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灣灣給曾小桓一個大大的擁抱作為迎接。

“小桓,我都想死你了,知道嗎,林子惠也回來啦。”

“早知道啦,我也想你啊,可是咱倆一天三個電話你還這麼想我啊,哈哈”

“那能一樣嘛,打電話又摸不著你。”

“咱們四個又可以湊一桌麻將了。”

“是啊,哈哈。”

“蔣晨有沒有聯係過你啊,我看你最近發的狀態都不好啊,也沒來得及問你。”曾小桓在地毯上坐下來。

“對我還正要和你說呢,蔣晨的那個大齡女朋友人家是標準的官二代,她爸就是蔣晨公司的大Boss,你說蔣晨多會攀高枝。”徐灣灣拿了個抱枕坐到曾小桓身邊。

“蔣晨至於嗎?他又不缺錢,他家庭條件也挺好的啊。”

“你忘了蔣晨初中不上之後就去了個職業學校,他的學曆以後想往上提拔簡直太難了,他們公司研究生多得是,他是不缺錢,可是他好麵子啊,那女的長得也不算差,又是個研究生。”

“那他這麼做也太明顯了吧,就算人家姑娘不多想,她爸那麼精明的人也肯定能想到蔣晨多半是為了往上爬啊,人家老爺子能看上他嗎?”

“那就不知道了,咱倆都能這麼想人家老爺子肯定早就想到了,可是這女的要是願意也不能硬拆散啊,況且蔣晨嘴那麼會說。”

“可是以蔣晨的性格就甘心做這種倒插門嗎,公司上下到時候得怎麼看他。”

“那就靠他心裏素質強了唄,人家到時候爬上去了,哪還有人敢當麵說啊。”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你還喜歡他對不對?”曾小桓用手指推了推眼鏡問。

“是啊,我他媽都要鬧心死了,天天晚上失眠,要不就作亂七八糟的夢,臉上現在都起痘了,我深深的有種被人玩兒了的感覺。”徐灣灣的表情像一個小怨婦。

“你快醒醒吧,你再糾結也沒有用啊,他倆談的要是校園戀愛你還可以趁虛而入橫刀奪愛,可是現在蔣晨目的性很強,隻有那個女的能幫上他,你完全處在被動,勝算太小了。”

“小桓你分析的太對了,我真希望趕快忘了他啊。”徐灣灣說著以一個大字的形狀躺在了地毯上。

“時間長了就好了,肯定會忘了的。”

“說說你吧小桓,你和孫海怎麼樣了?有進展嗎?”徐灣灣又一下坐了起來。

“起色不大啊,不過他和盧可欣最近在鬧矛盾,但是還沒正式分手,盧可欣家那邊還有個男朋友被孫海發現了。”

“那你有機會啊,你現在不還和他是一個心理協會的嗎,你現在這麼漂亮了怎麼還不敢下手啊?”徐灣灣聽著有點著急了。

“我聽陸源說他們兩個都不提分手是因為互相還是有感情的,盧可欣不像孫海以前喜歡的女生那麼漂亮,但是人真的不錯,孫海開學不久就開始追她。”

“可是再怎麼說盧可欣也是腳踏兩隻船啊,孫海一個老爺們能忍得了嗎?一點都不像他了,這麼不幹脆。”

“你不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嗎?像盧可欣這種若即若離的才真正吊人胃口。”

“哎呀,我聽著都覺得累,要我說你還是和陸源好了,陸源多帥啊。”徐灣灣說著又陶醉的躺在地毯上。

曾小桓也跟著躺下來,陸源是很好,但是就像那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孫海就是曾小桓一直最想要的,不管他有多少缺點。

韓冰一個電話把大家聚到了經常光顧的冷飲廳,半年沒來這裏已經換了裝修,老板新添了實木的吧台,單間也都把門換成草編的屏風了,草編的燈罩配蛋黃色的燈光很和諧,整體看著更像酒吧了。

“哇,你們說這冷飲廳是不是隨著咱們長大風格也跟著變成熟了?”林子惠環顧著四周說。

“是啊,連燈光都隨著你的膚色在變換呢。”韓冰依舊沒有好氣兒的說。

“哈哈哈哈哈”林子惠可能是在南京曬的,再加上北京幹燥的氣候變得特別黑,把大家都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