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別墅內,趙科長笑著說道:“我都一把年紀了,還要什麼助理啊?過幾年該退了。”
祁易琛看著趙科長的樣子,半信半疑,笑著說道:“怎麼會?趙科長真是盛年!”
“不過,說真的,祁少,雖然你從祁氏出來了,但是憑著你平日裏的人脈,想要自立門戶,東山再起也不是什麼難事。”趙科長頓了頓,說道:“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隻要我趙某人能幫忙的,一定鼎力支持啊!”
祁易琛不動聲色的說道:“謝謝趙科長厚愛,我已經看淡了這些名利,最近可能不會有什麼商業。”
“那也好,人活一世,重要的就是開心嘛,你說是不是?”趙科長哈哈大笑。
“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趙子萱拿著一瓶紅酒走了過來。
趙科長接過紅酒,特意對祁易琛說道:“祁少,你看看這酒,還是早年,法國大使館的代表來訪華,特意送了我一瓶,我一直珍藏到現在,今天有幸,能與祁少一同喝酒,乃是這瓶紅酒的緣分!”趙科長說著,拿出啟瓶器,要打開紅酒。
祁易琛卻說道:“既然這瓶酒如此貴重,那麼就珍藏起來,我們喝一點別的酒就行。”
“祁少,此言差矣,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什麼天上的星星,月亮,隻要她要,我就去摘。”趙科長財大氣粗的說道,已經有點飄了。
祁易琛沒有再說什麼,覺得趙科長還沒喝酒就已經有點醉了。
觥籌交錯中,趙子萱的臉有些紅了,趙科長打趣道:“子萱,你的臉已經紅了,不要再喝了。”
“爸爸,今天可是我的生日,我高興!而且,祁少好不容易能來參加我的生日,我特別開心!”趙子萱一臉迷戀的看著祁易琛。
祁易琛淺淺的看了一眼趙子萱。
趙科長一切都看在眼裏,手指摸著酒杯,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趙科長,我敬您一杯。”祁易琛說著。
趙科長興致也很高,他舉杯,說道:“祁少,你不忙,經常來玩。”
“是。”祁易琛說道,一飲而盡。
趙子萱看著他們兩人談的如此投機,心裏很是自信。
飯畢,趙子萱邀請的說道:“祁少,我們一同去院子裏走走好嗎?”
趙科長有些醉了,坐在沙發上,醉意朦朧的說道:“你們去吧,我有些醉了,先上去休息了。”
“今天謝謝款待。”祁易琛說道。
還沒等祁易琛說話,趙子萱就挽著祁易琛的胳膊走了出去。
祁易琛知道,趙科長的目光肯定是一路相送的。
於是,他就這麼任憑著趙子萱挽著他的胳膊,出門的時候,還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月光朦朧,祁易琛鬆開了趙子萱的手,說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有什麼願望?”
“怎麼?”趙子萱撒嬌的說道:“難道你要幫我實現?”
祁易琛笑著看看天上的月亮,想起來趙科長剛才的話,哪怕是天上的月亮,隻要趙子萱要,
如此可見,趙科長的權利有多大。
見祁易琛不說話,趙子萱主動說道:“剛才如果我爸爸說了什麼你不愛聽的話,你別往心裏去。”
祁易琛有些驚訝的看著趙子萱,難道她明白他的心裏在想什麼?
“是不是覺得很驚訝?”趙子萱溫爾一笑,她難得這樣謙虛的笑容。
祁易琛說道:“是,難道你懂讀心術?”
“哪有什麼讀心術?”趙子萱說道:“隻是,我讀的是心理學,比較懂這些,再加上,我本來就比較關注你,所以很容易理解你的想法。”
祁易琛故意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問道:“那豈不是我在想什麼,你都知道?”
“也沒有那麼神奇!你不要緊張。”趙子萱說道。
祁易琛說道:“今天有點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我先告辭了。”
趙子萱拉著祁易琛的手,溫柔的說道:“再陪我一會兒吧,我一個很孤獨。”
孤獨,也許是最好的借口。
祁易琛有些驚訝,趙子萱的父親可以呼風喚雨,可是她卻還說自己很孤獨。
“我一個人在家裏,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知道你很忙,可是今天,你好不容來了,就陪我說一會兒吧。”趙子萱祈求道。
祁易琛隻好再陪著趙子萱走了走,一直到了大門口,趙子萱執意送祁易琛出了大門。
一陣風吹來,祁易琛關切的說道:“起風了,你進去吧,小心著涼。”
“你會一直這樣關心我嗎”趙子萱貪心的問道。
祁易琛點點頭,趙子萱這才鬆開了手。
兩人高別。
趙子萱回到別墅,仆人上前低聲說道:“小姐,科長讓您去他的書房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