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活生生的,南音感覺生命很充實。
大媽竊喜的說道:“應該是前男友吧?”
南音皺眉,問道:“怎麼會這樣覺得呢?’
她回憶著昨天,跟祁易琛並肩走路的姿勢,已經隔得很開了。
大媽說道:“真是不巧,我今天早上值班,一早上5點就出來查考勤了,我走到這裏的時候,看見有一個人站在你的樓下,看著你的窗戶,我走近一看,咦?這不是昨天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嗎?”
聽著大媽說的話,南音難以相信,難道祁易琛這麼早就來了?
南音不言語。
大媽說道:“真是深情啊,我猜,他是在這裏站了一整晚。”
聽到這個,南音驚呆了!
數九寒天,是冬天裏最冷的幾天了,祁易琛.......
竟然在她的樓下站了一晚?
“怎麼會呢?”南音僥幸的說道,想要安慰自己。
大媽卻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可不是胡說八道的呀,你想啊,到我們這裏除了公交車,就是開車,這裏沒有地鐵,可是公交車那麼早還沒上班呢,開車呢,我看周圍也沒有車,重要的是,我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聞到一陣酒味,肯定是晚上喝了酒,在你樓下等了一晚。”
南音的心,起了一陣一陣的漣漪。
什麼?他喝酒?他在樓下等了我一整晚?
不!不可能!
南音緊緊的握著手提袋,似乎是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大媽拍了拍南音的肩膀,說道:“南小姐,我看這個男人很重情,不然,也不會在冬天,等你一晚上,珍惜眼前人啊!”
南音嘴唇張了張,卻發不出聲音。
大媽又說道:“唉,不要想你外婆那樣才好呢,錯過了一生摯愛的人。”
南音對外婆的感情世界是一片空白,她剛想追問,大媽的手機響了,她擺擺手,走到一邊接聽電話去了。
冷空氣來襲,南音打了一個噴嚏。
不敢想象,祁易琛昨晚是如何在她樓下站了一夜。
祁家上下亂成了一團糟。
唐欣瑜坐在祁易琛的窗邊,古醫生正在給祁易琛做血液檢測,看看他有沒有細菌感染。
唐欣瑜看著祁易琛蒼白的臉色,心疼的摸了摸他發燙的額頭。
再看看祁易琛的司機小周,站在門口低著頭。
唐欣瑜走到小周跟前,低聲說道:“跟我來!”
樸叔緊張的看了一眼唐欣禦。
走廊裏,唐欣瑜質問小周:“小周,你是怎麼回事?難道一個司機是自己在家呼呼大睡,主人卻在冬天裏凍暈了?”
小周瑟瑟發抖。
“太太,昨天是祁少吩咐我先回家,他說要自己出去走一走,後來下雨了,祁少說在一個朋友家避雨,一會兒就回家,可是到了晚上,也沒見祁少回來,他電話也打不通,我和樸叔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後來是今天早上,祁少給我打電話,我就去了.....”小周顫聲說道,不敢看唐欣瑜。
唐欣瑜低吼道:“什麼?一晚上沒有回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來向我稟報呢?”
“樸叔說,不讓打擾您休息.......”小周支支吾吾的說道。
“廢話!祁少都沒回來!我能休息嗎?”唐欣瑜生氣的吼道。
宮美慧聽到外麵唐欣瑜在教訓仆人,她走上前,勸導:“唐姨,小周縱然有不對的地方,可是他也是按照吩咐做事的,不要太為難他了,還好他及時的把易琛接回來了,對了,小周,那裏是什麼地方?”
這個問題,果然有效的轉移了唐欣瑜的注意力。
小周回憶著說道:“在南邊,是一些小巷子的房子,祁少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語氣很微弱,我當時就感覺不對勁,趕緊根據祁少發給我的定位去接他。”
宮美慧聽了,又問道:“你到了之後,易琛有沒有說什麼?”
小周眼神躲閃了一下,搖頭,說道:“沒有,他渾身冰冷,看到我之後,直接暈倒了。”
可是,宮美慧卻覺得小周似乎是隱瞞了什麼。
樸叔推開門,看著唐欣瑜說道:“唐太太,進來簽字。”
唐欣瑜進去了。
小周也想跟著進去,可是宮美慧卻擋在了他跟前。
小周識趣的說道:“宮小姐,剛才謝謝你幫我解圍。”
不過,宮美慧也不是為了要他一句謝謝。
隻見宮美慧說道:“小周,我希望你現在不要站錯隊,你也看到了,我在祁家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你不要因小失大。”
說完,宮美慧就等著小周說實話。
果然,小周思索了一番後,終於低聲的對宮美慧說了什麼。
隻見宮美慧的神情有驚訝變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