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司夜回到家後,看到玄關處有一雙女士皮鞋,正納悶傅小琪什麼時候穿平底鞋時,卻看到安晴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煙,他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安晴淺正在抽煙。
原司夜隻覺得所有的血液都往腦子上麵湧,他快步地向安晴淺奔去一把躲過她手裏的煙,直接就丟在了垃圾桶了。
安晴淺側著臉看著他沒有說話,抬起左手,直接向東堂有些微微鼓起的西褲口袋伸去,然後掏出了原司夜口袋裏那包沒有抽完的香煙。
她把香煙放在右手掌心上把玩著,抬起臉看著原司夜笑的很魅惑,每當這個時候,原司夜總會想起莊容說安晴淺是妖孽那句話。
“你都可以抽,我為什麼不可以。”
原司夜有些語塞,他搶回安晴淺手裏的香煙,打開,然後端起桌子上那杯安晴淺喝剩下的白開水直接倒到了香煙盒子內,然後忿忿地說道:“我戒!還有安晴淺讓我來告訴你,還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做你不能做的”
原司夜說著,把手裏的公文包,丟包了沙發上,開始脫外套,解領帶,解襯衫的扣子,整個動作幹淨利索,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我可以光著上半身走到大馬路上,你可以嗎?”
安晴淺掃了原司夜一眼,有些不解他這樣的大動肝火是為了什麼,竟然氣憤到已經開始抖下限了,難道是因為他的“小心肝”被請到警察局去喝茶的事情?可是看他的樣子好像還不知情啊,難道是荷爾蒙分泌過盛。
“你到大馬路去走一圈回來,我就會告訴你我可不可以。”
安晴淺站起身,指了指大門嘲諷地說道,原司夜的裸上身太過誘惑,她覺得她還是回到房間去躲一下比較好。
冷靜過後的原司夜才發現自己竟然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他覺得他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為了讓安晴淺戒煙,這樣的不擇手段,他冷哼一聲,快速地撿起外套跟公文包向房間內走去。
回到房間看到安晴淺已經躺下了,正納悶房間的燈怎麼會亮著時,床頭那兩條被黃色膠布纏繞的電線告訴他,他的指紋開關徹底廢了,而敢動他東西,又會接線路的人,這座房子裏隻有安晴淺一個。
原司夜剛剛降下去的怒氣瞬間又飆升,對於安晴淺這樣的不愛惜自己,覺得又生氣又心疼,光想著她吊著右手接電線的模樣,原司夜就忍不住想衝她吼起來。
“你給我起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談。”原司夜扯了扯安晴淺蓋過臉的被單說道。
她總是這樣不愛惜自己,她難道不知道,她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嘛!
“我覺得你現在最有必要的是警察局走一趟。”安晴淺緊拽著被單說道。
原司夜剛想開口問為什麼,手機又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是下午一直撥打他的那個號碼,想著會不會跟安晴淺說的要去警察局有關,便接起了電話。
“嗚嗚,原哥哥,我以為你不要小琪了,你快來救小琪吧,小琪快要餓死了。”
原司夜的臉色隨著傅小琪的哭訴,越發的深沉,他轉過頭狠狠地瞪了安晴淺一眼後,抓起鑰匙又向外走去。
安晴淺隻聽到木門撞擊著門框的聲音後,房間內瞬間安靜了下來,她輕輕地翻了一個身,落寞的小臉才從灰色的床單慢慢地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