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勳抓完狂,又坐在床邊一聲不吭的看著地板,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江非擔心傅勳再度獸性大發,便一動不動的靠在床頭,連呼吸都刻意降了頻率。
他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正在這時,傅勳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本一臉煩躁,結果看到來電顯示的瞬間臉色由陰轉晴,剛準備接通又想起了身後床上的江非,而後轉頭手指了指江非冷聲道,“不準出聲。”
江非點了點頭。
傅勳似乎還是不放心,起身去了陽台才把手機接通,江非不用想也知道這通電話是誰的。
能讓他如此重視並刻意防備自己的,也就隻有傅南了。
江非下床穿衣,但覺得身下不適,想到淩晨瘋狂過後並未得到清洗,此刻身體內外都是傅勳的殘留……他恨不得立刻扒下自己一身皮。
傅勳打完電話從陽台回到臥室時,江非人正在浴室洗澡,聽到那嘩嘩的水聲,傅勳鎖起的眉心緩緩舒展。
門被從裏麵反鎖,傅勳冷斥一聲讓裏麵的江非開門,江非也未敢拖延,很快便打開的浴室門。
傅勳看著眼前氣喘籲籲,裹著浴袍的江非,整個如從水裏剛撈起一樣濕漉漉的,一眼便猜到江非這是為防備他,才以最快的速度衝洗了事,若他再遲個兩分鍾,江非恐怕已洗完穿好衣服了。
傅勳冷笑,“怎麼?都睡過那麼多次了,還怕我看你洗澡?”
“沒有。”江非淡漠的說完便準備離開浴室,結果被傅勳一手猛推了回去。
“洗這麼快,能洗幹淨嗎?我昨晚幾次可全留在你裏麵了,再洗洗。”
即便習慣了傅勳的惡劣和粗鄙,江非還是受不了傅勳這種滿口葷言,現在每過一刻,就仿佛能更看清傅勳的真麵目一分,也更厭惡其一分。
“洗幹淨了。”江非淡淡道,聲音沒什麼起伏,“我……”
“我讓你重洗你就給我老老實實重新洗。”傅勳道,“現在,立刻,脫了重新站回去。”
江非盯著傅勳,身側的拳頭咯吱作響,但最後還是妥協了。
江非毫不猶豫的脫下身上的浴袍扔在一邊的架子上,然後轉身走到花灑下擰開開關。
傅勳向裏走了幾步,身體斜靠在一麵牆上,然後從外套裏摸了根煙點上含在嘴裏。
“轉過身來。”傅勳咬著煙命令道,“麵對著我洗。”
江非深吸了兩口氣,最後緩緩轉過了身,身體坦然的盡現於傅勳的眼底,但目光一直毫無溫度的落在地上。
傅勳微眯著眼睛,慢條斯理的將江非的身體從頭發打量到腳趾,最後哼笑一聲,“就這副德行,還真當我非你不可。”
江非沒有說話。
江非皮膚白皙,在熱氣的蒸熏下泛著桃瓣兒一般的紅潮,加上身上被傅勳抓揉吮咬出的一些痕跡,越看越令人……
傅勳輕咳兩聲,一本正經道,“過兩天我就要帶你去見我父親了,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你都記得嗎?”
江非低聲道,“都記得。”
“知道失敗的後果嗎?”
“知道,我死。”
“那知道你背叛我的下場嗎?”
“知道,不僅我死,我父母也會受牽連。”
傅勳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嗯,記得這些就行。”
結束了對話,傅勳就靠在牆邊一邊抽著煙一邊欣賞著洗澡的江非,幾分鍾便蹙著眉,一臉不滿的沉聲道,“怎麼光洗肩膀,下麵不洗?”
江非知道,傅勳的惡趣味又要來了……
江非隻低低的“嗯”了一聲,並未有什麼行動。
傅勳見江非不願給他想要的“表演”,又是一聲冷哼,他將手裏的煙扔在地上,用皮鞋鞋底狠狠碾滅,然後一邊解著皮帶扣,一邊朝江非走去,還仿佛很是苦惱的說道,“真是,這種事就非得讓我親自幫你。”
江非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傅勳抵在了牆上。
“不……不。”江非的聲音都在打顫,“淩晨才……才……”
“淩晨那算什麼,沒幾下你他媽就昏過去了。”傅勳一邊用身體抵著江非,一邊用手解著西褲的金屬拉鏈,焦灼的*令他的聲音都顯得十分急躁,“你給我配合點,我高興了最多也就一次,把我惹急了,起碼要你半條命……”
江非無法理解,這個把傅南看的比命還重要,且剛與傅南通過電話的男人,為什麼能時刻對自己……
接下來的兩天傅勳並未再對江非做什麼,給了江非充足的休息時間,當然也沒有讓江非離開他的別墅,為的是讓傅振的人認為江非已經被他傅勳監禁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