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這勾魂窩,嚴歌是大開眼界啊,裝修便不用說了,用料都是上上之選,尤其難得的是裝修的有意境,亭台水榭,讓人以為穿越到了古代。
來往的服務員穿著打扮也十分勾人,雖然沒有穿著暴露,不過一身白衣,顯得俏麗異常,果然那句老話說的好,要想俏,一身孝。
這些女子氣質出眾,看到客人,甜甜的道一聲公子,真是酥到了骨子裏,尤其那欲拒還迎的樣子,讓人心癢癢的。
果然是專業的,這一招欲擒故縱真是極其高明,進了這裏的人大概都以為自己成為那風流倜儻的才子,宗家的經驗真是老道,對於人性的把握極為深刻,如此這般,逛窯子有了新的定義,不像是拿錢買春,更像是才子佳人邂逅。
據宗樹說,這裏的妹子素質是極其的高,在外麵來回走動的都是丫鬟,不過就算丫鬟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對於古詩詞都有一定的研究,還經過心理學的培訓,這些丫鬟也是可以提供特殊服務的,隻不過在這裏,不能強求。
丫鬟上麵還有小姐,模樣和才情更上一層,小姐之上還有花魁,這更加不得了了,這是頂尖的人物。
嚴某人沒想到這裏還有這麼多的道道,他同宗樹進了一個小包間,不一會,便上來了一桌酒席,菜不多夠壓製,酒也不多,隻有一小壇,不過夠香夠純。
待酒席擺下,宗樹笑著問道:“老嚴,這裏怎麼樣,還過得去吧。”
“這裏隻能用天上人間來形容。”嚴某人感歎道。
“我這裏哪能跟天上人間比,一比就俗了,對了,要不找兩個人來助助興。”宗樹說道,這裏的女人誘惑異常,宗樹更是深知這裏女人的厲害,嚴歌是值得拉攏的人,所以宗樹的安排是很正常的事情。
“說話不方便!”嚴某人說完,端起了一杯酒,緩緩的飲著。
宗樹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我對你這個合夥人比較好奇。”
“說起來,那是一個奇人,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厲害的女子。”宗樹無不感歎的說道。
“你知道她用了多久把這裏麵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僅僅才用了三天,雖然我這裏原來也不錯,但是比現在起碼差了兩個檔次,那個女人合夥之後,便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的眼光也是極好,現在會所裏麵的從業人員有大部分是她找來的,但是她的身份比較隱秘,我一點也查不出來,老嚴,她比你還神秘莫測。”
嚴某人不以為然,比自己神秘莫測的多了去了,自己剛剛進入玄門多長時間,才短短的幾年,天下之大,數不清的勢力隱藏著。
“看來你對那個女人佩服的緊啊!”嚴某人笑著說道,宗樹這個人平常喜怒不形於色,現在說起那個玄門女子眉飛色舞起來,嚴某人知道這個小子春心動了。
“當然,這個世界上讓我佩服的人不多,她算得上其中一位。”
“喜歡就上了她。”嚴某人淡定的說道。
宗樹差點一口酒噴出來,不過他臉上的神情變幻很是有趣,先是錯愕,然後好似受到侮辱一般,怒氣上湧,隨後又突然褪去,臉竟然有一些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