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嘴角抽動了幾下,“陪...陪?”
趙長鬆的另一隻手撫向江非的大腿,指尖剛碰到,江非便觸電般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不...不好意思趙總,我...我想我還是努力工作賺錢還債吧。”江非一邊說著,一邊朝門口退去,“很抱歉今晚打擾了。”
說完,江非轉身就要走,趙長鬆起身大喝一聲,“站住!”
江非停住了腳。
“我這好說歹說的,你是一句都沒聽進去是吧。”趙長鬆冷聲道,“陪我睡幾晚還三百萬,究竟是你虧還是我虧,這筆帳你是真不會算是嗎?”
江非拳心緊握沒有說話。
“你今晚要是出了這個門,我明天就能讓人去收你那房子,你給我想清楚了。”趙長鬆狠聲道,“媽的一個窮小子還跟我在這裝清高,看上你是給你臉了,你信不信我讓你以後沒一天安穩日子。”
江非深吸一口氣,最後什麼也沒說徑直的朝門口走去。
套房的門是虛掩的,是江非剛才進門之後特意留著的門縫,就是為離開的時候更加方便。
靠在門外牆上抽煙的傅勳,自然是透過這門縫將趙長鬆的這段話聽的一清二楚,他很意外,以江非的脾氣居然沒有反駁一句,就算是氣不過的回罵一句也好。
然而江非居然直接忍下來了。
傅勳陰笑著心想,他印象裏的那個暴躁少爺,真的被生活磨礪成了一個慫包。
一個徹頭徹尾的,誰都可以上來踩一腳的,廢物.....
江非剛要伸手拉開門,後背忽然被什麼抵住,緊接著傳來一陣觸電般的劇痛,一股茲茲作響的電流瞬間鑽進了體內。
咚的一聲江非倒在了地上,整個人被電擊的僵縮著抽動身體。
趙長鬆晃了晃手中的電擊棍,而後又踢了踢地上的江非,冷笑著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搞了那麼多前奏居然還是不如這把電擊棍好使。”
這隻電擊棍的**壓並不高,對人體的作用時間短,所以江非很快便緩過了神,隻是身體在麻痹中無法大幅動作。
江非吃力的伸手扒住門的邊緣,將門一點點的拉開,沙啞的喊道,“救....命....救命....”
趙長鬆將電擊棍扔至一旁,彎腰抓住了江非的一條胳膊將他地上拽了起來,隨後情難自禁的將臉埋在江非細嫩的脖頸間蹭了蹭,那淡淡的沐浴清香撩的他如癡如醉。
江非絕望到了極點,也害怕到了極致,他這些年遇到過很多挫折,可這樣的人身威脅還是頭一次....
“救...救命....”江非低咽的叫著,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那道門縫間,渴望有經過的人能夠聽到,“救命!”
“救個屁的命!知道老子住這間房,誰敢進來。”
趙長鬆說完,伸手準備將門關上,結果外麵的傅勳先一步推開了房門。
房門被打開,傅勳將嘴裏的香煙夾在了指間,抬眸冷冷的看著眼前兩人。
“你是什麼人?”趙長鬆怒斥道,“給我滾!”
傅勳看著向自己投來求救目光的江非,冷笑一聲,“聽到有人喊救命,所以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