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勝天聽了段江林的話,帶著陳落雁和梁靜急急忙忙向著靈秀峰而去,心裏焦急萬分,更是怒發衝冠。
趁他不在,盡然有人殺到了靈秀峰上去了,這完全是撕破了臉,無視他李勝天,更是對極元宗門規的挑釁。
此刻因為梁靜的重傷,他心裏已經十分惱怒了,不曾想還有人在背後捅刀子。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他雖然這樣想著,心裏還是有著一絲的疑惑,他走之後這靈秀峰上可是有護山陣法的,怎麼會這麼平白無故的被人殺了進去。
要知道,沒有得到陣法開啟,像他們這樣的上峰,要輕鬆破開護山陣法那可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
最起碼李勝天自己做不到,像靈秀峰這樣的上峰,護山陣法都是由前輩高人所布,不說要天一境界的高手才能破開,最起碼也要修神初期的修士全力一擊才能破開吧。
不過疑惑歸疑惑,此刻憤怒已經占據了李勝天的理智,他隻是稍稍疑惑了一下也就沒有多想,這可是他的首席大弟子親自來報的信,想來的也錯不了。
“李真人,等一等…”
不料正在這時,他們身後一個身穿青色道袍,身體修長,麵容俊朗,貌似二十多歲的築基期修士架著一把飛劍,氣喘籲籲的從他們身後追了一過來,這人一邊追,一邊喘氣大喊。
“哦,嚴師侄,可有事情?”
看清楚來人正是宋天橋的弟子嚴諾軒,李勝天放慢了速度,有些不悅的問道。
這嚴諾軒是宋天橋的弟子,而宋天橋又一直和李勝天不對付,此刻李勝天自然不會給嚴諾軒好臉色。
“啊…李真人,陳真人,靜兒是怎麼了,傷得重嗎?”
嚴諾軒喘著大氣來到李勝天他們身邊,正要說話,忽然看見陳落雁懷裏的梁靜,頓時有些失態,驚呼一聲,麵色擔憂的急切問道。
要知道他之所以追來,可一直都是為了梁靜,不料此刻看見梁靜受了重傷,他自然是比誰都擔心。
對於嚴諾軒來說,這一年多來對梁靜的窮追猛打,日思夜想,漸漸的已經到了癲狂的狀態,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讓人著迷。
可以說為了梁靜讓他做什麼都願意。
俗話說,我願意來生做牛馬,隻換你紅顏一笑,不外如是。
“你到底有什麼事?”
麵對嚴諾軒對梁靜的關心,李勝天大聲怒吼一聲,十分的不耐煩,直接嚇的嚴諾軒一哆嗦。
要知道在他心裏,梁靜都已經快死了,嚴諾軒此刻來問,這簡直就是接他的傷疤,沒有直接出手一巴掌把嚴諾軒拍飛,已經算是很仁慈的了。
“哦,我想說之前我跟著你們到了極元峰了,可是哪裏…”
“滾尼瑪的蛋,沒別的事情就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別給老子提什麼極元峰,老子今後要是再聽你說極元峰三個字直接把你頭給擰下來。”
嚴諾軒正要給李勝天表明來意,不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勝天一聲怒罵給打斷了,而且李勝天話語之間帶著濃濃的殺氣。
從嚴諾軒還沒有說完的話來看,李勝天算是聽明白了,嚴諾軒盡然跟蹤他們,那麼極元宗發生的事情豈不是都被他給知道了。
因此,李勝天十分的惱怒,直接升起一絲殺人滅口的想法,要知道,等極元宗大敵退去,他們趁機去盜丹也是一份大罪。
不過現在連丹鼎院都不見了,李勝天想了想即便嚴諾軒去告密,也是無憑無據,隻要他們打死不承認,宗門之中也拿他們也沒有辦法,因此才強自平複了心中殺了嚴諾軒的想法。
嚴諾軒骨子裏麵本來就有些膽小和懦弱,麵對李勝天帶著濃濃殺意的暴烈一吼, 直接嚇得他身體一顫,差點從劍上掉了下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愣在原地。
隻是他麵色之上有些委屈和不甘,把頭深深的垂下,不停的嘀咕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哼…你和你那上門女婿師父,沒一個是好東西,還有你那個見人就叫夫君的賤貨師姐,蛇鼠一窩,怎麼的,還不走,難道還要等我動手不成。”
見嚴諾軒還沒走,段江林麵帶鄙夷之色,上前怒吼一聲。
嚴諾軒的無故出現,本來就讓段江林心裏產生一絲不好預感,不過好在李勝天並不待見他,段江林自然要趕忙出聲驅趕,可不能讓嚴諾軒壞了他的好事。
“嗯…師父,我們趕緊走吧,這種人殺了他都簡直是髒了我們的手。”
吼了嚴諾軒一聲,段江林又急忙麵帶笑意的對李勝天說道。
他的任務就是要把李勝天他們夫妻二人帶會靈秀峰上去,他自然不想出什麼亂子,不然神照峰的莫家三兄弟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