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裏很安靜,太陽慢慢的升起來,照進了山洞。
“如果我們能早一點到…….”祁易琛自責的說道:“南音也不至於現在下落不明。”
陳珂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祁少,我們已經盡力了。”
陳珂安排眾人散去。
現在,山洞裏隻剩下祁易琛和陳珂。
“不敢想象,她一個人被綁到這裏,多麼無助,多麼害怕。”祁易琛無比憐惜的說道。
陳珂說道:“是的,好在南小姐是一個意誌十分堅強的女子,我相信,隻要對方沒有歹毒的意思,南小姐還是安全的。”
祁易琛想了想,說道:“可是很奇怪,我們來找南音,為什麼對方也知道我們會來找南音呢?還是說,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要來救南音,趕在我們之前,把南音轉移了?”
“祁少,冒昧的問一句。”陳珂說道:“祁少,我們這邊是肯定沒有走漏消息的,不過,按照這樣看來,肯定是對方知道了有人要來救她,所以才會趕在深夜轉移了南小姐。”
祁易琛想了想,點點頭,一夜沒睡的他,頭腦昏沉。
“走吧。”祁易琛最後說道。
路上,祁易琛坐在副駕駛室,陳珂開車。
終於出了山裏,信號開始好起來。
忽然,陳珂的手機鈴聲響了。
他接通藍牙耳機:“喂,老公,女兒有些發燒了。”
電話裏是陳珂老婆打過來的電話。
祁易琛原本是在睡覺的,可是他聽到陳珂打電話的聲音,醒了過來。
陳珂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多少度?嚴重嗎?”
窗外的楊樹,一閃而過。
電話那邊的聲音,祁易琛沒有在意,但是,他看著陳珂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的樣子,忽然明白了什麼。
他看看時間,現在是早上7點。
陳珂一邊接電話,一邊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祁易琛,看到他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新的線索。
於是,陳珂對著電話那頭的妻子說道:“這樣吧,老婆你先物理降溫,我忙完了馬上回家。”
掛了電話後,陳珂問道:“祁少,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
祁易琛直言不諱:“我記得,我給你打電話讓你去安排人搜索的時候,趙子萱坐在我旁邊,我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
聽到這個消息,陳珂立刻問道:“當時開免提了嗎?還是用的藍牙耳機?”
祁易琛想了想,說道:“記不太清楚了。”
可是這樣一來,也不敢確定是不是趙子萱聽到了消息。
陳珂說道:“可是,趙子萱沒有理由去轉移南小姐啊?”
“陳珂,你還是太年輕,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祁易琛看著窗外說道。
陳珂忽的笑了:“我當然沒有祁少那麼有魅力,讓那麼多女人為你瘋狂!”
“這是一種災難。”祁易琛摸著下巴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麼不公開南音是祁太太的原因,可惜南音一直不理解。”
陳珂遺憾的說道:“這次就差一點點,南小姐知道你這樣用心救她,一定會明白一切。”
“可是,我現在如果去找趙子萱,會不會太明顯了?”祁易琛自言自語道。
陳珂想了想,說道:“祁少,既然趙子萱那麼依戀你,你不妨去試探試探她,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參與這件事情?”
“去趙家。”祁易琛果斷的說道。
醫院內,依舊是人來人往。
醫生給南雅父親做完檢查,南雅上前問道:“醫生,請問我父親的病情有什麼進展嗎?”
醫生走到走廊外麵,南雅跟著出來了。
18樓vip病房走廊很安靜,偶爾還有一陣風吹進來。
“醫生,你就實話跟我說吧,我能承受。”南雅堅強的說道。
醫生扶了扶眼鏡,說道:“南小姐,你這段日子的孝心我們醫院上下都知道了,可是,病人的病情一直隻是在控製,卻並沒有要好轉的跡象,我個人的意見是,如果經濟允許,還是繼續治療。”
聽了醫生的話,南雅的心裏好受了很好,她很感激的說道:“謝謝你醫生,聽到你這樣說,我就知道,不是我一個人在堅持,我相信我父親會好起來的。”
“對,目前的生命特征還是比較正常的。”醫生說道。
南雅回到房間,握著父親的手,撫摸著父親的額頭,動情的說道:“爸爸,您趕緊好起來吧,我太想念您了!”
病房的窗台上放著駱銘送過來的一盆梔子花,這個季節,花開的正盛。
南雅摸了摸脖子上的那條心型項鏈,這是前兩天駱銘送給她的,今天是七夕,南雅想著,要給駱銘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