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的名字!”嚴某人心想著便向酒吧走去。
嶽小月一把拉住了嚴某人,嚴某人問道:“怎麼了?”
“嚴歌,你確定要進去嗎?我感覺那裏麵有可怕的東西,很恐怖。”嶽小月說道,她的臉也有些慘白。
“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嚴某人不解的問道,前方不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酒吧啊!嶽警花怎麼會有這種反應。
“真的,不騙你。”嚴某人感覺嶽警花握住自己的手緊了起來。
他拍了拍嶽小月的手,說道:“我相信你,要不你去車裏麵等著我,我進去看看。”
嶽小月天生大膽,現在如此肯定是事有蹊蹺,嶽警花也不會騙嚴某人的,沒有哪個必要,所以這妖異都市酒吧大概有些古怪。
嶽小月想了想,她咬緊牙關說道:“不,我跟你一起。”
終究,對破案的決心大於了對這古怪之處的恐懼。
這樣,兩個人向著妖異都市酒吧走去,進了酒吧,發現人不太多,零零散散的坐著幾個人,看到嚴某人和嶽小月都露出了怪異的表情。
酒吧的裝修實在不忍吐槽,老舊的木製家具,幽黃色的燈光,一種舊時光的味道撲麵而來。
“還挺有情調的。”嶽小月喃喃自語道。
在柳江市,估計很難在找出這麼一家奇葩的酒吧了。
嚴某人向著吧台走去,在吧台內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正擦拭著酒杯。
“你好,請問你是老板嗎?”嚴某人走過來問道。
“我是老板,我也知道你是誰。”老板放下酒杯,“要喝點什麼嗎?”
嚴某人摸了摸臉龐,心說,沒想到我還這麼出名啊,他同嶽小月坐在了椅子上,嚴某人說道:“我來一杯啤酒,小月,你來什麼。”
“沒有啤酒。”老板酷酷的說。
“那有什麼?”嚴某人不禁問道,這個酒吧沒有啤酒叫什麼酒吧呢。
“有自釀的酒。”酒吧老板說道。
“那來兩杯吧。”嚴某人說道,嶽小月在旁邊說:“一會還開車呢。”
“沒事的。”嚴某人揮了揮手,滿不在乎的說道。
老板拿出了兩個杯子,倒上了那自釀的酒,酒很清澈,但是又有些粘稠,帶著微微的清香,嚴某人端起來,喝了一杯,他的臉一下子便變了。
嶽小月不禁問道:“嚴歌,怎麼了?”
“這酒太他媽的好喝了。”嚴某人說道,這酒有一股特別的清香,特別的甘甜,味道醇厚,回味無窮。
“小月,你別喝了,晚上你開車。”嚴某人雖然不是嗜酒如命,但是這酒實在太勾人了,他忍不住想多喝幾倍。
嶽小月白了一眼嚴某人,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她的表情也是震驚,“老板,這酒叫什麼名字啊!”
“沉香!”這個老板不是很喜歡說話。
“好名字!”嚴某人說道,“老板,你真的知道我是誰?”
老板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你身上一股老張頭的味道,說吧,來找我什麼事情,老張頭派你來肯定沒什麼好事情。”
嚴某人說道:“老板,你真是慧眼如炬啊,那老家夥就沒好事。”
然後他把那資料拿了出來,說道:“我們在查一件案子,凶手是吸血鬼,我師父派我來這裏查查線索,他說你能知道。”
“他還真看得起我。”老板冷哼一聲,說道。
“老板,再來一杯。”嚴某人已經幹掉了一杯,他也顧不得老板正咬牙切齒的詛咒老張頭,這沉香酒實在太好喝了,讓嚴某人饞得要命。
老板給嚴某人又倒上了一杯,嚴某人沒一下子喝掉,而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品著。
“我這裏也沒有什麼線索,這種異類在華夏出現的很少,不過柳江有些特殊...”老板有些欲言又止。
“老板,為什麼柳江比較特殊呢。”嚴某人不禁問道。
“都是你那個老鬼師父,柳江內不許有玄門中人的存在,但是可以有我們妖怪一族,所以柳江比較特殊。”
“你是妖怪?”嚴某人和嶽小月異口同聲的說道。
“怎麼,不行嗎?”老板笑了笑,嚴某人這才發現他長得很粗獷。
“沒有,沒有,隻不過是比較好奇,沒想到真能親眼看到妖怪,今天真是開了眼了。”嚴某人笑嗬嗬的說道。
“來這個酒吧的都是妖怪,你一進門已經見了不下十個了。”老板笑了笑。
“怪不得這個酒吧叫妖異都市呢,怪不得我們一進來那個表情看我們。”嚴某人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