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 她的曾經,那般辛酸(1 / 2)

“小然,對不起,在你最落魄的時候,我沒能在你身邊。”趁著樊然停頓的這段時間,沐青說了那麼一句話。

“不要打斷我說,否則我就給你接著說了。”她不高興的說。

沒有什麼對不對得起的,那時的沐青又不知道她是這樣過得,所以這些種種,怎麼可能會怪在她的身上呢。

後來,她想,不就是二十多萬的一件衣服嘛,她不吃不喝,一年就可以買到了。

是啊,不吃不喝,她一年就可以買到,可是她是人啊,所以她得吃得喝。

所以,她當初說的就隻能擱淺了。

所以,她漸漸的,在回家時,不再經過那條街,她想,這樣她就不會尷尬了。

可惜,事不隨人願,她還是遇上了他。是他在人群裏一眼認出了她,然後從身後叫住了她。

他說:“姑娘,好久不見。”她點點頭,卻沒有一點想要理他的趨勢。

他又對他身邊的趙舷說:“阿舷,這就是上次我給你說的那個豪情壯誌的姑娘了。”說完他衝著她笑,暖人暖心。

暖人暖心,這是對他笑容最好的評價了。

“哦,這就是那個讓你牽腸掛肚的姑娘啊。”趙舷說完,走到樊然麵前。

他說:“姑娘,給個稱呼吧,總不能讓我們一直叫你姑娘吧。”

“樊然,‘久在樊籠裏,複得返自然。’裏的樊然。”她說。

“一個缺愛的姑娘,一個剛離開群體的姑娘,一個很有豪情的姑娘,傾傾呐,這種姑娘不好追。”趙舷拍了拍白傾的肩,搖搖頭。然後又轉身和樊然交談起來。

“然然啊,我叫趙舷,家在陝西西安,今年二十一,大學剛畢業,學的心理學,現在在成都的某家醫院實習,我人長的也不錯,以後事業也應該可以穩定,要不要考慮一下,買下我這潛力股?”他嬉皮笑臉的說。

“要你妹。”她很是無語的說了一句,然後打算離開,她想,這人肯定是神經病。

“可是我沒有妹妹啊,我有白傾,然然要不要啊?”他衝著她的背影喊到。

“趙舷,人家都走遠了,你就回來吧。”說完他就笑了。

白傾喜歡什麼樣的姑娘,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可現在,他好像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姑娘了。

原來,他也有些受虐的傾向呢,不喜歡溫柔的姑娘。

不過,他並不介意,甚至他還有些慶幸,他喜歡的不是那些柔柔弱弱的姑娘,他向來都是不喜歡太文靜的人。

因為太文靜的姑娘,總讓人覺得的沉悶。

後來的後來,她們的交集也就越來越多。再後來,再後來淡然就喜歡上白傾了。

具體是怎樣喜歡上的,樊然也不知道了。她隻記得,那天,她哭著在大街上走的時候,就遇到了他。

他把她抱在懷中,他說:“不哭了好不好,有我呢,有什麼事都找我。”

她抬頭看著他,沒有推開,隻是哭得更凶了,有一種就想找一個懷抱徹徹底底的哭一場。

他隻是緊緊的抱住她,越抱越緊……

那時的白傾,該是有一種心都碎了的感覺吧。他認為豪情萬丈的姑娘,哭得那般傷心,這該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後來她哭到睡著了,再醒來時,她已經睡在他家的床上了。

“樊然,你醒啦,我給你煮了早餐,剛剛好,你趕緊起來洗洗就吃吧,衛生間裏有我給你放好的熱水和洗漱用具。”說完他衝她暖暖的笑。

或許就是在那一刻,樊然就喜歡上白傾了吧。一個不適合的獨居的人,獨居久了,隻要兩句關心的話,就可以感動到一塌糊塗。

“謝謝。”說完她很快的跑進衛生間。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紅紅的。

她很是鄙視的對自己說:“樊然啊!樊然啊!你都不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你還臉紅個什麼?丟人不丟人啊。”

門外的白傾笑著搖搖頭,原來她還是一個害羞的姑娘呢?

就這樣,他們就像兩個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一樣,彼此喜歡。

在二十多歲的年齡,還能有這樣的情感,隻能說明,他們在愛情裏都是受過傷的人,所以害怕再次受傷。

“青青,想知道我們是怎樣正式交往的嘛?”樊然突然間停下,轉過頭來問沐青。

“想。”她說,語氣很平淡,因為她可以想像的到,他們交往的場景。

“我就沒感覺到你有好奇心在波動啊。”樊然說,她知道,她的青青肯定自己去幻想了。

“青青,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樊然接著打斷她的思路。

不是沐青想得那樣,白傾沒有給她說過任何的甜言蜜語,也沒有對她許下任何承諾,甚至都沒有一句表白。

她記得那天下大雨,雨很大,真的很大。她躊躇著是等雨停了再走還是淋著雨瀟瀟灑灑的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