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大廳內,安靜極了。
樸叔想了想,說道:“我…..這個我倒沒有發覺,隻是前段時間,她畏畏縮縮的,可能是太害怕你了的緣故,總是放不開,不像從前那樣了。”
祁易琛卻說道:“不,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張媽說話,她竟然會用情緒穩定這樣的詞,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聽到祁易琛這樣說,樸叔想了想,還真的是覺得有道理呢。
“你看啊,張媽以前說話都是土裏土氣的,偶爾還會帶著他們老家的方言,怎麼今天忽然變得這樣文縐縐的呢?”祁易琛說道。
樸叔還是沒有想明白,解釋道:“會不會是張媽陪著太太去看醫生的時候,聽到醫生這樣說,時間長了,耳濡目染,也就學會了呢!”
祁易琛還是感到很疑惑了。
“對了,樸叔,你有什麼事嗎?你已經在大廳裏走來走去快半個小時了,走的我眼都花了。”祁易琛吃完晚餐,問道。
樸叔上前,神秘的拿出來一個小藥瓶,遞給祁易琛看,說道:“祁少,你看看這是什麼?”
祁易琛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不過還是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沒見過。”
看到這個問題難倒了祁易琛,樸叔似乎很高興的樣子,他說道:“哈哈哈,這個你當然是沒有見過啦,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是什麼。這是穿山甲的藥膏。”
看著樸叔這樣得意的樣子,祁易琛更加好奇了,問道:“你從哪裏得來的?”
於是樸叔就把今天南音是如何來送藥,又如何被無情的打發走的過程講了一遍。
祁易琛聽完後,雙手緊握著拳頭,質問道:“我根本不知道她來過。”
樸叔似乎是早就猜到了,他說道:“那就是有人假傳消息了。”
這個人,他們兩人心知肚明,就是趙子萱。
不過,現在趙子萱的手裏有可以治療祁易琛怪病的藥膏,還是不能輕易得罪。
祁易琛說道:“等我的病,徹底治療好了,再來處理趙子萱的事情呢,目前還是離不開她。”
可是樸叔卻說道:“不,南小姐說了,她帶回了一直穿山甲,隻要這隻穿山甲的身體好了,就可以提取更多的藥膏,這樣我們就不用依賴趙子萱,你看看,關鍵時候還是南小姐對你是真心,人家就能把藥膏交給我們,趙小姐去不能。”
聽了樸叔的話,祁易琛想了很多,他說道:“給南音打電話,我想見她。”
樸叔高興地恨不得跳起來,他說道:“好嘞!”
祁易琛整理一些衣領,樸叔撥通了電話,然後拿過來遞給祁易琛。
“喂,是我,什麼事?”南音的聲音,幹淨純粹。
祁易琛握著手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樸叔悄然的出去了,免得祁易琛不好意思。
“是我,”祁易琛說道,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兩人都沉默著,手機裏,還有依舊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沒事我掛了。”南音說道。
祁易琛這才立刻說道:“晚上一起看電影。”
雖然他終於說出來了,可是這話,哪裏像是邀請,簡直就是子啊下命令。
他握著手機,生怕南音拒絕,生怕南音還在生白天那氣。
不過南音思來想去,終於說道:“好。”
於是,祁易琛的心終於安定了,他說道:“晚上9點,我在中央廣場等你。”
兩人約好時間後,祁易琛就趕緊去洗手間拿起剃須刀開始整理自己了。
樸叔坐在廊前,心情愉悅的哼著歌。
祁易琛在洗手間不停的更換著領帶,已經好幾天沒有出門了,忽然出門,特別是要見的人還是南音,他一時間感到手足無措。
終於換好了衣服,祁易琛這才自信滿滿的出門了。
可是,他在慌亂之中,竟然忘記了拿桌上的那瓶小藥瓶。
樸叔欣慰的看著祁易琛開車出去赴約的樣子,他獨自坐在廊前,拿著一壺酒字音字酌起來。
這些日子,他已經太久沒有看見祁易琛振作起來的樣子了。
南音從醫院出來,接到了祁易琛的電話,趕緊去醫院的洗手間重新補妝,然後開車來到了中央廣場這邊等候。
她把車停在路邊停車位,下車去買了兩杯熱可可等候著祁易琛。
南音坐在長椅上,在手機上搜索著等一會兒到底看什麼電影才好呢。
幻想著一會兒祁易琛來了,他們買著一桶爆米花然後一起卻看電影。
想起來,這還是南音和祁易琛第一次一起看電影呢。
她把今晚有哪些電影截圖發給了祁易琛,想問問,他比較想要看哪一部電影,忽然想起來,可能祁易琛在開車,沒有辦法看手機,於是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