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似乎有魔力,纏繞在鄒暮雨和歐陽楠身邊的黑暗如同驕陽融雪一般全部散去,光明又重新出現了,鄒暮雨和歐陽楠不由得感歎,陽光真好。
來人是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周身上下似乎帶著一層光暈,兩個人還無法適應,過了幾秒之後,才看清楚來人,還有來人嘴角那挪揄的笑。
“是你!”鄒暮雨瞪圓雙眼,來的竟然是那個讓她極其沒有麵子的嚴歌。
嚴某人白天工作的還算順心,自從跟李主管吵了一架之後,這個娘們倒是沒有找他麻煩,快到中午的時候,還假惺惺的過來通知嚴歌早點去吃飯,別累到,既然這娘們示好,嚴某人自然也不跟她見識了,畢竟還要在這工作幾天。
韋小寶和郭倩又繼續充當苦工,在教室內亂竄,打聽消息,不過效果甚微,雖然很多都談論爛尾樓的事,但大多都是捕風捉影的事,並且不合理到了嚴某人無法容忍的地步,什麼鬧鬼是因為一當紅的女明星,因無法接受富二代男友劈腿,而死在了爛尾樓之內,每當遇到高大帥氣的學生,便化成厲鬼索命。
嚴某人聽到韋小寶彙報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這尼瑪實在太扯了,這幫學生的想象力能不能有點水準,有點創造力。
嚴歌的強烈吐槽,並不能扭轉上午一無所獲的事實。
夏竹上午上完課之後自習,碰到嚴某人,夏美女甜甜得打了個招呼,讓嚴某人的心情好了不少,打聽了張月,夏竹說她還在寢室裏休息,連上課都沒來,很累的樣子,躺在床上就起不來了,一個勁的說腿酸腰疼,夏竹說她實在理解不能,兩個人昨天晚上睡在一個屋子裏,怎麼有截然不同的表現。
隻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昨天晚上張月被鬼壓床了。
無良的嚴某人控製臉上的表情,沒讓那一絲得意浮現上來。
“嘿嘿,鬼壓床是沒錯,不過是被色中惡鬼給壓了。”
“這小丫頭也太嬌弱了,得好好調教調教,嗯,多多練習。”
嚴歌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瘋狂,那一床的春色無邊,成功激起了嚴某人的欲望,看著眼前同樣美麗的係花,嚴某人心裏又琢磨起了齷蹉事。
“如果能雙飛就好了,這兩朵花可真是美極了,不過對夏竹要溫柔一些,哥的破壞力太大,別讓她覺得男人太粗暴,變成吳老師那樣恐男,嗯,就這樣,一定要溫柔的對待夏竹。”
夏竹還不知道對麵這個家夥心裏想著如何在床上對付自己,她隻是看著嚴某人的臉龐,這個男人長得還真是挺有味道的,比滿大街那些小白臉有內容多了,昨天還沒感覺到什麼,今天一看,男人那澎湃的魅力隱隱放出,一個表情都顯示出性格,這讓夏竹的小心髒砰砰跳個不停,然後,打個招呼紅著臉蛋就跑了。
嚴歌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心說,難道這小美女知道我心裏想什麼,被那場景嚇跑了。
嚴某人有那一瞬間良心發現,覺得自己這是在辣手摧花,不過想到能在床上一次次的猛烈衝擊這隻嬌柔美豔的小花,那滋味一定灰常不錯。
中午,嚴某人去食堂吃飯,在期間,跟嶽警花通了個電話,不能因為學生.妹妹就冷落了嶽大警花啊,嚴某人可是很博愛的。
兩個人又通了下信息,嶽小月說查找資料的時候遇到了一些來自學校的阻力,不過還好,喬局長都解決了,估計下午就能拿到資料,在晚上之前便能知道那兩個保研學生的人名。
嚴某人吃完飯,便在學校內亂竄,看到可疑的地方,便放出韋小寶和郭倩兩隻忠寵,為他收集信息。
開始,郭倩還很是抗拒,她的原話是,老娘是來提升實力的,不是天天讓你當狗使喚的。
這精神病正常的時候是正常人,不過不正常的時候瘋得要命,誰的麵子也不賣,就連嚴某人這個正牌主人也是,當然,她不敢造次,還是執行嚴某人的命令,隻不過要口頭抗議,並且義正言辭的強烈譴責,卻是一點幹貨也見不到。
效果出乎嚴某人的意料,郭倩的工作熱情變得極度高漲,嚴某人覺得十分不正常,他把郭倩叫過來詳細的問了一下,下屬出現精神波動都需要重點照顧的。
結果同樣讓嚴某人傻眼,這個二貨在監視的過程中竟然發現以前的同學誰誰誰和誰誰誰搞上了地下情,誰誰誰跟誰誰誰表麵上很好,但是私底下卻說壞話。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郭倩仰著興奮的笑臉,仿佛自己是個先知一樣,這女人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