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還在搶救,南音的情況撲朔迷離。
醫院走廊裏,祁易琛懷疑自己聽錯了,他不敢認同醫生的說法,生怕認同了就會加重南音的病情。
他質問道:“什麼?你說什麼?她隻是喝了一點有問題的燕窩!怎麼會這樣?”
醫生安慰道:“祁先生,我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很難過,不過不要緊的,抱住性命就是萬幸了。”
祁易琛抓著醫生的手,問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打量食用,會傷及性命?”
“是的。”醫生篤定的回答。
祁易琛心裏猛然一驚,他漸漸的鬆開了手,說道:“知道了。”
醫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慢慢會恢複的。”
祁易琛走進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南音,她的手臂上在輸液。
這段日子以來,南音就沒有過幾天安穩的日子,這些仿佛都跟祁易琛有關係。
他坐在病床邊上,眉頭緊鎖,祈禱南音沒事。
趙家別墅內,趙子萱正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敷麵膜。
助理走到她身邊,恭敬的說道:“小姐,根據我們在祁家的人來報,說張媽已經得手了!”
趙子萱立刻解開了麵膜,坐起來,神色竊喜的問道:“是嗎?這個張媽這麼能幹?”
助理神秘的說道:“聽說,張媽在祁家一向老實本分,可能大家都沒有防備她,就這麼讓她得逞了!”
“哼!”趙子萱把麵膜紙揉成一團,她看了看助理,問道:“死了嗎?”
雖然趙子萱沒有點名道姓,但是助理卻理會了,他遺憾的說道:“沒有,聽說被送到醫院搶救了,沒死,不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聽到這裏,趙子萱站起來,在客廳裏走來走去,她琢磨了一下,說道:“她命這麼硬?怎麼都死不了?”
“小姐別著急,我明天派人去醫院打聽一下,看看到底能不能醒過來?或許成為植物人也未可知啊。”助理壞笑道。
趙子萱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漠的笑意,她看著助理,陰陽怪氣的說道:“嗬嗬,你現在倒是精明很多啊!”
“我天生愚笨,跟著小姐耳濡目染才能有今天。”助理說道,卻發現自己說的並不是什麼高明的殷勤話,於是趕緊改口說動:“小姐冰雪聰明,我願意一生為小姐當牛做馬。”
趙子萱坐下來,慢條斯理的說道:“你能想明白最好了,我有的,你也會有,但是,如果像張飛那麼不知好歹的家夥!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說道張飛,助理低聲問道:“小姐,如果張媽來找我們要張飛,我們該如何應對?”
誰知,趙子萱不但不慌,還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以為出了這件事情,張媽還能活著離開祁家?”
助理這才高呼:“小姐英明!一石二鳥!”
“哼!憑著他張飛敢私自放走南音!我就有道理懲罰他!”趙子萱的眼神裏寫滿了狠毒,臉上卻依舊是帶著一絲笑意。
就連她身邊的助理也很震驚。
祁家,唐欣愉的房間內,唐欣愉坐在沙發上,小狗卡卡似乎也是感受到了主人的低落情緒,安靜的趴在她身邊,偶爾用前爪子撫摸一下唐欣愉的腳背。
“你到底在幹什麼?”唐欣愉有些氣憤也有些無奈的問道。
張媽站在角落裏,神情落寞,手還在發抖。
“張媽,你倒是說句話呀!”唐欣愉有些等不及了,她看了看時間,說道:“一會兒樸叔回來了,肯定要審問你的!”
誰知,張媽噗通一聲的跪在唐欣愉的跟前,哭訴著說道:“太太,我是一時老糊塗了,我知道錯了!”
唐欣愉也很為難,她納悶的說道:“張媽,我看你平日裏對南音挺好了,才放心讓你去給她熬燕窩,誰知,你竟然糊塗到這種地步!就算樸叔能放過你,可是易琛那邊呢?你難道看不出來今天易琛有多麼的緊張和著急?恐怕這次我也保不住你了。”
張媽一聽,驚慌極了,她抓著唐欣愉的膝蓋,央求道:“太太!不要啊!這些年,我一向都是很順從你的!你要救救我!”
“張媽,這次你闖大禍了!”唐欣愉不僅沒有安慰張媽,還恐嚇她,說道:“不知道南音在醫院怎麼樣了?我先打電話問問。”
張媽一臉期待的樣子,希望南音沒事。
“喂,易琛。”唐欣愉一邊說話一邊看著張媽。
“南音怎麼樣?”唐欣愉問道。
隨著祁易琛說的話,唐欣愉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張媽更加緊張和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