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口中‘最愛的男人’,陸銘垂下了眼瞼。
她心中有最愛的男人,那他呢?
她可知,他最愛的人從頭至尾隻有她一個啊。
陸銘強壓下自己內心的痛苦,問道,“有繩子嗎?”
有人給陸銘遞了繩子,陸銘親自把貝吉拉的雙手雙腳全都捆了起來。
貝吉拉壓根掙脫不開,在地上像個蠶蛹一樣蠕動,邊怒視著陸銘,“陸銘,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你敢捆我一下試試!陸銘,你要是不放開我,我這輩子也不原諒你!”
聽著貝吉拉口中的話,陸銘的眼底溢滿痛苦。
有人找個塊布,正要上前堵住貝吉拉聒噪的嘴,被宮冥夜阻攔住,“讓陸銘自己來!”
那人把布放在了陸銘手中。
“陸銘,你敢堵我的嘴試試?你不愛我了嗎?你信不信我恨你一輩子!”
伴隨著貝吉拉的這些話,陸銘終是把布塞進了貝吉拉的嘴巴裏。
宴會廳裏總算安靜了下來,大家迫不及待湊到宮冥夜麵前,紛紛問著情況。
“宮少爺,現在是怎麼樣了?外麵難道真有炸藥,要炸死我們?”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宮少爺你有辦法嗎?總不能一直待在這裏不出去。”
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宮冥夜蹙眉道,“自己去敲門,別煩我們。”
自己……去敲門?
剛剛敲門都沒用,難道這會兒去敲門就有用了?
眾人半信半疑,倒是有人去試了試,敲了下門,門果然應聲而開。
外麵站著不少的人,有各家的保鏢啊,屬下啊什麼的。
最前麵一人見狀,對著手中的對講機說道,“送電吧。”
驟然間,整個宴會廳就全都亮了起來。
除了貝吉拉還捆在地上之外,仿佛沒有任何變化。
大家都受了驚,連具體情況都懶得問了,紛紛帶著自家的保鏢離開。
此時,貝吉拉的父母跪坐在貝吉拉身旁,暗自垂淚。
陸銘站在一旁,徑自垂著頭,心裏的情緒隻有他自己知道。
宮冥夜走上前,拍了拍陸銘的肩膀,低聲道,“你想怎麼處置貝吉拉,自己看著辦吧。相信經過這次,不管你想要怎麼處置她,她父母都不敢有意見。”
說完,宮冥夜拉著安以陌離開。
兩人並肩而走,安以陌不由的問,“怎麼處置貝吉拉,你都讓陸銘來決斷,對他來說是不是有點殘忍?”
她怎麼感覺讓陸銘去打貝吉拉一下,陸銘都是不忍心的,更別說讓陸銘親自決斷了。
宮冥夜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偏要讓他親自處置,現在不狠心,以後更狠不下心來。”
“唉……”安以陌最後回頭看了陸銘一眼,幽幽的歎了口氣。
一段孽緣啊。
而此時正前方,宮歆月和南聖熙正等在外麵。
安以陌這才發現,宮歆月的眼睛竟紅的跟兔子似的,可見哭的可慘了。
見他們倆上前,宮歆月勉強笑了笑,問道,“安安,表哥,你們沒事吧?”
“我們怎麼可能有事,倒是你,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