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傅禹澤也不例外,就沒有男人能掏出她的手心。
“澤少,可以去臥室嗎?”充滿誘惑而富有深意的一句話。
“隨便”傅禹澤直接坐在沙發上。拿起旁邊的電腦。
詩佳拿著推車上的床單、和幹淨的浴巾。走進臥室。
來到床邊彎身裝作整理的樣子。餘光注意著外麵的傅禹澤。兩分,五分。八分......時間一點點的過。沒看到他有要進來的意思。
她在房間,他不是應該跟進來嗎?他要是沒有那意思也不會讓她進門啊,哪有酒店是晚上客房服務的,更不會在沒有客戶要求的情況下晚上換床單,她要進臥室,他也讓她進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什麼意思不言而明了啊。
詩佳想了想去了裏麵的浴室,一不做二不休。
在地上放了些沐浴露,打開水龍頭,看著有泡泡出現。一咬牙隨著一聲慘叫“啊”倒在了地上。
腿上這一下她摔的是實實在在,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是個靦腆的人,她就給他進來的借口。他不想主動跌份,她就給他主動的借口。
傅禹澤聽到浴室的聲音。
嘴角微勾,眼中滿滿的輕蔑。這些伎倆他真是見慣了,沒意思。
算了,起身朝浴室走去,誰讓他故意來酒店住,故意被勾引呢。說不定這個就是安排的人。配合著吧。能順利弄黃老爺子的結婚安排就行。
“怎麼了?”
“澤少,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詩佳臉上掛著淚珠,一副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
傅禹澤都懶得去看她的表演,蹲下,“可以起來嗎?”
“可以”說罷詩佳起身,不出意外,又再次滑到。膝蓋上紅了大片。
傅禹澤嘴角閃過一絲不屑,伸出胳膊。把人抱了起來。直接抱到臥室的床上。
“澤少,我不是有意的”詩佳裝作無辜。眼巴巴的看著傅禹澤。嬌羞中帶著渴望,渴望中帶著熱情,一個人怎麼能把嬌羞和熱情完全相反的情緒同時展現出來,也真是本事,詩佳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完美。
“沒事”傅禹澤轉身去客廳拿了醫藥盒。對於她完美的眼神不屑一顧,不是他沒有感受到,而是感受的太多了。身邊這樣的女人層出不窮,一山更比一山高,見多了,就麻木了,反而是沒什麼情緒的幹淨的眼神更能打動他。
“自己上藥”說罷轉身去客廳。
看著傅禹澤的身影,詩佳眉頭微皺,不對啊,她都已經這樣了。而且看看自己,摔倒前特意解開兩顆衣服扣子,原本就很短的裙子也往上撩了撩,再加上抱起來的動作,現在應該是很誘人啊。是男人都經受不住吧。
看著傅禹澤沙發上的背影,慢慢的打開醫藥箱。
拿出藥膏,“嘶,啊”隨著一聲疼的吸氣聲,藥膏掉在了地上。
詩佳看了看傅禹澤,見她一動不動,咬了咬牙,把裙子又往上拉了拉,然後一個轉身,掉在了床下。
“啊”加上落地的悶響。
傅禹澤臉很黑,又來一次,有沒有完。
看著房門,怎麼還不來人,不是要拍照嗎?他等著配合呢,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他剛才故意沒有關上房門。不會是等消息呢吧,他確認她的身上沒有手機。錯身的時候,他已經打量過了,排除手機通信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