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暈!今天的頭有點暈,是不是跟常無碌一樣,有什麼要追憶一下。嗨!跑題了,拉回書中,讓我忘記頭暈,將自己的頭當成是他人的頭,自己的腦中的紛亂當成他人的紛亂!
汗^^^^
常無碌回到自已家中,又少不了很是大傷腦筋著,跟自己的母親楊語蓉瞎編一通,似是煞有介事的解說著自己身上的血跡與傷痕的由來。
慈愛、善良的母親,一邊幫他撕開已經被鮮血凝粘在身上的衣服,一邊含著心痛的淚花,為他擦洗著傷痕血跡,還一般喋喋不休的尋找著常無碌言語中的漏洞。
常無碌最終無奈了,正準備坦白從寬,交代一切原由……可是等自己剛說回家畢經之地——古鬆栢林中的一棵古栢突然倒了下來,差點砸到自己之時。
“思想有些單純的母親”,反到是由於愛子心切,被古栢樹的倒栽下來時,常無碌的敘說給嚇到了。
“是不是被古栢樹給砸的……不行咱得去醫院……”
對於母親的過份關心的猜想,常無碌有些無語了,心想:若當真是被那棵老樹給砸了,我哪還有命回家。算了,即然老媽都這樣想了,也可以省省我的腦細胞,就將所有的傷的來由,歸功給這棵老樹吧。”
想罷,趕緊說道:“媽,沒事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最多是被樹枝給掛了幾下,這不傷口都快要愈合了。”
好說歹好,總算讓母親稍微放下心來。
上了些據說是自己祖上留下來“金創藥”,又裹上一幾層據說也是自家備留著的紗布,換上新衣服,剛吃上幾口飯菜,便聽到門口傳來摩托車被按動喇叭的輕響。
知道是林緊南來了,常無碌連飯也顧不得吃了,轉身便朝門口跑去。
“還傷著呢,這樣急跑怎成,飯也沒吃完……”發現常無碌早已經跑的沒影了,楊語蓉望著孩子消失而去的背影,輕輕歎著,“這孩子……等他爸回來……嗨!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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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無碌家門口不遠去,林紫南仍是一身紫色緊身羽絨服,紫色緊身褲,紫靴、紫手套。林紫南喜歡以紫色為舞,一年四季衣服換來換去都是紫色。
她不喜歡染發,不喜歡畫眼影,擦唇彩,所以頭發是黑色的,皮膚是雪白的,而雙唇則是純紅。曾人有些認識林紫南的學生們,也曾經好奇的猜想過:“如果林紫南喜歡染發,將頭發也染成紫色;喜歡畫眼影,將眼影也畫成紫色;喜歡擦唇彩,將嘴巴也擦成紫色……那會是什麼樣子的……”
無聊的人兒,總是想出些無聊的事情。還好,林紫南便是林紫南,如果當真將其他不該是紫色的改成了紫色的話,那她一定不是林紫南了。
就拿她身下的白色哈雷883來說,若是換成了紫色,不知道還有多少人還能一眼認出她來?
林紫南,還是林紫南。
“上車。”
淡漠的眼神中,淡漠著望著常無碌坐在自己摩托車後座,淡漠著望過一眼他換過的新衣與還留露在衣服外的紗布,淡漠著聞著他身上傳過來的金創藥味。她不在多說些什麼,發動哈雷883,開車離開常無碌的家門口。
“林……紫南……謝謝你。”常無碌不敢伸手攬住她的腰,是怕自己的舉動會褻瀆與冒犯了她。他將雙手放到自己屁股後麵,後座上。
“不用謝我,事由我起,自然由我來結止。”林紫南仍是淡漠著,頭也不回的朝前開去。
“事由我起,自然由我來結止。”常無碌嘴中輕輕念著林紫南回答給他的話語,不知道這話當由何說起?
難道,她已經知道我跟林曉嘯結怨的全過程?
難道,她明白我為她受的苦痛?
難道,她……
常無碌搖頭苦笑,這一切她怎會知道呢?林曉嘯是這場衝突的策劃者,他總是那麼的自以為是,又如何會將自己的所作所為公布於世,告訴身邊的人哪?
而我,雖然是位身在其中的受害者,在決定做林曉嘯出氣筒的時候,就沒想過讓她知道這些。那她……
當然,他完全沒有想到:他的那本隻是留做回憶的日記本,很是不小心的對林紫南訴說明白這兩年半中,他為她所付出的一切。
林紫南淡漠的生活,也是由看到日記本中的內容時,開始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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