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大師很是氣憤著將手一拍:“這批殺手,無視法律,殺人如麻,當真該殺,難道當真讓他們再如此橫行逍遙下去,你堂堂一代宗師白可憐,也就不想管管這事?”
白布衫淡淡一笑,手指《宗師譜》中一段文字說:“假和尚,念念這一段話寫的是什麼?”
俺大師見字眉頭一皺,默默念道:“2012年陽曆1月8日,有人夜闖金語堂總堂……外人不識此人喬裝易容,皆言是白逍遙。唯崛起江湖與那老怪知其為‘父扮兒容’,哈哈哈哈,樂哉……”
白布衫將《宗師譜》一合,收入懷中。“這崛起老怪料定我假扮那臭小子夜闖金語堂,看來想躲也是躲不過,就隨他意吧。”
“哈哈哈哈……這也是純屬意外,純屬意外!”俺大師開心著掩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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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首都時間三點五十分,按照慣例,蟬聯九屆館主洪天磊,開賽前十分鍾,麵對現場觀眾,暢談自己館主的感言或是練功妙趣……
“有請九屆館主洪天磊,提前閃亮登場。”
洪天磊出場,仍是站在那帆鮮紅的旗帆下,被上麵繡著幾個色彩繽紛的楷字:“我的館子你來踢,”襯托著氣勢洶洶,依舊是一幅“我是館主,我怕誰的神態霸氣。”
他一亮相出場,滿觀眾席上,皆是鼓掌歡呼聲。
“我洪天磊,自幼受好武術,一手空手道強硬真功夫,以達到黑帶三段……”自報家門,娓娓道來,閑話一大車。
“我們踢館賽的規矩:十屆蟬聯一循環,要麼你選擇十屆後申請封館留旗;要麼,你選擇十屆循環過,重新由一屆館主做起。請問,洪天磊,你十屆過後,申請封館留旗,亦還是重新由一屆館主做起?”主持人小龍笑語輕言。
“我選擇申請封館留旗。”洪天磊笑道,“這是我最後一場守館賽,請允許我脫下館主白色武術服,換上我自己的白色空手道服,做為最後的留念。”
感覺這個要求不算過份,主持人小鳳點頭答應。
洪天磊望過仍坐在休息區休息的常無碌一眼,轉身走下挑戰台去。未久,換上白色的空手道服,腰間束著黑色帶子,又重新走回台上,隻是雙手背到身後。
“服裝真的很帥氣嘛!”休息區中的常無碌用手指蹭蹭嘴角邊嫩胡須,輕輕一笑。這一笑間,他似乎感覺到自己對人生的絕悟又增漲了一些,看來自己果真是練拳如練人生。
視線回歸到洪天磊身上。
“我喜歡空手道服裝,穿上他猶如回到自己的家鄉一般。也許大家都不知道,我父親是中國人,而我母親卻是地地道道的日本人……”
“原來他的母親是日本人呀!”對於洪天磊母親是日本人這一身份,畢沒有引起多大的波動,畢竟中外合資,多的很。
中國人愛好和平,世界人同樣也受好和平。除非有人強行要破壞這個和平,那時亂起蕭牆,也是無奈之舉。
見大家沒對自己生出反感之心,洪天磊有些小小滿足著笑了。
他跟常無碌之間的比賽馬上要開始了,他由身後拿起一麵白色的小四角旗來。
“做為第一位能夠蟬聯十屆踢館賽,完美封館留旗的館主,我真的很高興。這是我的旗幟,我將會給它選個最光明耀眼的地方,讓他如天空不落的太陽,燃燒起所以觀看者的眼睛。”
他將那麵白色小四角旗輕輕展開,一輪紅日鑲繡在白色旗間,顯得分外耀目。四個霸氣十足的正楷大字:“日。洪天磊”,在白旗紅日下,猙獰欲出。
是什麼在燃燒著觀眾的眼睛?
是什麼在撩撥中國人的心?
又是什麼在對著什麼……
刹那間,如同進入電視曾經上演著的戰火紛紛的年代,以及白旗紅日下寒光閃閃的刺刀,而且那刺刀上還留有無法洗刷幹次的殷紅血跡。
當然,那血是曆史見證下中國人的鮮血。
“你父親不是中國人嗎?怎要留這樣的旗幟?”主持人小龍問。
“我母親下嫁給我父親,那純屬個意外。而我不想做中國人,所以,等這麵日不落旗幟留在古新電視台踢館賽上。我就會堂堂正正的做回日本人,而我母親那邊的家族也會接納我。”洪天磊此時眼睛裏留露出來的皆是興奮的光芒。
“那麼說,你是想借用這幾屆踢館賽的機會,朝你母親那邊的家族表白著自己的決收與成就。你父親會同意你這樣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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