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的時候,韓鬆和潘登同時接到了自家女人的電話,兩人對看了一眼之後,異口同聲的對著電話說:“去,馬上就過去,等我。”
看著潘登、韓鬆這兩人默契的講電話、掛掉電話、起身出門,徐亦森著急都跟火上的螞蟻似的,他急呼呼的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去?”
“這還用問嗎?我們肚子餓了,吃大餐去啊。”韓鬆興高采烈的回答著徐亦森的問題,他的話音一落,潘登竟然還補充道,“是到你們家吃大餐哦,不用羨慕我們,等你康複了,你也可以回你家吃香的、喝辣的。”
“你們也太過分了吧,去我們家吃飯竟然還拋下我,你們有臉這麼幹。”徐亦森掙紮著要坐起來,無奈身上的繩子牢牢的捆住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我們怎麼就過分了,不就是吃你一頓飯嗎,我們付錢總可以了吧。你說話的時候最好考慮一下後果啊,我們吃一頓飯怎麼就不要臉了,好在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計較了,要不揍你滿地找牙。”潘登話音一落,韓鬆已經靠在門邊哈哈大笑了,沒想到一天到晚黑著臉的潘登竟然這麼的風趣。
“趕緊把我給鬆了,我也餓了,我也要回去、吃飯。”徐亦森越說越激動,還命令黑子過來給他鬆綁,無奈黑子根本就不聽他的,不但裝作什麼也沒聽見,還躲在牆角裏一動也不動,徐亦森根本就是拿他毫無辦法。
“那可不行,你要是回去的話,就會製造家庭矛盾,到時候淩琳還不得大吵大鬧。你是想讓我們大家都沒胃口吃飯吧,你要想想家裏還有幾個孩子呢,你負責任一點好不好,當著孩子的麵爭執,這不是影響祖國的花朵茁壯成長嗎,你也太缺德了。現在我們大家都在響應國家的號召,建立和諧社會、和諧家庭,身為一個國家公務人員,你怎麼能夠搗亂呢。”潘登一開口就是指責徐亦森,害得徐亦森嘴巴張的大大的,半天也回不了潘登一句話。
“你老人家就好好的在這裏養傷,我們替你品嚐美食去,吃完飯我們就跟你彙報情況。你就別激動了,記得保持心情舒暢,有利於身體的恢複。”韓鬆話音一落,轉頭對著角落裏的黑子就說,“提醒你一下,你應該知道給該怎麼辦的,你也知道我的手段的,最好識趣一點,別盡做些讓我不高興的事情。”
接著,潘登和韓鬆頭也不會的出了徐亦森的病房,他們走到電梯的時候,還聽到了徐亦森鬼哭狼嚎的喊聲,兩人隻是相視一笑,大步的走進了電梯。
而這一下,累苦了病房裏的黑子,他堅決遵照韓鬆的旨意,死活也不肯給徐亦森鬆綁,徐亦森不停的罵罵咧咧的。到最後,黑子隻能用紙巾把耳朵給堵起來了,黑子從來都沒想到徐亦森竟然這麼的能說,都說了半個小時了,還能話不重複的教訓自己,真是深藏不漏、高人一個啊。
到達徐家的時候,一群小家夥都在院子裏玩樂,vivian在陪著徐昇練習走路,而韓皓和潘暉正比賽單腳跳,芋頭在當裁判。
兩位男士一走進院子,就受到了熱烈無比的歡迎,被三個小家夥給團團包圍了起來。芋頭抓著兩位叔叔的手,硬是要他們也加入比賽當中,韓鬆爽快的答應了小丫頭的要求,而潘登著了要上廁所的要求,溜進了屋裏找吳怡然。
“比賽開始。”芋頭的話音一落,潘暉、韓皓、韓鬆就奮不顧身地單腳跳向終點,結果不言而喻,當然是韓鬆贏了。芋頭高興的在一旁拍手掌,這一下,潘暉和韓皓都很不高興了,韓皓直接抓著自家老爸的袖口,大聲的吼道,“爸爸,我不喜歡你了,大人贏小孩子很不光彩哦。”
“就是,勝之不武。”韓皓的話音一落,潘暉也大聲的說出了這幾個字,樂得芋頭笑的一顫一顫的,還重複了“勝之不武”這四個字,也不知道這小丫頭明不明白勝之不武是什麼意思。
“我已經很讓著你們倆個了,我比你們要晚出發很多,誰讓你們腿短啊,輸了還怪別人,是不是男子漢啊。”韓鬆嚐試著跟兩個小家夥講道理,無奈他的話音一落,兩個小家夥異口同聲的說,“不是。”
這一下,韓鬆真是哭笑不得的,好在這時候,家政阿姨出來喊大家吃飯了,他抱起徐昇剛想往屋裏走去,誰知這小家夥就跟蠕蟲似的非要從他的身上下來,要自己走進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