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和範無救帶著賞罰院的兩名元嬰期修士,從極元殿中出來,並沒有立刻往靈秀峰而去,而是在空中轉了兩圈又折了回來,往極元殿下方的長老院而去。
“你們搞什麼鬼?宗主讓我們去請李宗主,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跟在後麵的一個身穿白袍的修士,滿聲不悅的喊道,速度放慢,不想跟著前麵這兩個又矮又醜的黑白二老瞎折騰。
黑白二老仗著宗主的重用,在極元宗作威作福多年,不少人對他們其實都心有不滿,這兩個修士自然也是如此,其實打心眼裏看不起他們兩個。
更何況剛才在極元殿中的那一幕,他們兩人可是親眼目睹,對於他們所說李勝天的罪狀,都是這兩個矮子的話,根本就是無憑無據,說白了就是欲加之罪。
“怎麼的?我們怎麼辦事,還要你們兩個來教嗎?管好自己的嘴,不然你們玉竹峰就是下一個靈秀峰。”
謝必安轉身,麵色微沉,嘴角歪斜,似笑非笑的說道,威脅之意,不以言表。
“哼…別以為我們怕了你,這些年來你們兩人做的孽還少嗎?你們休想在做什麼陰損的事情。”
另外一個剛才沒有說話,身體有些消瘦,麵目剛毅的男子也站了出來,捏緊了拳頭,瞪著謝比安和範無救怒聲,大有立刻要出手殺了他們兩人的架勢。
“哈哈…我看玉竹峰這些年是安逸日子過久了,要找點刺激了!我告訴你,你們隻要敢跟我們動手,老子立馬捏碎了這個玉髓,此玉髓能夠記錄你們要殺我們畫麵,直接傳到宗主哪裏,到時候,且不說別的罪名,就這一條,你們兩兄弟都得跟著陪葬。”
謝必安哈哈大笑,從懷中拿出一塊閃著流光的玉髓,握在手裏,有恃無恐。
“你…別以為我們不敢,大不了玉石玉粉,我們死之前也會殺了你們兩個禍害。”
被人威脅,他們兩人也是堂堂的兩個元嬰修為的高手,哪裏是這麼容易就被嚇怕了的,隨即,身體略微壯士的這個修士身上靈力翻騰,馬上就要動手。
“****、趙興,你們真以為在這裏能殺得了我們?白癡…識相的規規矩矩的辦事,我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不然,收拾了靈秀峰,回過頭來就是你們玉竹峰勾結外敵了,這可是有證據的,你們此刻想要殺我們的場麵已經記錄在這玉髓裏麵了。哈哈…”
謝必安對於玉竹峰的****和趙興要殺他們的架勢不以為然,搖了搖手中的玉髓,看也不看他們兩個,轉身就一馬當先的往長老院飛去。
沒辦法,這裏距離長老院已經不足十裏,他們隻要動手,馬上就會被發現,到時候不說殺不了這兩個惡心的人,還會引火燒身,因此****和趙興也隻有強自壓下心中的怒火。
很無奈的跟著黑白二老進入了長老院中。
過了半晌,不知道謝必安和範無救在裏麵說了什麼,長老院的第一長老,修神境界巔峰實力,本來有機會擔任新一任宗主的楊長老就跟著黑白二老走了出來。
不過看楊長老的表情就知道,已經是十分的憤怒了,肯定是剛才這兩個黑白鬼娃跟他說了什麼,不然定力這麼好的楊長老也不會氣成這樣。
“走…李勝天盡然敢反抗,還真以為靈秀峰是他自立的山門嗎?宗主的命令都敢不聽!我到要看看他靈秀峰的護山陣法到底有多厲害。”
走到****和趙興麵前,楊長老怒瞪一眼,甚是憤怒,不過看著他們兩個的眼神裏透露這十分明顯的鄙夷,十分不悅。
直到這個時候,****和趙興才真正明白了謝必安和範無救在空中飛了一圈又折回來的用意何在了。
不得不說這兩人的心腸實在是太過歹毒,看來這是要把靈秀峰連根拔起的節奏。
回想一下這一路的情況。
先是,謝必安從極元殿出來,帶著****和趙興慢慢悠悠的往靈秀峰的方向飛了半晌,然後又在距離靈秀峰約百裏的地方歇了有半個時辰。
隨即,他們二人也沒有說什麼,更沒有到靈秀峰上去,而是又帶著****和趙興他們師兄弟二人往極元峰飛來,回來之後也沒有馬上去極元殿稟報什麼,而是去長老院請了修神境界巔峰實力的楊長老出手。
再回想一下在極元殿之時,在秦宗主拂袖而去之前範無救的那句話:“若是他們反抗,該如何是好?李勝天可是元嬰之境,陳落雁實力不俗!”,而秦宗主的回答是:“反抗?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若是敢反抗,直接殺了…”
如此種種,在****和趙興腦海中回放,再加上他們這一路的情況,加上現在楊長老看他們眼神,他們瞬間就豁然開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