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真趕著回去,你要是再攔著我,我可就報警了。”
說著,江非就要從吳申身旁強闖出去,結果吳申身後的兩名下屬突然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江非的兩條胳臂,徹底鉗製了江非的自由。
江非這才慌了,“吳申你這是什麼意思?給我放開!”
吳申動作麻利的從江非手裏奪過手機和那隻小型的男士行李挎包,然後命令兩手下把江非送樓上房間。
“你們幹什麼?放手!放手!!”
江非大喊,身體後縮雙腳蹬地的抗拒,但還是架不住兩旁男人的蠻力,最後幾乎是被人拖上了樓。
“吳申你居然這麼對我!我要告訴傅勳!我要報警!”江非的吼聲在樓梯間回蕩,“把手機還我,我要給傅勳打電話!你讓他回來!”
江非最終被關進了四樓的一間客房,房門被從外麵反鎖。
江非錘門怒喊許久,才聽到門外的吳申冷淡道,“江先生隻需耐心等待傅總回來便可,在此之前您若有什麼需要屬下都會盡力滿足。”
“那把我手機還我!”
“抱歉,您能提的要求,僅限於吃喝。”
“你.....”
“門外會一直有人看守,請江先生務必耐心等待。”
江非再試圖喊話時,外麵已經沒人搭理他了,氣的他差點要踹門。
這莫名其妙的一出令江非又氣又困惑,冷靜之後江非又忽然想到,吳申是傅勳的貼身保鏢,他做事肯定是得到了傅勳的允許。
可是傅勳為什麼不自己打電話過來說,還縱容他手下用限製自己自由的方式來阻止自己離開?
江非越想越氣,氣吳申更氣傅勳,他想不透傅勳用如此專橫的手段阻止自己離開的意圖。
出不去,江非也不想白費力氣,隻得說服自己耐心等傅勳回來,然後再訂明早返回中南市的機票,最後一定要那個吳申當麵跟自己道歉。
一小時,兩小時.....江非靠在床上,盯著前方牆上那個複古的貓頭鷹擺鍾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江非做了一個混沌清冷的夢,夢裏電閃雷鳴,大雨滂沱,他被人摁跪在冰冷的草地中,四肢受鉗,一動難動,雷聲雨聲交錯在耳邊,四周幽暗冰冷,隻有不遠處傅勳的身影如此真實清晰。
“救...救命.....”
喉嚨內像被灌進了某種液體,拚盡全力也無法發出聲音,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他隻看到傅勳那張無動於衷的麵龐,沒有一丁點溫度。
夢裏身體的驟然下沉將江非從夢中驚醒,他從床上猛然坐起,睜大雙眼驚魂甫定的看著前方。
這時傅勳也正好剛推門而入,看到這樣受驚的江非也是一怔。
一轉頭看到傅勳,噩夢的餘悸頓時煙消雲散,江非一時連幾個小時前被監禁的懊惱也忘了,他迅速下床,幾步衝到傅勳跟前,一把抱住了傅勳。
傅勳愣了兩秒,才臉色複雜的伸手撫在江非的背上,輕聲道,“做噩夢了?”
江非點點頭,聲音都有些顫抖,“夢見有人要殺我,你站在一旁,卻無動於衷。”
說著,江非將傅勳抱的更緊。
(兄:呼~終於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