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內,趙子萱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看著唐欣愉,她忽然想到,也許,這是上天給趙子萱的一個機會。
既然祁易琛還是很在意唐欣愉的,那麼趙子萱一定要把握住這個機會,贏得唐欣愉的心,就基本是贏得了祁易琛的心。
她暗暗的下定決心,不能放棄。
不一會兒,趙子萱的朋友就打電話過來說:“子萱,我已經幫你打聽到了一家北京的心理谘詢醫院,這是一家德國人最早辦的,非常有經驗,你可以帶你的朋友過來看看。”
可是趙子萱卻說道:“哦,好的,我暫時先不過去了。”
掛了電話,趙子萱邪魅的看了一眼唐欣愉,她說道:“我可不能這樣輕易的讓你的病就好了,這樣怎麼能體現得出來我的辛苦呢!”
門外有人敲門,是仆人來給唐欣愉送藥。
趙子萱走過去開門,樸人說道:“趙小姐,這是古醫生開的安神藥,我已經熬好了,請你服侍太太喝下吧。”
“好的。”趙子萱從仆人手中接過來藥。
仆人走後,趙子萱關上門,看著碗裏的藥,再看看眼神呆滯的唐欣愉,隻見唐欣愉一直看著窗外,也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麼
趙子萱看著角落裏的那盆虎皮蘭,她端著碗走過去,撫摸著虎皮蘭的葉子,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虎皮蘭實在是太幹燥了,是不是很久沒有喝水了呢?”
說著,趙子萱還特意看了一眼唐欣愉,隻見她依舊是紋絲不動。
隻見趙子萱把那碗藥全部倒在了虎皮蘭的土壤裏。
公寓內,南雅蓬頭垢麵的坐在沙發上,哭哭啼啼的。
南音一走進門就發現南雅在哭,駱銘坐在她身邊安慰著她。
“南雅!”南音心疼的上前抱著南雅。
南雅看到南音來了,似乎一下子就找到一種力量,她也抱著南音,說道:“姐姐,怎麼辦?這些人好沒良心!拍到了我的懷孕照片,還拿到我學校去宣傳!”
南音看著南雅日漸隆起的腹部,問道:“拍到了?不可能啊!那天我很迅速的就接你們上車了啊!”
駱銘遞過來一份報紙,說道:“確實是拍到了,不過不是很清晰,隻能看到一個側臉,這些人拿到南雅的學校去一查,很快就查到了。”
於是,南音皺著眉頭接過來報紙,看了看,說道:“這……認識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南雅。”
南雅哭泣著握著南音的手,問道:“怎麼辦?姐姐,我不想這樣的!我和駱銘原本是計劃先悄悄的生下孩子,後麵會補辦婚禮,可是現在媒體寫的太傷人了!”
的確是很傷人。
南音看著報紙上赫然寫著音樂學校才女未婚先孕,私生子?
為了博人眼球,這些媒體也是什麼標題都敢用!
南音氣憤的說道:“這些!可以告他們誹謗的!”
“姐,不要!我不想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南雅嚇得趕緊說道:“你知道的,我之前已經申請了美國波士頓的音樂科目,我已經都要拿到波士頓大學的offer了!我不能因為這件事就毀掉了我的前途啊!”
南音心疼的摸了摸南雅的頭發,她安慰道:“沒事沒事,可以跟波士頓那邊溝通一下,事情不是這樣的!”
“沒用啊!”南雅有些急躁的說道:“ 姐,不是這樣的!國外的學校會給本校發一個征詢函!可是現在,怎麼辦?這些媒體把事情扭曲了!”
南音為難的說道:“那……我盡快聯係一家報社,重新寫一份報道!好不好?”
她十分擔心南雅的前途就被這件事情給耽誤了。
“姐姐,da2019已經寄出來了!”南雅說著:“我不能這個時候放棄!我的人生也不能有這個汙點!”
整個哭訴的過程中,駱銘都是一直站在旁邊,冷靜的看著姐妹兩,仿佛這件事情跟他毫無關係。
南音想了想,似乎也想不出來更好的辦法。
她捋了捋耳邊的碎發,駱銘忽然叫道:“有了!”
南雅期待的看著他,問道:“你說什麼?”
雖然南音很討厭他,不過現在南雅有難題,自然是還是以南雅為重。
隻見駱銘拿著報紙上的封麵圖片跟南音的臉做對比,南音一臉嫌棄的說道:”你離我遠一點!”
忽然,駱銘擊掌說道:“有了!你們看!”
說著,駱銘就把報紙上的圖片對著南音和南雅鋪開,然後為自己的聰明感到很得意的說道:“這份報紙上的圖片拍的不是很清晰,卻能清楚的看到人物臉上的輪廓,其實看起來,可以說是南音,也可以說是南雅,何況你們姐妹兩長得這麼像,媒體也不知道南音有一個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