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樂不思蜀。
陸熙輕念到,腦海中的樂不思蜀,瞬間消失不見。原本是橫置於對手判定區的樂不思蜀,此時已經消失不見,可是,陸熙再一次迷糊了。主公是自己,那麼,忠臣、內奸、反賊又是誰?沒有這些的話,這張樂不思蜀,又怎麼會消失呢?
這一切,陸熙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不過陸熙也不是這麼鑽牛角尖的人。陸熙偏執是偏執,隻是這些毫無頭緒的問題,除了給自己難受外,沒有任何效果。一陣的倦意襲來,陸熙終是抵擋不住,連忙進入了棄牌階段。
棄牌階段。
您需要丟棄一張牌。
丟棄決鬥(方片A)。
回合結束。
陸熙迅速的做完這一切,隨後便沉沉的睡去,呼嚕聲在馬車內響起。可見,將青釭劍具現出來,是何等的消耗精神力,雖然陸熙此時的精神力也不高,但是也經不了兩次的轉換。
夜深人靜,除了營地內篝火內傳來的柴火爆開的聲音,以及野外的蟲鳴,安靜得嚇人,這,便是東薩爾圖的晚上。
……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明天早晨就會再一次的進入開始階段,便能夠摸牌了……陸熙站在馬車外,和車夫友好的打了招呼,便坐在馬車邊沿,欣賞著四周的風景。艾斯黛拉不知道哪去了,不過陸熙也不擔心,畢竟,艾斯黛拉的實力,陸熙也是有目共睹的,一般人還真對艾斯黛拉造不成什麼威脅。
“魔翎草,最低等的材料,不知為何,植株體內擁有一絲魔力,隨處可見,價值很低……”陸熙欣賞著四處的風景,也不忘將這段時間所學到的知識搬出來運用一番。
“岩鼠,一種膽小的魔獸,一級低階魔獸,在感到危險的時候,可以再表麵凝成一層岩壁障,保護自己。”
“……”
“塞恩叔叔,我有事和您說。”陸熙不見艾斯黛拉,卻是不知道,艾斯黛拉此時找到了塞恩。
“維基,你過來,”塞恩點了點頭,招呼一位侍衛前來。
侍衛一臉興奮的跑了過來,不過一見到艾斯黛拉,腦袋又拉聳了下去。五天前,當戰鬥結束之後,艾斯黛拉抓著這一眾侍衛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至於教訓是什麼,那就是和盧瑟一樣的待遇,隻是冰塊沒有那麼厚,而且腦袋也沒有被冰住罷了……炎熱的夏天,被冰包裹住,聽上去似乎十分享受,可是眾侍衛了解其中苦楚,真正是冰火兩重天……
艾斯黛拉很生氣,眾人居然不顧陸熙的死活,硬衝上前,若不是陸熙使了什麼秘法逃脫,肯定是殞命當場。此番艾斯黛拉來找塞恩,也是為了陸熙的事情,也就是艾斯黛拉起疑的事情。
“我和小姐談點事情,你給我好好探路。”塞恩也知道維基怕艾斯黛拉的緣故,拍了拍這名為維基的侍衛的肩膀,將其支開。
這名名叫維基的侍衛,聽得塞恩所說,如釋重負,連忙騎著塞恩的戰馬,走了開去。
“小姐,有什麼事情嗎?”見得維基走了,塞恩低聲問道。艾斯黛拉這般神神秘秘的,塞恩也摸不準艾斯黛拉想要說些什麼。
“塞恩叔叔,其實我來找你,是有關巴魯特的。”艾斯黛拉低聲道。
“嗯?怎麼,那小子欺負你了?看我不拔了他的皮……”塞恩眼睛一鼓,額頭上青筋爆出。雖然艾斯黛拉是自己的主子,可是,塞恩卻是視其為女兒一般。如果艾斯黛拉被陸熙欺負了,那塞恩是決計不會放過陸熙的。
“哪有,塞恩叔叔亂說……”艾斯黛拉小臉兒一紅,嬌嗔道:“不是啦,是這樣的,塞恩叔叔,你有沒有覺得巴魯特有些奇怪,似乎,他不是正常人?”
“嗯,是啊,他不是正常人,他失憶了,是個啞巴——巴魯特。”塞恩顯然沒有明白艾斯黛拉的意思,調笑道。
“不是,我是說,”艾斯黛拉一臉的凝重,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著遇到陸熙之後的點點滴滴,“這樣說吧,首先,巴魯特手臂上的傷,是不是很奇怪?明明是受了這麼重的傷,可是你看,這才幾天,居然是好了個七七八八……”
“這麼一說,也是挺奇怪的,不過,這也可能隻是他體質特殊……”塞恩分析到,不過,沒等塞恩說完,艾斯黛拉便打斷塞恩。
“如果這隻是巧合,那我也不會來找塞恩叔叔了,可是……”艾斯黛拉頓了一下,隨後說道:“一次兩次是巧合的話,也無可厚非,可是,之前巴魯特飛來的方向,塞恩叔叔您是最清楚的,那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