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嚴歌還未清醒,便接到了一個電話,來電話的是他的同學兼死黨,大壯。
大壯是本地人,嚴歌大學認識的,住在一個寢室裏。大壯是個將近二百斤的胖子,家開了個印刷廠,效益不錯,大壯畢業之後就當上了小老板,活得也挺滋潤的。
“我說大壯,啥事啊!”
打擾嚴某人睡覺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不過大壯是嚴歌為數不多的朋友,嚴某人便放他一馬。
“老嚴,好事。”大壯在電話裏神神秘秘的說。
“滾吧,你個孫子,有好事你就不找我了。”嚴歌冷哼一聲就想掛電話,這孫子上一回來電話是找小姐被抓,等著嚴歌去警察局撈人,總之,在嚴歌心裏,大壯這個惹禍精,沒一次好事。
“別介,老嚴,今天中午同學會,在帝豪酒店,等會我去接你啊。”
“不去。”嚴歌一聽更想掛電話了,同學會就是裝逼會,沒事湊那熱鬧幹啥。
“你是怕看到謝然然吧,哎,老嚴,你可真是專情啊!”大壯嘿嘿笑道。
“滾吧,老子和謝然然是和平分手。”謝然然是嚴歌大學時的女朋友,模樣還算清秀,身材卻是一流,蠻腰細腿,皮膚也細膩,大學時嚴歌同謝然然沒少貢獻銀子在學校附近的小旅館,可以說,嚴歌對謝然然的身體了如指掌。
俗話說,日久生情,嚴歌同謝然然的身體交流可是交流出不少感情的,就算分手快三年,謝然然對於嚴歌來說也是極為重要的。
這冷不丁一聽,嚴歌心裏還有點不得勁。
“那麼大火幹啥,一會先去吃飯,然後哥們帶你去娛樂城瀉下火,聽說黃金宮那裏來了一批水靈的。”大壯壞笑道,這廝最大的愛好就是找小姐。
“行吧。”嚴歌一想今天也沒有什麼事,便答應下來,謝然然,他還挺想見見的。
嚴歌先下樓,在茶行門口的空地上打了幾趟拳,這都是老張頭的私貨,每天嚴歌必修的課程,上學的時候,嚴歌便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打架是家常便飯,身體素質剛剛的,經過老張頭的指點,嚴歌的武力值直線上升,這也是為了以後工作打算,誰讓入的這個行當是高風險的呢。
打完拳,老張頭把嚴歌喊了進來,努了努嘴說:“給你的。”
在他麵前是一個厚厚的信封還有一本書。
嚴歌打開了信封,是一遝人民幣,看樣子,有小一萬。
“老張頭,你這是什麼意思...”嚴歌呆了,張老頭這麼利索得把工資給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絕對不符合張老頭的一貫作風。
說實話,老張頭這裏有吃有喝,還包住宿,房間小是小一點,但是舒服,尤其,老張頭真教給他真本事,所以,嚴歌平常嘴上不滿,但是讓他走他是絕對不走的。
“給你工資還不要,不要給我。”老張頭冷哼一聲。
“要,怎麼不要。”嚴歌連忙把信封塞進了口袋,然後拿起了那本書。
書名叫做太虛靈劍,聽起來挺威武的,不過太虛兩個字是不是有點不給爺們漲臉啊。
“這是我們玄靈宗的秘術,你先參詳參詳吧,有什麼不懂的再問我吧。”老張頭一臉肅穆的說。
所謂秘術,嚴歌也聽老張頭說過,是一個門派的基本,是不傳之法,這可是了不得的東西,平常老張頭傳授的僅僅是武學,這些世俗中的東西在玄宗門派的眼裏都是垃圾,而這太虛靈劍卻是能登堂入室的術法。
嚴歌被震到了,這不比錢財,錢財是身外之物,而這太虛靈劍卻是能讓人眼紅殺人的寶物。
難道說老張頭看出什麼東西了,嚴歌心裏琢磨起來,這時間趕得太巧了,昨天剛剛得到死靈書,靈力大漲,今天老張頭就給了一本太虛靈劍,這老東西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聽說你昨天買了塊玉!”老張頭看到嚴歌臉上陰晴不定不痛不癢的說道。
這老家夥,果然知道點什麼,嚴歌的臉一下子憋青了,他趕緊辯解道:“老張頭,你給我的那本書有古怪。”
老張頭揮了揮手手,說:“這些不用告訴我,你自己看著辦。”
嚴歌眼珠一轉,便琢磨出老張頭的態度有問題,給的那本死靈書說是贗品,但實則是卻有真品的功效,而張老頭惜字如金卻又不願意解釋,那說明這裏麵絕逼有故事,不過老張頭既然不願意說,那麼嚴歌也不再問了。
老張頭大有深意的看了看嚴歌兩眼,似乎很滿意嚴歌的表現,然後轉身便進裏屋了。
嚴歌迫不及待的翻起了書,看了半晌,悻悻得合了起來。
“我草,這古文真難懂。”
上午十一點半,大壯開了輛小麵包來到了茶行,嚴歌已經準備妥當,在大壯來之前,嚴歌在老張頭的藏書裏找了幾本書,這些都是參考書,為了參詳太虛靈劍而準備的,嚴歌知道學習一門秘術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所以放心的赴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