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城,夏國下屬七大州之錦州的縣城,位於夏國的最南方,水色水鄉。一條濟河像白練般將錦城切開南北兩邊,每到黑夜來臨,一艘艘燈光盈盈的商船在濟河之上來往穿梭,歡聲笑語,道盡天下風流韻事。
錦城中最出名的酒樓叫“海珍樓”,酒樓的老板不是錦城本地人,是一個從京城來的大腹便便的商賈,人稱岑老板,據說這個岑老板不僅家財千萬貫,背景還很硬!海珍樓的主廚曾經就是皇宮裏的一級禦廚,這都硬是被他挖了過來放在錦城這個地方裏當主廚,手段之高可見一斑!
這一天,海珍樓依然像往昔那般客似雲來,整間酒樓熱鬧非凡,酒香彌漫。
突然,海珍樓的門口走進來了幾個年輕男子,當先一人打扮高貴,一身造價不菲的白色長袍盡顯奢華,頭上一頂束發紫金冠,腰間一枚翠綠龍形玉佩,無一不顯擺著此人的身家宏厚,若果再配上一把折扇搖啊搖的,定必又是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形象。
隻不過可惜的是,此公子臉上的那冷峻到已經有些扭曲的表情一下子將他處心積慮營造的儒雅氣質給徹底粉碎,隻見他身後跟著的那四個武士勁裝打扮的男子都把頭低了下去,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似是害怕再次引起走在前麵的那個公子哥的不滿。
顯然這幾個人對海珍樓已是極為熟悉,不用店小二帶路他們徑直走上了二樓的雅座,尋得一處空桌坐了下來。
雅座雖雅,但坐在這裏的人卻沒幾個人會去“雅”,帶頭的那公子才剛坐下,就麵色難看地對著身邊的幾個跟班喝道:“都這麼多天了,難道你們就連一點那人的蹤跡都找不到嗎?我用那麼多錢養著你們是幹什麼的?!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簡直是一群廢物!”
那四個跟班臉色尷尬,也不敢坐下,一個個就像是被老師批評的小學生那樣,乖乖低著頭,根本不敢出聲去反駁。
“哼!平時你們嘴上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現在就沒話可說了?”公子抿了一口清茶,可那一口清熱降火的好茶還是未能將他臉上的怒火稍稍降溫。
這時那四個跟班你看我一眼,我又看回你一眼,卻就是沒人敢說話,片刻,一個地位相對高級一點的跟班還是頂著大大的鴨梨站了出來,他走前一步,來到了那個公子的身邊,咧出一個菊花燦爛的難看笑容很恭敬地說道:“少爺,我們已經將整個錦城都翻了個遍,但還是沒有找到那人的蹤跡,屬下估計,那人還是沒有來到這錦城。”
這個悲催跟班剛說完,就看到那公子的臉色沒有稍緩反而更加扭曲,心中緊張,那跟班連忙又說道:“雖然我們目前還是沒有找到那人的蹤跡,但我們的人已經散布了整個錦城,武林大會明天就要開始,我相信今天那人一定會出現,到時候我們的人就能找到他的蹤跡。”
聽到跟班這麼一說,那公子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一些,他喝完那一杯清茶,才冷冷說道:“一定要在武林大會開始之前找到那人的蹤跡,那人一日不除,我的心一日就不能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