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藍顏風見狀馬上道歉,他是有口無心的道歉。
“你壞,你壞!”鍾琴擂起粉拳雨點般落在藍顏風的背上,嗔怪道:“我要你背我,背我……”
很快,兩個人就扭打成一團。
美女入懷,機不可失,藍顏風貌似很愚蠢,竟然不占她便宜,反而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的衣服給穿好了。
沒有問到那個謝朝榮的身份,藍顏風決定去問鍾豔萍,他收起帳篷,帶著鍾琴回到了家,再去便利店上班,一邊學駕照。這次,鍾琴倒是成了藍顏風的師傅,一邊叫他理論知識,一邊實操上路,對於文考路考都沒有問題了,很快證就辦下來了。
在便利店工作期間,藍顏風見識最多的是一些高貴的婦女牽著寵物小狗,拎著禮物來兌現,禮物最多的是人頭馬,軒尼詩等等洋酒,煙大多數是中華與黃鶴樓,九五之尊。這樣一來店裏麵積有限,藍顏風便把那些商品搬到了家裏,他選擇的就是那個存放書籍的房子。
他又發現了那些書籍一半是盜版書籍,光碟也是盜版的大片,一想就明白是文化局沒收過來的。另一半所謂的鍾家傳家寶,都是一些風水八卦,易經類型的書籍,而那一張古舊的畫像分明寫道是鍾馗。藍顏風疑心:莫非鍾琴她們是鍾馗道士的後代?
這些日子,藍顏風常常看那些易經類書籍,又掌握了些相術和風水方麵的知識。
這一天,鍾琴又來,她基本上下班都是往這裏跑,隻要不是鍾豔萍交代,來找藍顏風兜風,吃喝玩樂是她業餘的重要成分。但是藍顏風問了許多關於謝朝榮的事情,鍾琴就是死不開口,因為她的上司在辦公室最多說的一句話,就是不能把局裏的事情搬到外麵去說,要不就要辭退。
藍顏風見鍾琴什麼都願意說,就是不把那個天刹的畜生謝朝榮的身份說出來,於是藍顏風設個計,把便利店的贈品酒取出兩瓶,兩人對著幹,慢慢地就把鍾琴灌醉,試探著問:“請問你們家跟鍾馗道士有什麼關係?”
“嗬嗬,當然有關了,我們家的祖師爺就是鍾馗呀。”鍾琴說得頭頭是道。
“他不是電視上的道士嗎?怎麼有後代?”藍顏風不理解。
“估計是私生子吧……”鍾琴酒酣耳熱地問,“不如,我們也要個私生子吧。”她本來就喜歡藍顏風,無奈一次次主動獻殷勤,卻遭拒絕,這次喝的八成醉,肯定要把他給拿下。
藍顏風將她推到椅子上,打開了風扇,道:“廢話,都還沒有結婚,哪裏來私生子?”
“我不要風扇,我要開冷氣。”鍾琴很自然地坐到了床上。“什麼天氣,真熱。”她開始自己解開裙子拉鏈。
書上寫,主動脫衣服的女孩子是最貶值的。
藍顏風卻毫無欲望,這個女人很是漂亮,但是對於這種主動型的女人越是反感,甚至覺得好賤。他把冷氣打開,捉住鍾琴的手臂,問:“白天在家裏不好玩的,要不我們去海裏玩水戰吧,那裏才是爽歪歪的爽,哇哈哈的哈!”
鍾琴眼睛一閃:“是嗎?”
藍顏風點點頭:“絕對的。”
整理好衣服,鍾琴喜歡更加刺激的運動,跳起來給他下巴上一個淺淺的吻呢。道:“馬上去。”
藍顏風又問:“不過我要問你,那個胖乎乎的謝朝榮在哪裏工作的?”他邊說邊收拾泳衣,救生圈。
“等我玩得舒服了,就告訴你。”鍾琴跟著藍顏風偏偏倒到地上了馬自達小車。
藍顏風有了駕照,開私家車是沒有問題的,他駕駛自動波的馬自達一路暢通無阻到了海濱,還沒有去到海濱,由於車輛的顛簸如搖籃,鍾琴已經睡得像死豬一樣。鍾琴睡著,藍顏風調轉車頭,到了鍾豔萍的別墅裏。
鍾豔萍在家裏做飯呢,有時候在外麵吃膩了酒店,到家裏做做小菜,也是一種生活調味劑。
藍顏風在按門鈴,鍾豔萍出來了,解開圍裙問:“藍顏如風,你來的剛剛好,我的廚藝也進步了不少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看書呢。”
藍顏風聳聳鼻翼讚道:“嗬嗬,怪不得我聞到屋子裏有饞人食欲的菜肴飄香呢。我就是衝著你做的好菜來的哦。”
“你的嘴巴是越來越甜了哦。”鍾豔萍露出一臉喜色,扭動著腰肢進去做飯了。道:“晚上這裏吃飯了。”
“好吧,我把鍾琴先弄上去。她醉了。”藍顏風把鍾琴背上了房間。
飯桌上,鍾豔萍與藍顏風製造了濃厚的氣氛,不但有美酒,菜肴,果盤,還有浪漫的舞曲,客廳裏就有七色旋轉燈,光怪陸離的燈下,藍顏風牽著鍾豔萍的手,踏著浪漫華麗的華爾茲舞曲,漸漸地進入角色……
二樓的主人房裏,鍾豔萍酒不醉人人自醉,倚在藍顏風的肩膀上,低吟著問:“藍顏如風,你可會開車了?”
“嗯,我拿到了駕照。”藍顏風發現醉酒後的鍾豔萍更加嫵媚,如一株猝然綻放玫瑰,妖媚,驚豔,心動,成熟,豐滿,勾魂。禁不住又多望一眼這個多些愛憐的朦朧的雙眸。
“有興趣替我開車嗎?”鍾豔萍陶醉般靠著那一雙堅實厚重的肩膀,頗有安全感。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踏實,穩重,如船舶靠岸百鳥歸巢樣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