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聲響起的時候,大家都緊張的嚇了一跳,看著大家滿臉的期待,嚴冬走了過去開門,帶進來了大馬。
“坐下。”嚴冬說出這話的同時,一把將大馬按到了茶幾上。
“告訴我,淩琳被你弄到哪裏去了。”嚴冬大聲的問道。
“我送她回家了。”大馬眼神閃爍,喻馳一看到大馬的眼神就知道他沒說實話。
“那你說你是怎麼送的,你的行車路線?”喻馳一把將自己的槍,“啪”的一聲拍到了茶幾上,大馬嚇到都快從茶幾上跳起來了。
大馬戰戰兢兢的想了好一會才開口說:“我走的是沙河西路和高新南十一道。”
“別跟我廢話,那你告訴我你是從深南大道、還是濱海大道轉入沙河西路的?”喻馳的話音一落,大馬發抖得更加厲害了,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嚴冬的電話就在這時候響了起來,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的站了起來。對方說了很久的話,嚴冬狠狠的瞪了大馬一眼才說:“把小馬一家三口,還有把他的父母給我請過來了,記得好好的招待他們。”
“大馬,你要是不想說什麼就算了,你現在回家吧。我自問平日對你不薄,你竟然恩將仇報。”嚴冬話一說完,眼淚就跟著留了下來。
大馬突然撲旳一下就跪倒在嚴冬的腳邊,不停的哀求嚴冬說:“老板,求求你,放過我一家老小吧,都是我的錯,跟他們沒有關係。要不是他們綁了我的老婆、孩子威脅我,我絕對是不會這麼做的。”
大馬的話音一落,淩睿跟淩朗一人抓著他的一條胳膊,腳狠狠的往大馬的身上踹去。還是淩陽冷靜,他迅速的拉開淩朗、淩睿,揪著大馬的衣領問:“他們是誰,你給我說清楚一點。”
“我說、我說,我不認識他們,但是其中有一個人我見過一麵,我記得有一次送太太回娘家的時候,在院子裏見過他,他光頭、濃眉大眼、長得很黑,額頭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疤。”大馬停停頓頓的說著這話,把大家急死了。
“你給我滾出去。”嚴冬的話音一落,大馬搖搖欲墜的往大門的方向走去。喻馳示意淩陽將大馬弄回來,大馬這樣的狀態走到馬路上肯定會出事的。
“大川,你快點給我去查周五的晚上,大馬平時開的那輛大奔從會所出來之後,在什麼位置有人跟他接頭,他們往哪個方向走的,要快。”
“阿鐸,快點給我查周五晚上黑子躲在會所的什麼地方,他們有多少人,有情況馬上告訴我。”
“陳鈁,你趕緊給我定位淩琳的手機,我要知道她具體的位置,要快。”
嚴冬一下子打了三個電話,話音一落,人就倒在了沙發上,臉上漸漸的變成綠色。嚇得淩揚馬上就給他灌了一碗糖水,他的臉色才有了一點好轉。
沒一會大家紛紛的給嚴冬回電話了,“淩琳的手機關機狀態,現在對她的SIM卡進行定位,時間要很長才行,一有消息馬上通知你。”、“黑子帶了四個人等在停車場裏,他們有兩輛車、車牌都遮擋起來了,你的大奔出去以後,他們就緊跟在後麵。還有大馬一開始就沒上你的大奔,開你大奔的人背影很熟悉,可是他的臉都被人擋起來了,肯定是有預謀的。而且淩琳上你車的時候一點反抗都沒有,那個人她肯定是認識的。”、“你的車子到了北環大道就被換了,那輛車子一直北上,出了市界我現在隻能找其他人幫忙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