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上官將軍關在何處,快點帶我前去,不然我一掌廢了你。”穀寒急行間怒目喝道;
那小門徒本是嚇得六神無主,再經穀寒這麼一喝,自然更是兩腿發軟,不敢不從。
這羅嘯門的後院也是氣派非凡,院落層疊,錯綜複雜,像迷宮一般,如若不是有那個門徒領著,還真可能得費上不少力氣;
左轉右彎,穿門過道,大約走了一刻鍾的時間,那小門徒帶著穀寒來到羅嘯門的西南方向邊角處,此處幾間相對封閉的院落,靠山而建,與羅嘯門的主院分離隔開,兩者之間有一塊小空地,雜草從生,這裏也算是羅嘯門的最盡頭了。
“就…就在那裏麵了,中間那個屋子。”那門徒抬起一隻顫抖的手指著前麵的院落,求饒一般說道;
“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你知道會是什麼下場。”穀寒略有警惕的喝道,自然也不能全信;
“不…不敢,上官將軍確是被關在這裏麵,這裏本就是門主用來對付異己的地方,我真不敢欺瞞大俠。”
穀寒微微一慮,放開了那門徒,獨自朝著門徒所指的屋子走去,這片院落共有四個房間,中間兩間,此時正麵向著穀寒,兩邊各一間,相對而立,這院落雖是簡單,但都是些磚石所築,看上去倒是堅固無比,每個房屋隻留有一個高不到一丈,寬約半丈的小門,這小門自然也是比普通院房之門堅固。
穀寒輕聲來到門外,輕輕推了推屋門,沒到動彈,像是被人從裏麵鎖住了,穀寒也因此而越發的有些警惕和不安,這也更加說明了羅凡躲在裏麵的可能性;
穀寒一掌朝著門鎖位置打出,砰的一聲,那小門瞬間張開了一個小口,穀寒快速的破門而入,房間裏因為光線不足,顯得有些昏暗,而且一時間從亮處而入,穀寒根本看不清裏麵的情況;
而此刻,裏麵的人倒是能清楚的看清楚在陽光照耀下的穀寒,至少輪廓十分的清晰。
“穀寒,小心。”一個熟悉而又有些虛弱的聲音突然從黑暗處傳來;
“宇堂大哥,你沒事吧?”
“嗖”就在穀寒出聲之時,一支利箭破空朝著穀寒飛奔而去,在黑暗中呼嘯而來;
穀寒聽著聲音,迅速一閃,躲開了飛箭,隻見那飛箭直接朝著門外飛出,落插在雜草叢中。
而隨後,嗖嗖嗖,又是幾隻飛箭接連的飛向穀寒,而隨著穀寒慢慢的適應這房間裏的光線,裏麵的情況也是慢慢的清晰起來;
這些飛箭自然也是被穀寒一一的躺開,而射出這些飛箭的,正是此時站在上官宇堂身邊的羅凡。
此時的上官宇堂,麵色發白,頭發雜亂汙結,一身血漬的坐在一張木椅上,身體被捆綁在那椅背上,看上去估計已剩下半條命了;
穀寒望著麵目全非的上官宇堂,心頭猶如刀割般的難受,若是換成別人,估計一時很難將他認出。
而在上官宇堂周圍則擺放和掛著各式各樣的刑具,這些沾滿血的刑具正以無言的方式講述著上官宇堂所受的折磨和痛苦。
“羅凡,你會因此而付出代價的。”穀寒突然轉向羅凡,陰冷憤怒的說道,發自內心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