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嗬嗬一笑:“謝局長多心了。沒有人敢對我有非分之想的。”

她這一招投石問路的招式不靈了。

因為謝朝榮已經淫笑起來,嘿嘿笑道:“鍾局長,記得中午在城市客棧有人陪你進房間,下午有人在培訓室裏搞動物聚會搞搞震,而鍾局長卻無動於衷,剛剛還看到了那人進了鍾局長的辦公室,莫非是……”他故意不說了,一對眼珠子卻是露出猥瑣的光芒,望得鍾豔萍渾身不自在。

敏銳的鍾豔萍也感覺到了那雙色眼迷迷望著自己,她渾身熱辣辣的不是滋味兒。“可惡的老色鬼!以後老娘讓你血債血償!”

她噓了一聲,沒有說話。徑自關起了門,放下了百葉窗簾。

藍顏風在窗戶上蹲得腳有些麻木了,但是聽到這個話題,不禁讓他熱血沸騰,怒目欲裂!心裏暗罵:“坑爹的,竟然真是他偷看自己,捉弄自己的!現在連自己在房間裏也讓他知道了?”他咬住牙關,將拳頭握緊,隨時就要跳下去將這個畜生狠狠地揍上一頓的。

然而他的心裏卻明白的很:這個謝朝榮的勢力龐大,光是拳頭是無法打得過他的,就算是把他大劈八塊也不一定解恨,要讓他所有東西都吐出來,給大家一個公道才是最正確的!

本來就剛剛被藍顏風撩起了浪漫之心,渾身都停留在淫雨霏霏的雨天,一顆荒蕪的心卻飛上了彩雲間正要飄飄欲仙的時刻而還有那個再續下文的欲望。現在被謝朝榮撞破而不禁惱怒了,便化淫意為怒意,但是聽到謝朝榮知道了自己的一切事情後,善於遊玩官場的她又把怒意化為怯意,再由怯意變成了隨意。

話說,身為女人的鍾豔萍能做局長,多少有兩把刷子的。其中她擅長的就所謂的變臉。變臉如翻書一樣快得令人咋舌!

她感覺到了地方的氣勢和目的,也不再過問了。而是要把這事保密,息事寧人才是上策,這樣圓滿的做法在生活中常常會遇到,比如局裏把事情解決不下來或者是出了亂子就推責任說是臨時做的,或者說是調查處理之中,讓老百姓永遠等不到答案……

鍾豔萍可不是猶豫之人,官場的摸爬滾打早就把她鍛煉的機智過人,判斷是非的能力在三秒就可以決定了。她放下窗簾遙控器道:“好熱呀!”她解開了一粒紐扣,用手扇扇風。

本來是四盞燈的,現在還有三盞,謝朝榮的眼睛比一千瓦的燈光還亮,集中在鍾豔萍的脖子上標致漂亮的鎖骨下方,倒v形狀的溝壑上,下麵的黑色的文胸更加有種朦朦朧朧的隱約之美,如霧裏廬山,雨裏巫山之綽約多姿!

鍾豔萍用手當扇子,越扇越快。而露出的地方也越來越大,白花花的地方就讓對方眼花了!

“娘希匹,這可是讓老子垂涎了兩年的肉啦!”謝朝榮暗自高興得張牙舞爪起來,坐在凳子上翹起二郎腿,夾住家夥不讓自己衝動。

但是吱咯唱歌的椅子卻出賣了他的虛榮虛偽。

他咽了口口水,不緊不慢地道:“對於有誰進來這個房間裏,也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的,如果鍾局長懂得做的話,我就當沒有來過一樣……”

他的話像是交易,像是陷阱。

他的話,每個字都像一粒粒石頭,落地有聲。

此刻。

辦公室裏,門是關著的,窗簾是關好的,隻有牆下的一盆紫色蝴蝶蘭開得鮮豔,潑辣。

房間裏十分安靜,卻有種硝煙四起的戰爭要開始一樣緊張。

謝朝榮心懷鬼胎:等下要爽歪歪了。他不禁用大腿上的肥肉磨蹭著那餓得慌的野獸,心裏卻填滿勝券在握的喜悅。

藍顏風也聽清楚了,忖想:“坑爹的,就是他一直跟蹤自己的!看來以後要留心了。”他轉過臉,透過縫隙看著辦公室的一舉一動。這時,他的拳頭鬆了下來,等待機會,靜觀其變。

對於他的暗示。鍾豔萍明白了,無非是要得到自己的身體嘛!“可是自己的危險期哦,不過為了藍顏風,拚了!”她一咬牙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