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鄒暮雨帶著兩輛車浩浩蕩蕩的就來了,一輛保姆車和一輛SUV。
同行的除了兩位司機之外,隻有鄒暮雨、鄒明和歐陽楠,歐陽說她去暮雨的老家蹭吃蹭喝去,看起來這小姑娘心情不錯,笑得很燦爛。
這個可以理解,歐陽楠還是花一樣年紀的姑娘,天天要處理很多事宜,現在有機會放鬆一下,自然笑得跟朵花一樣。
鄒暮雨和鄒明的父母還在國外,不過,這兩天也能趕過來,鄒暮雨已經將嚴歌的事情跟父母報備了,鄒暮雨的父母聽到之後哭笑不得,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們知道暮雨平時忙得很,沒工夫考慮個人問題。
況且,鄒暮雨的父母也知道,適齡的男青年,並且跟鄒家處在同一個圈子之內的沒有幾個好貨色,大多數都是喜新厭舊玩弄女人的公子哥,而有誌向仕途發展的也早早定了婚事,所以,鄒暮雨找個稱心如意的乘龍快婿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鄒暮雨的父母得知嚴歌是鄒明的同學,並且是很要好的哥們時,稍微放了一些心,這知根知底比較好,起碼不會有什麼問題,到時候也好編排一些說辭。
嚴某人穿著嶽警花置辦的行頭下了樓,他這一出現,真是閃亮了所有人的眼睛,筆挺的西裝,鋥亮的皮鞋,嚴某人的氣場一下子便不一樣,妥妥的華麗大變身,變成成功人士了。
看著這一眾人驚呆的表情,嚴某人美的很,小月月的眼光真不錯,真是合朕的心意啊。
“嚴歌,你發財了啊,這牌子的衣服挺貴的呢。”鄒明走過來,翻看衣服的商標。
嚴某人推開他,很嚴肅的說道:“一邊去,別給我摸髒了。”
這衣服第一天穿,怎麼能任人褻玩呢。
鄒暮雨眼珠轉了兩轉,不得不說,嚴某人真是衣服架子,穿上了西裝,人立馬不一樣了,高大英挺,雖然脾氣秉性還是那個操蛋樣,不過看起來真是人模狗樣。
歐陽楠小聲的跟鄒暮雨說道:“這家夥打扮打扮還挺像是一回事的,這下子回去你不用擔心了。”
鄒暮雨白了她一眼,說道:“要不然讓給你,我看你這麼喜歡他。”
歐陽楠笑道:“我可駕馭不了,嘻嘻。”
鄒明還跟嚴某人打鬧著,這嚴某人實在不給他的麵子,連衣服碰一碰都不行,鄒明來了氣,你不讓碰,我偏偏碰,嚴某人這邊則要保護好衣服的純潔性,不能讓鄒明那雙髒手給玷汙了,所以,嚴某人極力躲閃。
“你們兩個別鬧了,趕快出發了。”鄒暮雨看兩個人鬧起來沒完,不由的出口說道。
鄒明這才放棄,同嚴某人一起上了車。
將嚴某人的行李箱放上了車,四個人都上了保姆車,這車坐七個人都沒問題,坐五個人自然寬敞的很,上了車,鄒暮雨翻出了好幾個袋子遞給了嚴某人。
嚴某人一看是衣服,不由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鄒董笑了笑說道:“這是給你準備的衣服,沒想到小月搶先一步給你買好了,不過,這衣服我留著也沒用,還是給你吧。”
“你怎麼知道是小月買的呢。”嚴某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以你以前穿衣服的風格,蛻變成這樣有些困難,所以我想是有人幫你選的,而小月是最有可能的一位,怎麼樣,我沒有猜錯吧。”
鄒暮雨笑著說道,她的眼睛中似乎有種東西,嚴某人覺得那是智慧。
不過,很快嚴某人琢磨過味來,他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穿得像土鱉嗎?”
鄒暮雨微微一笑,很俏皮的說道:“這個問題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嚴某人心裏說道,尼瑪!被人鄙視了。
四個人路途無聊,便開始打起牌來,嚴某人跟這幾位都熟悉,說起話來自然也肆無忌憚起來,雖說嚴某人同鄒暮雨見得第一麵不太好,但是後來,嚴某人先是從爛尾樓裏麵救出了鄒董,後來又幫她識破了假玉,還幫她選好了禮物,這一次又冒充假男友,是以,雖然嚴某人有著驢脾氣,鄒暮雨也不去跟他針鋒相對了。
玩牌玩了一會便沒有意思了,然後鄒明提議彈腦門的,這個提議四個人都同意,隨後分幫,嚴某人和鄒明一夥,歐陽楠和鄒暮雨一夥。
結果,兩個男性同胞被一頓彈,最後彈的鄒暮雨和歐陽楠手指頭都疼了,連說要休息休息。
嚴某人大為惱火,大學四年平時沒少跟鄒明一起打牌,本來還以為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結果沒想到讓兩個小娘們給算計了。
結束牌局之後,嚴某人便質問鄒明是不是隱藏在隊伍之中的叛徒,鄒明大呼冤枉,然後道出了實情,鄒暮雨和歐陽楠的智商都極高,會記牌,是玩牌的高手,兩個人配合起來,絕對的強大。
嚴某人一聽這實情,便啞口無言了,這尼瑪是技術宅啊,怎麼玩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