粥,天天吃這些,不膩啊,一點創意都沒有。”
宋安戈更無辜了:
“這不都是你愛吃的嗎?”
我拿筷子夾了一顆毛豆,邊吃邊說:
“再好吃的東西也不能經常吃,這些東西吃多了不易消化,而且容易長痘痘,女人一到三十歲,就不能像小姑娘一樣肆無忌憚的吃了,身體消化功能跟不上,就很容易積食長肉,一旦胖上去,想減下來,難如登天。”
鄧珩戴了手套:“那你還吃。”
宋安戈蹲下身幫我圓場:
“你都這麼瘦了,怕什麼?多吃點,吃胖了氣色好。”
鄧珩又接了一句:
“江離,我發現你每次都很能吃,但你怎麼一點都不長肉啊。”
抑鬱症有一個症狀是體重明顯下降,我最近體重下降的很快,不管我怎麼吃,那些食物好像莫名其妙從我體內蒸發了一樣。
宋安戈踹了鄧珩一腳,然後安慰我:
“年輕嘛,消化功能就是好,不像我們倆,中年男人了,還是一枚老光棍。”
玩笑歸玩笑,這房子很小,沙發上隻能睡一個人,宋安戈還趁機占我便宜:“要不今晚我們倆擠擠,反正我們又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
鄧珩很會察言觀色,在我沒發飆之前就逃之夭夭了。
剩下宋安戈一人聳聳肩,無比寂寥的說:
“得咧,我就是個老光棍的命,你好好睡,明天晚上跟我去看演出,我說了三天後讓你看到我們公司座無虛席的盛況,我說到做到。”
我哈哈大笑:
“那我得帶裙子去,不行,要找瀟瀟借,瀟瀟那兒有那種深v露背的裙子,最適合你。”
看著我笑的前俯後仰,宋安戈抓住我的手問:
“我穿裙子,你這麼開心?”
我一把甩開他:
“宋大叔,說話歸說話,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對我動手動腳的,你這老愛占人便宜的習慣,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
宋安戈訕訕的縮回手:
“你的衣櫃裏有什麼裙子是我能穿的,我真的會跳肚皮舞,要不,我跳給你看看。”
一想到宋安戈穿裙子跳肚皮舞,天啦,那場景太辣眼,我真不敢想。
但他都提出來了要舍了形象逗我一樂,我反正吃撐了睡不著,翻箱倒櫃的給他找了一條睡裙出來,宋安戈滿臉愁雲的盯著我:
“還有沒有好看點的裙子,這裙子也太寒磣了吧?”
我捂著嘴笑:
“隻有睡裙才夠肥大,別的你也穿不得,要不,半身裙行嗎?我有一條半身裙,是瀟瀟送的,說是踏青的時候穿,下麵配一雙小白鞋,再紮個丸子頭,減齡搭配。”
宋安戈很嫌棄的把我的睡裙丟在一旁:
“那就看看半身裙長什麼樣吧?”
我是真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我的夏裝裏把那條花色半身裙給找了出來,宋安戈在兩條裙子之中權衡良久,才指著半身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