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淺淺笑沒有回頭,為什麼遇上了原司夜她就變得那麼的不理智?那個男人已經變了,不再是那個熟悉的,值得依靠的夜哥哥了。可是心裏還傻傻地奢望著回到過去,幼稚!
安晴淺握緊拳頭,越過走進來的客人推門走了出去。
夜晚的夏天,海風有些聒噪地胡亂吹著,路燈下安晴淺沿著來時的路靜靜地往回走著。
公文包裏的手機終於安靜了下來,不知是沒電了,還是江晨影不再打了,靜的有些孤單。
身後有個男人在嚎叫著,越來越大的分貝可以感覺到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
“阿小姐,阿小姐請等等”
順著吹來的海風,安晴淺清晰地聽到一個男人在叫喚著那個阿小姐,從男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語氣聽出,那個阿小姐似乎不打算理會那個男人。
安晴淺邁著步伐正在腦海裏盤思著耳朵所聽到的一切,突然,左手被人從身後緊緊地拽住了。
反應過來的她用力甩開左手,右手迅速的揮舞著公文袋向對方砸去,接著反身又是一個回旋踢。
確定對方離自己有一定的距離後,安晴淺才站穩打量眼前的人。
隻見對麵一個紮著黃鞭子的男人,一手拎著禮袋,一手捂著被她踹痛的腹部,半弓著身子,在那呻吟著。
借著昏黃的路燈,安晴淺認出了那個突然拽住她的人就剛剛餐廳的那個黃頭發。
“是你?”
“我不是一直在你,你不回頭就算了,還動手。”
“叫我?你嘴裏的阿小姐是我?”
“阿青錢,阿小姐”
Ceil剮了安晴淺一眼後站起了身子,一臉提防地看著她,遠遠地把手裏的禮袋向她伸來:“這是我們的新甜品,你帶回去嚐嚐。”
安晴淺看了看對方遞過來的酒紅色禮袋,又看了看對方那張被自己公文包砸紅的俊臉,心裏有些愧疚,不打算再追究他那完全不對邊的稱呼。
她向前走了幾步,接過了禮袋,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轉身繼續往前走著。
她的身影在路燈的投射下拉的很長,有些落寞,風吹起她的卷發,帶來了一股股淡淡的清香,Ceil那句:“需要我送你一程嗎?”還是沒有說出口。
Ceil回到餐廳時,原司夜大半瓶瓶拉菲已經下肚了,他倚在白色的柱子上,修長的身軀在完美地展示著身上那套做工精致的黑色阿尼瑪西服。
手上握著透明的高腳杯,優雅地就像西方有著貴族血統的吸血鬼。
“讓她自己一個人回去,這樣真的好嗎?”Ceil看著原司夜有些鬱悶的說道,明明在意的要死,卻又在這裏裝,看不慣。
“哎呀,我竟然忘了用自己餐廳的袋子給八小姐包裝了,這麼漂亮的女人提著這麼出名的甜品,走這麼危險的夜路,會不會出事啊,唉,願主保佑!”
Ceil一邊收拾著餐桌,一邊說道,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某個人聽的。
原司夜雖然不知道Ceil為什麼叫安晴淺八小姐,但是他知道剛剛是他吩咐Ceil給安晴淺送的甜品,這是Ceil的語言陷阱,可是他甘願跳進去。
仰頭把杯裏紅酒一飲而盡後,原司夜抓起車子的鑰匙衝了出去。
身後傳來Ceil暖心的叮囑聲:“不要酒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