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裏的夜,十分的寂寥,也十分的空曠。
祁易琛拿著螺絲刀,說道:“我倒是有一個發現,你們呢?”
江風和司機相互看了看,江風說道:“我們沒有發現什麼,隻是覺得這家房屋仿佛是被修葺過,屋頂的瓦還是新的。”
“是嗎?這裏的一起都充滿了怪異的感覺,可惜我明天就要走了,不然真的要留下來好好查個清楚。”祁易琛遺憾的說道,此刻仿佛是福爾摩斯上身。
江風十分講義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這裏有我們就行了,你明天一早就啟程吧。”
“恐怕來不及跟大家道別了。”祁易琛玩弄著手裏的螺絲刀。
“得了吧,你是在失落沒有辦法跟南音道別吧。”江風一副什麼都看穿的樣子說道。
司機正色的問道:“祁少發現了什麼?”
江風一聽也正經的看著祁易琛,對他的發現很感興趣。
“這裏確實還有一個病人。”祁易琛神秘的說道:“就住在老中醫的房間,但是天太黑,看不清。”
“如此看來,老中醫一定是隱瞞了什麼。”江風摸著下巴疑惑的說道。
司機眼睛亮亮的,說道:“我們是不是可以來推理一把?”
三個人一聽,心裏癢癢的,看來男人確實很喜歡自己推理。
於是三個人圍著桌子坐下來。
祁易琛說道:“我們就從開始說起。”
……
時光悠悠,夜晚漫漫。
南音看著窗外的月光,她把窗簾拉上來。
“姐姐,你睡不著嗎?”南雅問道。
南音輾轉反側,她說道:“小雅,這次爸爸的病,我想是沒有問題了,我昨天是看了看老中醫的治療手法,跟我們在城裏治療的不一樣。”
“真的嗎?姐姐,真的嗎?”南雅激動的從床上坐起來。
南音安撫著她說道:“你先躺下,聲音小一點,不然吵醒了別人不好。”
“嗯嗯,我是太高興了!可是為什麼老中醫不讓我去看看呢?”南雅疑惑的問道。
南音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你看起來還像一個孩子吧。”
“姐姐,這次的事情,是不是需要很多錢?”南雅忽然問道。
南音摸了摸南雅的頭,說道:“錢的事情,你不要操心,全部由我來準備,你隻要在這裏安心的陪著爸爸,我想,爸爸的病一定會好起來的。”
“姐姐,我要你和爸爸一起陪著我,我就最開心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要。”南雅靠在南音的肩膀上撒嬌道。
南音看著窗外,眼神幽怨。
次日天亮,南音就起床去找了祁易琛。
可是開門的是江風。
“南小姐,早。”江風起皮笑臉的說道:“這麼早就想夫君了?”
“你躲開!”南音一把推開他,進去找祁易琛,卻發現,祁易琛的床上空空如也。
“他人呢?”南音問道。
江風雙臂抱在胸前,說道:“我們是想跟大家說一下的,但是你既然現在問了,我就先跟你說,一會兒你去傳達一下吧,阿琛公司有急事,先回公司了,淩晨出發的,來不及跟大家告別。”
說完,江風就悠然自得的走了出去。
留下南音一臉懵的站在門口。
司機這個時候進來了,看到南音站門口他又說道:“南小姐,祁少一早上就走了。”
“哦。”南音惆悵的應了一聲。
老中醫忽然喊了一聲:“南小姐。”
南音回頭看見老中醫拿著一壺熬好了中藥走過來。
“先生,這是給我父親熬的藥嗎?”南音走過去,看了看中藥問道。
老中醫眯著眼睛,說道:“對,可是他現在嘴巴還不會張開,我們隻能用輸液的方式給他輸液到體內,再慢慢吸收,這是我前兩天剛剛去山裏采集的新鮮的中藥,要趁新鮮喝。”
聽了老中醫的話,南音十分為難,因為這裏是中醫館,根本沒有輸液的工具,現在看來隻有去外麵買。
可是現在祁易琛不在,南音想了想,說道:“我想想辦法。”
老中醫和藹的點點頭。
南音隻有去找江風幫忙。
可是江風的車是跑車,在山裏跑山路是很吃力的,為了這一根輸液的管子,可能需要跑一天。
於是,在南音和江風的商量下,決定江風和司機一起開著房車去購置輸液的針管。
夕陽西下,江風他們還沒有回來,老中醫又開始分配新的任務。
七七原本是和南雅一起在整理南雅父親的衣服,山裏的氣溫很潮濕,病人要穿幹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