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某人答應的是挺痛快的,不過一進房間之後他就傻.逼了,房間裏擠著十多號警察,都是為了這起惡劣的凶殺案而來,嶽小月介紹嚴某人是請來的專家,嚴某人有些心虛的點著頭,他哪裏是什麼專家啊,不給添麻煩就算好了,這在關公麵前耍大刀的滋味真不太好。
以往,都是嶽小月把卷宗送過來,兩個人在一起參詳,這次跟著警察一起辦案卻是第一次,嚴某人有些亞曆山大,因為牛逼已經吹出去了,咱是精英人士,要是沒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線索,怎麼能對得起說的大話。
嚴某人大概看了一下現場,除了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很苦逼,然後床單很紅,現場畫麵感很好之外他便沒有什麼其他的感想了。
“嚴歌,你看這裏有腳印,窗戶在進來的時候是開啟的,有沒有可能...”嶽小月指著窗戶邊上的痕跡,問道。
這個房間是三樓,不過,對於玄門中人來說不難,強化如嚴某人這樣的,便可以做到了。
嚴某人點了點頭,嶽小月臉上的憂色更加重了,“這樣的話,抓捕有多了一些困難了。”
“是誰發現的現場。”嚴某人岔開話題說道。
“是房東,今天他正好來收房租,來的比較早,敲門敲了半天不開,本來想走了,但是發現門口前有血跡,便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門,結果就發現了死者。”
嚴某人點了點頭。
嶽小月問道:“你發現什麼線索沒有。”
嚴某人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嶽小月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下該怎麼辦?”
“收集指紋這種事情也沒有用處,他不會偽裝的,他完全沒有在意,從他沒有處理案發現場便可以看出來。”嚴某人說道。
嶽小月小聲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現在迫在眉睫,到底要我怎麼辦才好。”
嚴某人說道:“隻有找老張頭了,最好讓喬局長跟他說,我也很想找到那個家夥,但是在追蹤這一方麵,我並不擅長。”
說著,嚴某人的眼中迸發出森森寒意,那個吸血鬼竟然不長眼睛,咬了吳言,這是不可以饒恕的。
“好,我這就便跟喬局長說。”嶽小月說道。
嚴某人點了點頭,找老張頭是最正確的,他可是實實在在的國家特種安全人員,肯定有辦法的。
嶽美女去打電話,用了很短的時間便結束了通話,她回來跟嚴某人說道:“我已經告訴喬局長了,他說知道了,這件事情很急,他會盡快說的。”
嚴某人點了點頭。
但是事情永遠沒有停歇的時候,嶽小月剛剛跟嚴某人說完,便有她的同事過來通知,“又出事了,又有一例案子,也是失血過多死亡。”
“在哪裏?”
“在柳江大學,是個女生,趕快把這裏處理完,然後過去吧。”
嶽小月看了看嚴某人,愁眉苦臉的說道:“希望這場災難趕快過去吧。”
“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嚴歌捏了捏嶽小月的臉蛋。
嶽小月有些害羞的說道:“還有人看著呢,注意一點影響。”
“怕什麼,對了,還用我陪你過去嗎?去柳江大學。”嚴某人問道。
嶽小月說道:“不用了,我過去就可以,估計也沒有什麼線索。”
嚴某人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先回去,看看老張頭那裏有什麼應對的辦法。”
說著,嶽小月便送嚴某人下了樓,嚴某人跟她揮手告別,隨後攔住了一輛車,返回了茶行
嚴某人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身後有一道目光緊緊地追隨著他。
回到了茶行,老張頭正坐在大廳內講電話。
“漢生啊,柳江內出現了一隻小老鼠,你派幾個人過來吧。”
“去去去,少跟我說你忙,柳江就不是濱海省的城市嗎,就不該你負責嗎?”
“我這邊不是沒有你的設備嗎?再說我孤家寡人一個能幹什麼事情呢,臭小子,別跟我敷衍,我告訴你,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
說完,老張頭便掛斷了電話。
嚴某人心說老爺子真是霸氣啊,不過他是在跟誰通電話呢。
老張頭看了一眼嚴某人,說道:“臭小子,你回來啦。”
嚴某人看老張頭麵色不善,連忙諂媚的笑道:“師父,你老是不是想吃燒雞了,我這就去買。”
嚴某人想要燒雞遁,結果老張頭沒讓她如願,“臭小子,別想溜走,說,是不是想出來的鬼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