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無際的痛,怪憋屈的。
於是,田甜跟小龍女一樣,‘哇哇’哭個無休止,而且不出聲,真叫一個淚美人,更像一個無賴的小頑皮丫頭片子。
良久……
哭得梨花帶雨的人兒,還不知道停,一時間,空氣緊張起來,隻有她無盡的淚流場景。
幾分鍾後,某個人終於肯服軟了,走了過來蹲在她的麵前,準備將她扶起,冷聲傳來。
“還沒哭夠?起來,快點。”
“我不起來!要你管!”
“痛死了,除非你給我道歉,還有,我肚子餓了,要吃飯!”
“不然,NOWay!”
一雙被淚水氤氳過的秀眸,微眯眼抬頭,委屈的摸樣揪著他不放,一秒都不允許錯過。
眉頭擰了擰,田朗很不屑的,冷冷的眸子掃過她被淚水沐浴過的臉頰,眸底深處盡然升起莫名的疼惜,微微欠身,撐開雙臂,試圖去抱她:“道歉,你以為我的道歉是Free……?下次再這麼無理取鬧,看我怎麼收拾你!”
田甜嘴裏一橫。
哼,收拾,她還沒收拾他就對的起天地了,他還自己找上門來了!
‘咕嚕嚕’確實肚子好餓,今天姑且就了事,因為好女不跟惡男鬥。現在實力不如人。
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你不應該叫甜朗,應該叫牛人,還有,叫牛朗。”
“牛郎,鬼郎,還織女呢!”
田朗作勢再審訊一次,“我到底是誰?嗯?聽話,就可以請你吃飯。你選擇。”
瘋子,又來啦。真是腦殼有冰雹。
“牛朗”
“再叫一聲。”
“是哥!”
“才怪。”她悶笑。
“牛人,虎人,牛朗,快點,放開我,我的骨頭快斷了。放開……”
“最後叫一聲。”
“哥!”還像極了一個長輩的份兒在糾正她的傻逼問題。表情讓她惴惴,莫名其妙。
在這二十多年裏,從來沒有和某一個男人這麼霸道過,這麼硬硬的幹上一番,而且也對他的王者風範視而不見,置若罔聞。當然也不得不說,她一直都是在這個‘大家長’的手心裏被欺負的調子。
也隻有先算了,畢竟女人強不過男人,而且也是自己先嘴裏不饒人的,言行都礙人家的眼。得了,曆史就曆史。隻擔心下一秒。慘不忍睹的肚子啊……
“姑奶奶姑且先放過你,哥,大哥,這下你滿意了吧。”
“勉強過關,”田朗磁性的嗓音傳了開來,格外好聽。手腕稍微用力就在她的耳朵上揪扯了一把。
媽呀。痛死了。他丫的沒狗耳朵麼?到處亂扯。還真以為是CCTV,打頻道麼!
望著還沒有緩和過來的情緒,一張俊臉,繃得老緊,想想之前自己的優秀表現,笑得傻不拉揪的。秀眉一挑,‘噗嗤’聲笑了。
哥,得了,別老是掛起一副冰山臉,跟誰欠了你二百五似的,再說了你又不虧,你以為本姑娘是那麼隨便的人麼?你以為我稀罕那個親親啊!都是過去式,希望你記性給力點,忘記了最好。不然我還吃大虧了。我可負責不起。
田朗脊背一股冷氣襲來,那完美無暇,精致的臉龐上露出不屑的語氣,就這樣也帥得流口水,“你隨便起來不是人!”他冷哼了哼。
話畢,他轉身大步就朝門外走去。
聞言,田甜瞠目結舌。
“真是一山比一山高啊!”
……
……
經過二十多個小時的車程,終於苦逼的回到了C市。
------------------題外話--------------------------------------這朗朗晴空把她帶回去做啥啊,妞兒們,繼續往下看哈。嘎吱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