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叢真臉黑沉的厲害,手中幻出了長劍,與此同時夜墨炎幻化出了鎖魂繩。
“你們不要打架···”一卷狂風吹淹了她的話,兩人已經在餐廳裏直接交起手來。
刀光劍影,一黑一白的影子霎時糾纏起來,天花板,地下,牆角,打的難解難分,夜墨炎蓄出一道金光直擊在叢真胸口,震力之大,餐廳裏的水晶吊燈‘呯’的巨響一聲,燈飾上的玻璃珠子四處亂飛發出叮呤呤的響聲。
“別打了!啊!”溫易真正喊著就被珠子打在臉上疼得大叫一聲。
忽而,她麵前出現一道身影,將她摟入懷中,叢真手中的劍收回,夜墨炎墜落在地擰著眉,抬手捂著胸口,身子靠在牆上有些站不穩。
“你怎麼樣,沒事吧?”白韻棠關懷的聲音響起,夜墨炎深邃的眸子暗了暗,看著她晶瑩剔透的眼睛,冷冷凝起了眉,勾起一邊唇角:“真是有趣,不去關心自己的男人,倒關心起本王來。”
白韻棠渾身一震,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握成拳頭正不聲不響的移開,夜墨炎神色捉摸不定地握住她的手,揚起眉,“叢真,你大概是沒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真麵目吧?!”
叢真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飛身而起一腳踹在夜墨炎胸口上:“你太可恨了!”
夜墨炎嗆咳一口血,舔了舔唇角的血漬,嘴角咧出惡魔般猖狂的邪笑:“既然如此,本王讓你的恨意更加濃厚一些!”
說完,他抬袖一揮有力的手臂忽然將白韻棠打橫抱起,陰風殘卷她眼前是一片黑暗,身後是叢真追趕的聲音···
轉眼之間,她被扔到了一張大床上。
四處陰暗,白韻棠看見他的身影在黑暗中動了動,俯身上來一一
白韻棠心裏頓生一股被羞辱的感覺,吸了口氣,猛地一腳過去!
踢中了他的要害之處。
夜墨炎低聲悶哼,臉在瞬間變了臉色。
白韻棠心痛,不管多愛他,她也受不了他侮辱自己,瞅準了機會從他身下溜走,抓起床頭櫃上的台燈擋在麵前。
夜墨炎剛要起身,她厲聲喝道:“我是叢真的女人,警告你別亂來!!”
夜墨炎冷冷地勾起嘴唇:“女人,別挑戰本王的耐心。”
“朋友妻不可欺,你怎麼能這樣!”
他起身下床。
高大冷冽的身影直逼。
白韻棠步步後退,手裏的台燈攥緊了。
“聽著,本王看中的,不會管她是誰的女人!他害了本王的女人,本王就讓他的女人萬劫不複!”
忽然白韻棠的胳膊被攥住,還沒來得及反應,被一把掀到了床上。
那速度那麼快——
她甚至沒看清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同時也忘了他是一隻厲鬼!
那力道那麼大,白韻棠在大床上滾了幾圈,台燈落在身邊。
她的腦子撞得有些暈,很快,男人野性凶猛的氣息又逼上來了。
夜墨炎高大的身影壓下來,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你喜歡在兩個男人之間徘徊?自己的男人就站在一旁,你真是無臉無皮,怎麼,現在給我來欲擒故縱,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白韻棠咬唇,眼淚在目眶中旋轉。
“很好,眼淚說有就有,你演的再好,在男人眼裏不過是個絕美的妓女!”他譏諷的話毫不留情,“你這般貪婪,隻會讓你的下場更悲慘!”
大門外,叢真被鬼差攔住。
“睿君,這是墨君府邸,您請回吧!”
“本君你也敢攔!”
“墨君吩咐過,您不可以進去!”
叢真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溫文爾雅慣了的麵龐,燃起火來隔外地可怖,如同優雅的貓忽然尖叫著露出尖利的牙。
“夜墨炎!你若不將她交出來,我今日便與你同歸於盡!”叢真一陣怒吼手中幻出滅魂索,鬼差見狀也幻出了收魂燈,與他交手起來。
房間裏。
“躺在本王身下,聽見他的聲音,作何感想?”夜墨炎噙著薄笑撚起她的手,“有沒有心痛?!”
白韻棠的腦袋空白了幾秒,繼而眼中染上濃烈的侮辱與難堪:“夜墨炎!你混蛋!”
突然,他低沉地笑了:
“混不混蛋,你馬上就會感受到了。”
一陣激烈的掙紮後,法術捆住了她的手,根本沒有任何前奏,她被撕裂了,疼痛侵蝕了全身。
“啊···!夜墨炎!”白韻棠一聲撕肝裂肺地叫喊,因為疼痛全身搐動,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啼噓,仿佛是從她靈魂的深處艱難地一絲絲地抽出來,“你怎麼能這樣傷害我··嗚嗚···夜墨炎···啊···”
“啊··啊···你放開我!夜墨炎你瘋了!放開我···”
白韻棠無可奈何,雙手雙腳都被他箍在懷裏動彈不得,情急之下,用頭用力撞到他的頭——
她下了狠力撞到他的腦袋,這一重擊,她頭昏不已,夜墨炎也頓時停住了暴虐行為,冰冷的眸子裏泛出危險的光芒。
隨後,他大掌扼住她的頸子,殘暴地一次次撕裂著她。
白韻棠呼吸霎時被抑製住,眼窩深陷,劇烈的疼痛讓她的雙腳不停在顫抖,眼淚不能遏止地往外流···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死的時候,夜墨炎鬆開了她的脖子,隻聽他悶哼一聲燙熱的液體浸入她體內···
燈光也變得朦朧淺淡了,散布在屋裏,織出一幅暗藍的悲哀。
夜墨炎毫不在乎,抬起自己的雙手,竟然發現體力與魂氣刹那間恢複許多,他眯起眸子,用力吸了口氣,俯身在她眼前,手緊緊扣住她的下頜:“沒想到你除了可以滿足男人以外,還可以為鬼養魂,本王真好奇你究竟是什麼人?!”
白韻棠反應過來,驚恐一眼,回想起叢真的話,警惕的看著他,繼而茫然的搖了搖頭:“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夜墨炎低聲一笑:“放心,不會要你命的,是讓你提供一些好東西……”說著,他幻出一刀長劍在她的手腕上刮過,鮮血如注而下,白韻棠心中不是驚訝而是懷疑,跟著,夜墨炎幻出一個盒子,將她血液盡數接到盒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