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洋洋的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空氣中彌漫著春草的氣息。
夜墨炎淩晨四點多才回來,現在正在憨憨入睡,伸了個懶腰,白韻棠起床洗漱,從浴室走出來某人就醒了。
“溫叔叔的事你們調查的怎麼樣呢?!”白韻棠手指梳理著發絲,邊說邊向床邊走去。
疊了兩個枕頭,夜墨炎靠在床上點了支香煙,神色詫異:“溫叔叔?誰?!”
“就是易真的父親啊!”她在他身旁。
夜墨炎深吸了口煙,緩緩地吐出,一個圓圓的煙圈飛在空中,“不認識!”
揮了揮手,打散煙圈,白韻棠美目瞪大,呆呆地看了他幾秒鍾反應過來,現在是白天,他的記憶又回到之前了。
“你昨晚和叢真去了古墓,是不是不記得呢?!”
“嗯。”他點了點頭,坐起身就扣著她的腦袋送上纏綿的吻:“橙子味的?”
“什麼?”
“牙膏!”
白韻棠淺淺地笑了笑:“快起來吧,我都聞到易真做的早餐香味了。”
“換掉!”
“啊?”白韻棠一怔,繼而問道:“什麼?”
“牙膏!”夜墨炎湊近她的唇,不親隻是聞,眼神曖昧不明:“我喜歡水蜜桃。”
“那,我們等會去超市換新的。”
“過來,我抱會。”夜墨炎霸道地將她拉進懷裏,白韻棠隻能靜靜地靠著,或許他們分離的太多,加上他白天黑夜兩種性格,讓她心裏不太踏實。
她的小手在他的大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著。
他的下巴就輕磕在她的頭頂,不時輕輕吻她的頭發。
白韻棠看著外麵的陽光,微微眯了眯眼:“等會去超市後,我不想回家。”
“想去哪?”
“去海洋館吧?”白韻棠握住他的手,“約會的戀人不是都會去麼?”
“嗯。”
“還是去遊樂場?”
“隻要你想,都去!”
就在這時,夜墨炎的手機響起來了。
他接起電話,裏麵是紫芊的哭聲,夜墨炎皺了皺眉:“怎麼了?!”
“淩允,我不要離開你,你不可以不管我的!”紫芊哭的厲害。
夜墨炎深諳地眸子扭頭看了白韻棠一眼:“你在考驗本王的耐性?”
他雖沒有昨晚的記憶,也不清楚自己做過什麼,但他敢肯定,自己對紫芊說過分手之內的話,不然她不會哭的這麼傷心。
他厲聲的低吼,紫芊收回了哭聲,隻是隱隱地透出幾下:“淩允,我知道你現在愛的是黛兒,我不在乎的,我願意留在你身邊照顧你····隻要不離開你就好了··我一點都不在乎!”
夜墨炎眯起了危險的眸子,聲色淩冽而淡漠:“本王在乎,本王的夫人也在乎!你好自為之!”
果斷掛斷電話,白韻棠盯著他問:“紫芊很傷心?”
“以後不許在我麵前提起她!”夜墨炎親了口她的唇,嗓音低醇:“我要換裝了。”
下床,夜墨炎幻化出新衣服,新鞋子,有西裝,休閑服,各式各樣鋪滿了整張大床,還有手表,皮帶,領帶,琳琅滿目。
“幹嘛?出個門而已,”白韻棠笑著摸摸他的耳朵,“這麼注意形象?!”
夜墨炎勾起邪魅地唇角:“我想讓你記得我的好,記得我每一麵都是好的。”
“你是最帥最有男人味的地獄之神!”
夜墨炎捂住她的嘴,輕輕拍了兩下:“亂說!地獄之神是冥王!你想得罪他?!”
白韻棠一驚,這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忙接話道:“我是說,在我心裏是這樣認為的。”
吃完早飯和溫易真兩人打了招呼就出了門。
夜墨炎開著勞斯萊斯,手中夾著香煙,幹練的短發,輪廓分明的俊臉,白色的休閑衣配上牛仔褲,給他添上一抹優雅柔和的光茫,隨著風吹來的淡淡煙草味,第一次看他穿白色,幹淨的讓人舒服!
白韻棠趴在車窗上,側著頭看他,長得帥穿什麼都好看!
三千多歲的人了,看著卻像個二十五歲的少男。
“在想什麼?!”他扭頭,臉上掛著清清淡淡的笑容。
白韻棠抬手一根手指刮在他臉上,她皺了皺眉,不由地開始擔心:“你這麼帥又開這麼牛b的車,不知道會招來多少鶯鶯燕燕。”
‘呲!’他猛地刹車,白韻棠下意識的驚呼一聲,還以為是出了事,一看馬路寬敞連路人都很少:“你,幹嘛突然這樣?!”
夜墨炎猛然將她拉進懷裏,唇就嘟上了她的嘴,唇舌間說道:“除了你,本王誰也看不見!你是本王的,本王也隻屬於你!”
白韻棠一怔,推開他:“你嚇死我了!”
夜墨炎帶著寵溺珍惜的笑容,手中霎時幻化出一根七彩棒棒糖:“喜歡麼?!”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拿糖哄我?!”白韻棠將頭別向一邊,手卻握住了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