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和我說點什麼?”傅禹澤用了餘安安剛才的話。
不會是讓她謝他吧,雖然是她自己不對,但是畢竟她是女生。餘安安憋著嘴不說話。
“剛才好像是有人和我說什麼,對什麼說謝?”聲音帶著疑惑。
“你見過有人和流氓或是猥瑣男說謝的嗎?”這句話在餘安安的腦中回想,媽呀,自己這到底是又說了什麼啊。
流氓、猥瑣男,怎麼就不漲點腦子呢,不問清楚就先入為主,現在是把自己置於何種地步了。
低著頭,眉毛皺吧在一起。猶豫片刻,抬頭看向他,瞪著略微誇張的茫然的眼睛,“什麼?誰說的?什麼謝不謝的,您是不是幻聽了?”
“幻聽?”這個女人可以啊,可以耍賴的這麼徹底。
“肯定是了。這裏傭人多,肯定是你誤聽了什麼話。你是傅家的大少爺,沒有人能說你。”餘安安一臉真誠的說著,還故意點了點頭。
“那算了吧,肯定是哪個不長腦子的人說的。我也不想計較。”
嗬嗬,餘安安嘴角抽了抽,這句話他貌似還真說對了。她竟無言以對。
吃過早餐兩個人從餐廳過來。老爺在坐在沙發上,笑的合不攏嘴。
“爺爺。”餘安安乖巧的做到傅國棟的身邊,挽住胳膊。
“好孩子。”拍著安安挽著他胳膊的手。
傅禹澤看著兩個人,很是無語,看著餘安安挽著老爺子的胳膊,頭倚著他的肩膀,要不要這麼親密。
而且她那是什麼表情,笑的諂媚的給誰看。
餘安安如果知道他心裏的想法肯定又會炸毛,哪裏諂媚了。明明是很可愛,很討喜。
和諂媚有一點的關係嗎?
“過來。”傅禹澤出聲。
“嗯?”餘安安看向她,又怎麼了。在爺爺麵前不是要保持恩愛的嗎?在她的心裏,下意識的“過來”並不是一個很和諧的詞語,而且過來之後即將發生的事情也不會是什麼好的事情。
“爺爺那麼大年紀了哪經得住你靠著,”手示意了一下他自己的旁邊。
她就是輕輕倚靠的,也不會真的用力,怎麼就禁不住了,她也沒有很重。
老爺子看著自己孫子,笑著,“去吧,去吧,你再在爺爺身邊,某人醋壇子都打翻了。”
聞言,餘安安不解的眨巴了亮瞎眼睛,醋壇子打翻?他吃醋,爺爺您說笑了吧。
可是臉還是不自覺的紅了。
看著傅禹澤並沒有移動過去的意思。
傅禹澤直接伸手示意,保持恩愛,好吧,隻能起身挪了過去。
傅禹澤看著坐在自己身邊規規矩矩的人,胳膊故作無意的往她旁邊靠了靠。
餘安安笑著和老爺子說話,胳膊微不可查的躲開。
什麼意思,在爺爺身邊就挽著,在他這裏就躲著,在他幾次有意無意的靠近之後,臉徹底的黑了下來。
這個女人知不知道“未婚妻”三個字的意思,就是他是她最親近的男人,沒有之一。
有人送來了水果。“爺爺,您吃。”餘安安伸手去拿果盤中的車厘子,隨著手臂的動作,“嘶”倒吸一口氣,反射性的收回手,含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