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公寓內,南雅起床忽然覺得一陣惡心,這一次,惡心比之前都要嚴重。
她捂著胸口衝到洗手間,經過幾番努力,終於嘔吐出來了。
南雅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並不是很憔悴啊,可是為什麼卻總是這樣,難道是身體不好嗎?
躺在床上的駱銘也聽到了南雅的嘔吐聲,他問道:“你是不是昨晚吃了涼的飯菜?”
“好像是啊!”南雅如夢初醒,她覺得肯定是駱銘說的這個理由。
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嘔吐了呢?
駱銘躺在床上,玩著手機遊戲,南雅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想著,多喝點溫水應該就沒事了。
陽光洋洋灑灑的照在床單上,南雅坐在窗前,頭發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正在愜意的喝水。
駱銘猛然一抬頭,恍惚間,還以為看到了南音。
他錯愕的看著南雅,手中的手機都掉到了地上。
聽到手機“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南雅才回過神來,問道:“你怎麼了?”
駱銘趕緊撿起來手機,慌亂的說道:“沒事。”
南雅剛放下水杯,坐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惡心的厲害。
“什麼味道?”南雅捂著鼻子,趕緊關上了窗戶。
駱銘也奇怪的聞了聞,說道:“是你昨天買的帶魚,在冰箱裏。”
南雅驚訝自言自語:“天啊!我竟然買了帶魚!”
她趕緊從冰箱裏拿出來帶魚,遞給駱銘,說道:“你拿去送給鄰居吧。”
“你不是最愛吃帶魚嗎?”駱銘問道。
南雅卻惡心的說道:“我不知道怎麼了,最近聞著魚覺得惡心死了!”
這話讓駱銘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仔細回想了下,小心翼翼的試探的問道:“你怎麼了?出了惡心,還有沒有別的症狀?”
南雅想了想,糊糊塗塗的說道:“好像沒有呢。”
聽了南雅的話,駱銘的眼睛在南雅的腹部看了看,他臉色不對勁,起身穿好衣服,溫和的對南雅說道:“小雅,我擔心你的身體,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看著駱銘如此關心她,南雅的心裏也是十分的高興。
於是,兩個人就穿好衣服,一起出發去醫院了。
到了醫院,駱銘幫忙掛號,買病例,這一切南雅都看在眼裏,她越發覺得駱銘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
雖然她的身體很不舒服,可是一想駱銘能夠陪伴在身邊,自然也就減輕了很多。
駱銘拿著掛號單,走過來扶著南雅,說道:“走,上二樓。”
於是兩人都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醫院內,依舊是人潮湧動,祁易琛停好車,從門診樓穿過去。
走到電梯門口的時候,南雅忽然覺得一陣惡心,她鬆開了駱銘的手,跑到洗手間裏去了。
不巧的是,祁易琛也在等電梯。
人雖然很多,但是祁易琛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駱銘。
不過,駱銘是側著身子站著,沒有看見祁易琛。
祁易琛走過去,從人群中把駱銘揪了出來。
駱銘也一臉懵逼,直到看到是祁易琛,他才明白了。
“喂,現在是法製社會,你最好搞清楚點,這裏不是你們祁家!”駱銘玩世不恭的說道。
祁易琛瞪著駱銘,斥責道:“你把南雅帶到哪裏去了?”
“哼!你也管的太寬了吧?”駱銘瞪著祁易琛,他不時的瞥了一眼洗手間那個方向,生怕這個時候南雅跑了出來。
祁易琛抓著駱銘的衣領,低吼道:“混蛋!你警告你,你最好趕緊把南雅交出來!不然我可以告你綁架!”
“什麼?”駱銘不但不害怕反而還很囂張的質問道:“祁易琛,你到底懂不懂法律?什麼叫綁架你知道嗎?”
“總之,我現在好不容找到你了!”祁易琛瞪著駱銘,氣力用的更加大了。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開了。
駱銘看見祁易琛似乎很著急上去的樣子,故意喊道:“哎,等我一下!”
祁易琛惦記著去看南音,被人潮擁擠著擠進了電梯,駱銘趁機甩開了祁易琛的手。
電梯關上了門。
駱銘看著祁易琛得意的笑了。
正巧,南雅過來了,她依舊是捂著胸口,難受極了的樣子。
“啊,電梯走了。”她失望的說道。
駱銘攬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剛才人太多了,我們等下一趟。”
南雅的頭靠在駱銘的肩膀上,她說道:“駱銘,謝謝你,今天這麼忙,還陪我來醫院醫生。”
“傻丫頭,你知道我多麼在意你。”駱銘說著,親吻了一下南雅的額頭。
終於到了南雅的號,駱銘陪著南雅進去了,醫生詢問一番後,開了一些化驗單給南雅去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