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練氣境,嚴某人是誌在必得,這身體內最大依仗的死靈書,必須要煉氣境作為前提才能展示全部,嚴某人豈能半途放棄,現在對於他來說,死靈書是生活下去的動力。
“哎呀小嚴,我給你解釋了半天,肚子都咕咕叫了,你說怎麼辦啊!”老張頭一臉笑咪咪的樣子,看起來和藹可親,可是在嚴某人的眼中,這便是撈好處的前兆,想到提升到練氣境少不了還需要老張頭提供資料,嚴某人便說道:“老張頭,你想吃什麼,我請。”
這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就當交學費了。
“那我可點了,燒雞來一隻,要老字號的那家,烤鴨也來一隻,要剛出鍋的,再去買點海鮮,扇貝毛蚶子都來幾斤,螃蟹你看肉實不實,實就多來些,不實就少來些,對了,切兩斤醬牛肉,再來點豬蹄,我想想,再打一斤酒,嗯,差不多了。”老張頭眉飛色舞的說著,全然沒看到嚴某人憋黑的臉。
出了門,嚴某人的臉色還沒有緩過來,他憤憤的想,老張頭你可真行啊,這趁火打劫的招數用的真好。
嚴某人是有苦沒處說,隻能乖乖的按照老張頭的菜單來。
先跑去農貿市場買海鮮,再去熟食店要了牛肉和豬蹄,最後去老字號買了新鮮熱乎的燒雞烤鴨,這回來足足花費了三十多分鍾,嚴某人將吃食放好,老酒入杯,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這一趟跑了好幾個地方,可累死嚴某人了,他伸手撕了個雞腿,不過還沒等他放入嘴中,老張頭說話了。
“小嚴啊,我剛才不是說了,這是買給我的嗎?你自己沒買點吃的嗎?哎,都怪我剛才話都沒說清楚。”老張頭搖著頭說道。
“我靠,老張頭,你這是要吃獨食啊!”嚴某人指著老張頭鼻子說。
“你要尊老愛幼啊,怎麼叫我吃獨食呢,剛剛說的很明白,這是谘詢費。”老張頭義正言辭的說,然後把雞腿從嚴某人的手中搶了過去,然後放在嘴裏大嚼著。
“你行!”嚴某人被氣到了,這個老張頭太不是東西了,逼迫人逼到這個份上,不過嚴某人還得忍,他氣呼呼的上了樓,進了自己的臥室。
叮鈴鈴,電話響了起來,嚴某人伸出了右手,不過上麵滿是油汙,他換了左手,接起了電話,一看是秦露打來的。
“媽,什麼事啊!”嚴某人皺了皺眉頭。
“兒子,好事,我準備過幾天去柳江看你。”
“啊?”
“怎麼,你不歡迎啊!”秦露的語氣一下子就變了。
“沒有,沒有,隻是我工作比較忙,沒時間陪你。”嚴某人撒謊道。
“我也不是為了看你,我是要去看看我未來的兒媳婦,到時候你忙你的。”
“媽,小月工作也比較忙,她那裏事更多。”
“晚上出來吃個飯的時間也沒有啊,你放心,我不打擾你們兩個人的生活,再說我還有幾天才過去呢,提前打個招呼,讓你們好準備準備,別有什麼不該給我看的東西讓我看到,長針眼。”
“老媽,你說什麼呢。”嚴某人實在無法理解秦露的思維。
“好了,就這樣啊,我已經實現通知你了,做好準備啊!”秦露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嚴某人拿著電話,心中暗說不好了。
秦露美美的掛上了電話,一決定要去看兒子兒媳,她的心高興的都要飛起來了,她哼著小曲,晚飯她也不準備吃了,一會洗個澡,然後做個麵膜,睡個美容覺,必須要漂漂亮亮的去見兒媳婦,不能給兒子丟臉。
秦露一想到這,便開始忙碌起來。
不過,她剛剛站起身,電話就響了起來,“這孩子!”秦露以為是嚴歌打回來的,她便把電話接了起來,“兒子,還有啥事跟媽說。”
電話那頭傳來了兩聲咳嗽,說道:“露露,是我。”
秦露一聽到這個聲音,臉色瞬間變了,她一下子便掛了電話,隨後她害怕那個人再打過來,手機也讓她關了,電池也拿了出來。
而在華夏的一處半山別墅中,一個男人拿著電話愣愣的出神著。
“嚴總,可以吃飯了。”保姆的聲音將男人的思緒拉了過來,他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