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能證明那些人是秦家的人呢?有證據嗎?”官府中,一個穿著官服,臉大脖粗,一對八字胡,年紀也就四十出頭的上官,坐在縣堂上位,對站在堂中的穀子明反問道;
“丁大人,我穀家在這喬泰城經營百年以上,道德經營,未曾欺人半點,騙人半分,一向口碑甚好,從未跟別人結下絲毫恩怨,除了這秦家之外,秦家對我穀家的產業已是垂涎許久,從未斷過念頭,不是他們還能有誰。”穀子明據理力爭。
此時坐於上座之人便是這喬泰城的父母官,喬泰城縣令,名喚丁廉,隻是他的所作所為卻是完全侮辱了這個名字。
“穀老板,你穀家與秦家的恩怨如何,如本官無關,隻要你們安分守己,不鬧事,我自然爭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你要說秦家人把貴公子給打傷了,我自然是會秉公辦理,隻是還是那句話,你要拿出證據來,否則我如何能服眾呢?”
“再說,我不是讓江統領讓你先徹查昨夜你布店起火的原因,讓你先將其它的門店暫停營業了嗎?難道江元沒有告訴你,為何你沒按我的要求行事,現在出了事情了,你反倒先告上。”丁廉找各種原由推脫此事,並沒有打算滿足穀子明的要求,找上秦家的麻煩。
穀子明又將早上與江元說的一席話再對丁廉說了一番,對門店未關之事,又是一通的解釋,當然丁廉心中雖然也明白,但口中自然不會讚同穀子明的說法。
“行了,本官還有很多要事要處理,你暫且回去,今日未停業之事,我也不與你計較了,從明天起,你穀家布業,先行休業,至於打人之事,沒有證據我自然也沒辦法辦理,我會讓江統領去城中巡查一番,如若真有無理鬧事者,定會抓拿到案,還你一個公道。”丁廉說完便準備起身離開。
穀子明費盡唇舌,說了近半個時辰,那丁廉也沒有聽進去半點,也是他不想去理會而已,所以最後也是下了逐客令。
“丁大人,丁大人。”望著毫不猶豫離開的丁廉,穀子明回天無力。
穀子明出了官府,仰天長歎了一口氣,便又快步的朝著秦府匆匆走去。
“呦,今天是什麼風,把穀老板吹到我秦家來了啊,真是稀客啊。”秦府大廳中,秦萬烈假情假意的笑道;
此時秦府中並不見秦莫良的身影,穀子明自然清楚,穀華之事大半是秦莫良出的手,但既然來了,自然也要跟秦萬烈理論一番。
“秦萬烈,你少廢話,我今天來這裏是什麼原因難道你不清楚嗎?”穀子明也不客氣。
“穀老板,這我就真的不明白了,難道是因為米糧店的事情,那可是你自己的決定,跟我秦家可沒半點關係啊。”秦萬烈一臉無辜樣。
“秦萬烈,你真是貪得無厭啊,得了米糧業還不夠,現在又打我布業的主意,今日還把我兒子傷得那樣,卻還能如此淡定,真是無恥之及。”穀子明不斷的發泄心中的怒氣。
聽了穀子明的怒罵,秦萬烈隻是眉頭顫動幾下,並沒有明顯的生氣,繼續陰笑的說道:“穀老爺,既然你明白,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把布業讓出來,省得再有什麼不幸的意外發生,你說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