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司夜入座後,自覺地把安晴淺愛吃的菜全部移到了她的麵前,雖然那麼多年過去,不知道安晴淺是否已經不再喜歡這些,但是他還是想要這麼做。
這段時間他的確很忙,忙到連陪安晴淺吃一頓晚餐的時間都沒有,如果以前家裏的餐盤是這麼擺放的,那安晴淺一定沒有吃飽過。
“原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家裏不是還有客人。”
傅小琪看了一眼被百般嗬護的安晴淺,有些不悅地抗議道,這個女人明明手那麼長憑什麼把好吃的都放到了她的跟前。
安晴淺抬起眼看著傅小琪,確確地說是看著傅小琪身上的那條裙子。
傅小琪沒有多想,她以為安晴淺是因為她的那句話才瞪的她,於是她又狠狠地回瞪著安晴淺。
這種不識趣的女人是安晴淺最討厭的人之一,無腦,無禮,無羞恥。
不過看在這是飯桌,安晴淺姑且先讓她一會,不過是她的東西,除非她送人,否則誰都別想拿走,即使是毀了也輪不到她。
傅小琪看到安晴淺低下頭吃飯,以為自己贏了,得意開始做起了鬼臉。
原司夜倒也沒有多想,反正傅小琪調皮搗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她相信安晴淺也不會跟她計較。
坐在一旁的會晚晴就如雕塑般,傻傻地看著這一家子,最後實在是熬不下去,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
晚餐過後,原司夜便先回了房間洗澡,他知道安晴淺會早睡,所以不想太晚才洗,那樣會打擾到她。
安晴淺則坐在餐桌上等著鳳姨給她裝甜茶。
原本已經吃飽回到客廳看電視的傅小琪,又回來了。她看到安晴淺坐在那認真地盯著手機,於是走到了餐桌旁,開始收拾餐盤。
她把吃剩的飯餐全部倒到了一個大碟子裏,然後端起,在越過安晴淺的那一刻,一不小心手一滑,碟子裏的殘羹剩飯沿著安晴淺的頭頂流了下來。
碟子更是跟安晴淺的腦瓜來了一個親密的接吻之後才落地粉粹。
鳳姨尖叫著,放下手中的活,手忙腳亂的開始撥開安晴淺頭上的殘渣。
湯汁沿著安晴淺的發絲滴到了白淨的睡衣上,暈開了一條條小紋路,她輕輕地站起來,看了一眼站在那一聲不吭的傅小琪,強忍的底線終於坍塌。
她拽著傅小琪的手腕,捋過發絲上的殘汁抹在了傅小琪化著濃妝的臉上。
傅小琪尖叫著,想要反抗,可是被安晴淺拽著的手,怎麼也掙脫不開。
湯汁在她的劇烈扭動下,沿著鼻翼流到了嘴角,一股酸鹹味在唇瓣瞬間蔓延開來。
呸!
傅小琪一口本能而帶有一些攻擊性的唾液,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後落在安晴淺的衣領上。
“裙子,是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來。”
“我跟你道歉,我又不是故意的,不小心手滑的嘛。”
傅小琪一臉不以為然地看著安晴淺,絲毫沒有愧疚之意地嚷嚷道。
“我讓你把身上那條裙子脫下來。”
忍耐已經到極致的安晴淺,拽著傅小琪的手,一字一句地說道。
在客廳看電視的成豔也循著聲音走了過來,她看著狼狽不堪的安晴淺,笑的有些不明顯,看到眼四下無人後,裝做沒有看到般,關了電視回了房間。
害怕把事情鬧大的鳳姨隻能趕到了二樓去通知原司夜。
傅小琪的嬌蠻脾氣她太了解了,這少夫人傷剛好,要是再一不小心再把傷口弄開了,這就變成惡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