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某人走在街道上,蒙蒙細雨依舊下個不停,這種天氣真是讓人不爽,周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
大馬路上警車鳴響著警笛呼嘯而過,濺得行人一腿好泥水,這種橫向霸道的樣子真是毫無節操可言。
嚴某人知道這些警車是趕往事發現場的,那個現場絕對會驚豔的。
胡家這一次的行動算得上失敗了,但是還好,沒有全軍覆沒,那些狙擊手嚴某人沒有動,幹掉他們倒不是很難,隻不過有些太麻煩了。
“胡家,胡家!”嚴某人心中默念,他沒想到是胡家最先找上了自己,但是世俗界的威脅對自己來說著實有限,自己現在孤家寡人一個,躲還是比較好躲的,不過,不能用這個日本人的身份在陽光下行走了。
“這雨真是越來越大了。”嚴某人看了看天,嘀咕道:“看來還是得買把傘先。”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車驟然停在了嚴某人的麵前,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了宗樹的臉,“老嚴,上車。”
嚴某人心說,我去,我這行蹤也太好打聽了吧,這麼快便暴露了,先是胡家,然後又是宗樹這小子。
不過,他也不墨跡,利落的上了宗樹的車,黑色的奧迪車快速啟動,駛向了遠方。
“我還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還活著,畢竟你那件事情那麼大條。”宗樹看了看嚴某人說道。
“我靠,你小子是咒我死啊!”嚴某人笑了笑,碰到宗樹他還是挺開心的,畢竟嚴某人從宗樹這裏得了不少好處,並且這宗樹雖然樣子看起來精於算計,但是對嚴某人還是很不錯的。
“看到你活著,我很開心,真的。”宗樹說道,表情很認真。
“你怎麼找過來的。”嚴某人不禁問道。
“胡家能找到你,我們宗家也不差,隻不過下麵人沒有那麼重視,得到消息之後已經晚了,我要過來的時候胡家已經開始行動了,看起來胡衛國對你真是恨之入骨啊,這麼快便召集了這麼一批人,嗬嗬。”宗樹笑了起來。
“是啊,我也沒想到啊!”嚴某人感歎道。
“胡衛國還是老了,這麼著急下手,真是一點智商也沒有,大概他是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所以迫不及待的出手了。”宗樹緩緩的說道。
隨後,宗樹又說道:“但是這個家夥的對手是你這個怪物,他還是失策了,我看到了你的表演了,老嚴,你實在是太殘暴了,看來,你在地下拳賽中並沒有認真。”
“喂喂,你正常一點好不好。”嚴某人往後麵縮了縮,這宗樹的表情有些興奮。
“不好意思,我剛剛看到那麼血腥的畫麵,有些不能自抑了,你知道的,男人總會被兩樣東西所吸引,一種便是女人,性誘惑,而另外一種則是暴力,男人骨子裏便有殘暴的一麵。”宗樹笑著說。
“幸好我不是女人,要不然你不得把我吃了。”嚴某人開起了玩笑。
“哈哈。”宗樹笑了起來。
“對了,宗樹,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嚴某人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宗樹問道。
“因為你這個小子總是帶著目的,誰都沒有你精明。”嚴某人笑了笑說道。
是的,宗樹是一個極具目的性的人,他每做一件事情必然有原因,不像是嚴某人有的時候就很感性,宗樹是理性的,他需要收益,比如他開始結交嚴某人的時候便是要借助嚴某人的能力。
嚴某人從一開始便看得很透徹,他明白宗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事實上,像是宗樹這樣的人沒有什麼不好,起碼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我隻不過是想告訴你感興趣的事情,比如胡家的決策人胡衛國在哪裏。”宗樹的眼神中透出的是狡黠。
“你是想借我的手鏟除胡家?”嚴某人問道。
宗樹想了想,正色道:“不,我是想幫你,也可以說是我要賣人情給你,至於你對胡家怎麼行事,我都不會介入,但是你需要幫助的話,我一定傾盡全力幫助你。”
嚴某人有些奇怪起來,宗樹這種賣好有些太誇張了,還以為他別有目的,比如說將胡家整垮,讓他宗家有上位的可能。
“你為什麼這樣幫我。”嚴某人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以前說過,我很看好你,希望和你有更加深入的合作。”宗樹依舊嚴肅的說道。
“可是,為什麼是我,這個世界上比我強的人多得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