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門口,南音才知道,什麼叫做極致的奢華,高貴的尊享。
這家酒店從外麵看金碧輝煌,門口還站著兩名身穿西服的服務生,一看到南音的車子開過來,立刻禮貌的過來給南音開門。
“您好,請問有入場券嗎?”
南音一愣,難道今晚這家酒店被包場了嗎?
“嗯,沒有。”南音答。
服務生禮貌又堅持的說道:“不好意思,那麼今晚這裏我們不接待客人。”
南音尷尬的站著解釋道:“我是來參加高爾夫酒會的,我有朋友在裏麵。”
聽到南音這麼說,服務生小心的看了一眼她,問道:“那麼,請問您的朋友叫什麼?”
“祁易琛。”
南音從牙縫裏擠出來這三個字。
關鍵時候,還是需要用到起易琛這張名片。
果然服務生一聽到祁易琛的名字,立刻態度緩和了很多。
他用對講機問了問酒會裏麵的情況,然後又看了看南音。
“是這樣的,這位小姐,我們已經聯係到了祁先生,但是我們門禁是需要刷入場券才能進去,所以,需要您等候一下,祁先生來帶您進去。”服務生禮貌的說著。
南音點點頭,心裏一陣煩躁,這個祁易琛,明明是他邀請她來參加酒會,怎麼不給她一張入場券呢?
平白在這裏被人盤問一番。
南音隻好跟著服務生在大廳等候了一會兒,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腳上踩著一雙水晶鞋,十分的清純靚麗。
她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翻著著酒店的廣告宣傳單。
“叫你是來參加酒會的,不是來看這些破廣告的。”
一個低沉的男性聲音忽然響起。
南音抬頭一看,就看見祁易琛那張淡漠的臉,帶著一絲絲煩躁的情緒。
“你幹嘛不給我入場券?”南音站起來,質問道,扔下手中的廣告紙。
祁易琛看了看手表,似乎是很趕時間,他沒有回答南音的問題,而是拉著南音的手,徑直刷了入場券進了二樓。
他的手指冰涼,卻很有力。
南音感覺自己仿佛是一個滯留品,等著祁易琛來領取。
原本是兩個互不相幹的人,為什麼現在,南音在祁易琛麵前卻一點主動權也沒有了呢?
到了酒會現場,南音站在祁易琛身邊,正想問他什麼問題,可是一個身穿抹胸黑色小禮服的性感女人走了過來。
“祁總,好久不見,最近怎麼不來找我們玩了?”女人一隻手舉著香檳的酒杯,一隻手搭在祁易琛的肩膀上,妖嬈的問道。
南音站在他身邊,清了清嗓子,走到了一邊。
整個酒會,充斥著淡淡的酒味,看來大家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沒多久,就有一個男士過來找南音攀談。
“這位美麗的小姐。”他的開頭很像中世紀的紳士。
南音側過臉去,看著他,隻見一個身穿中山裝的男人,一隻手舉著一杯香檳酒,看得出來,另外一杯是給南音準備的。
“能有幸得知的芳名嗎?”他終於說完了。
如果不看周圍的環境,隻聽這位先生說的話,南音還以為自己穿遇到了民國時期。
南音接過他手中的酒杯,輕聲答:“南音。”
“好聽的名字。”男士讚揚道。
還沒等南音和男士多聊一句,祁易琛就從人群中走了過來。
南音感受到他強大的氣場。
主持人這個時候出現了,是一位司儀,他手握話筒,揚聲說道:“親愛的各位來賓,今天真的是一個榮幸的日子……”
南音還沒聽完,祁易琛就拉著她的手,到了走廊,祁易琛厲聲質問道:“你在幹什麼?”
這話問的南音莫名其妙,她支支吾吾的說道:“什麼?我……沒幹什麼啊?”
祁易琛更加生氣了,反問道:“你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不是告訴過你,你今晚的身份是祁太太!”
這話祁易琛昨天確實是說過。
南音點點頭,說道:“知道。”
“知道還跟別的男人說話?”祁易琛不怒自威。
走廊裏,皓月當空,南音忽然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祁易琛更加生氣了,瞪著南音。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祁太太,可是你卻可以跟別的女人談笑風生,可以把我晾在大廳進不來,現在又來質問我,為何跟別的男人說話?”南音輕描淡寫的反問道:“難道在祁先生的眼界裏,現在還是解放前?”
麵對南音的挑釁,祁易琛反而鬆懈下來,這是南音第一次跟他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