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某人睜開了雙眼,屋子裏還暗暗的,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開機後發現已經早上十點鍾了,並且還有兩條來自於嶽小月的短信,都是詢問嚴某人怎麼還不開機,言辭間充滿了埋怨。
嚴某人看著短信不禁苦笑起來,昨天晚上根本沒怎麼睡。
想了想,嚴某人起了床,他看了看還在酣睡的謝然然,臉上一片溫柔。
嚴歌很想在纏綿一會,不過想了一想還是趕緊去學校為好,雖然昨天擺平了那個李主管,但是誰知道那個娘們不會不抽什麼瘋,她可是內分泌失調的很。
破案還有破陣這兩個關鍵都需要嚴某人呆在柳江大學裏,他隻能對不住自己的小弟弟,穿起衣服起來。
“你醒啦!”謝然然半眯著睜開眼睛,她看到嚴某人在床邊忙活,她也想起來,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腿酸麻麻的都沒有知覺了。
“你再睡一會吧,今天不用上班吧。”嚴某人穿戴利索,在謝然然的額頭蜻蜓點水的一吻。
“我等會打電話請個假,沒事的,都怪你,昨天晚上那麼硬來,我渾身上下都沒力氣了。”謝然然嗔怪道,她的表情很豐富,剛剛經過雨露之潤,她的臉滿是紅光,就算是屋裏麵暗暗的,也明豔照人。
“我不硬著來,還軟著來啊,那樣你更得生氣。”嚴某人嬉皮笑臉的說。
“你個大流氓。”謝然然撅著嘴說道,她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不讓嚴某人欣賞她那被裏麵的乾坤。
“等會你起來,把屋子放一放,空氣不太好。”嚴某人吩咐道。
“好啦,好啦,快走吧,這麼囉嗦。”謝然然表麵上催促道,不過心裏麵卻甜蜜蜜的,嚴某人早已經把這個小女人的心靈和身體都征服了,所以,這一時刻讓謝然然感覺十分的滿足,讓她有種做女人真好的感覺,就這樣看著心愛的人起床,很好。
“那我走了。”嚴某人說。
“嗯,你別忘了你說過的話,這兩天我處理一下同李牧的關係,你可要準備好了,這回你逃不掉了,乖乖的跟我回家去提親。”
嚴某人一想到要見老丈母娘,頭就大了,這老丈母娘可稱得上世間最恐怖的生物之一,一要房子二要車三看存款四看工作五看家庭,嚴歌家庭還算不錯,隻有一個老媽,離著那沒爹沒娘的標準還差了一點。
“看把你嚇得,你不用有太大的壓力,這次我堅定的站在你身後,還有房子你不用考慮啊,這套房子是我家拆遷得到的,房主是我的名字,以後也是你的。”謝然然越說聲音越低。
嚴某人被感動了,這姑娘多好啊,守身如玉等了自己好幾年,然後連房子也預備上了,就差自己上門提親了,他忽然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嘲諷大壯那句為了一棵樹便放棄整片森林是不太對的。
兩個人又膩歪了一會,不過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內容,嚴某人便離開了溫柔鄉,向柳江大學趕過去。
路上,嚴某人給嶽小月打電話,他當然沒講昨天晚上的風流韻事,隻是說昨天晚上太累了,沒起來。
嶽小月告訴嚴某人,追查的那兩個人都遇到了阻力,去了海外的那個不用多說,聯係上需要很長的時間,而第二個聯係上了他們的公司,卻發現他已經在兩個月之前離職了,公司給的電話也打不通。
嶽小月很沮喪,這個案子本來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地,卻又出了這種事情,嚴某人心中歎了口氣,他還沒將九龍鎖陰陣的嚴重性告訴嶽警花呢,如果嶽警花知道那裏那麼危險並且威脅要比女學生離奇死亡案子大的多得多,不知道嶽美女會如何感想。
通話結束之後,嚴某人遁入了死靈空間,他一進入便看到韋小寶,這廝帶著黑黑的眼圈,往自己的風水居飄去。
“韋小寶,你這廝都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怎麼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