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淺看著他,一種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頭,從亦北的閃爍其詞可以看出,這場戲不會看的太順心,但是既然來了,就沒有躲的必要。
“說吧,我雖然長了頭發,但是心還是那樣的堅硬。”
亦北聽了安晴淺的話更心痛,也讓他更加堅定地讓安晴淺去看今晚他安排的這一出戲,安晴淺是個好女孩,她值得被一個懂得她好的人來好好疼愛她,好好照顧她,而不是原司夜這種人渣!
“你要相信我,就算全世界都背對著你,亦北的懷抱永遠為你敞開。”亦北說的有些激憤,最後覺得自己有些過了,於是收住,說了一句“進去吧。”就走在了前麵。
他帶著安晴淺從另外的樓梯上了廠房的二樓,廠房很破舊,兩邊對開的窗戶湧進一陣陣的涼風,吹著很舒服。
亦北讓安晴淺坐在準備好的位置,然後從另外一邊樓梯下了一樓。
安晴淺麵無表情地追隨著他的身影,逐漸地消失在了樓梯口處,而這時一樓傳來了一道很熟悉的聲音。醇厚而帶著沉穩磁性的男聲。
“我都送上門了,亦北你個縮頭烏龜還不敢露臉嗎?”
原司夜的聲音很輕鬆,像是兩個約好的小夥伴,其中一方因為遲到而遭到他抱怨一般。
如果安晴淺沒有站起來,如果安晴淺沒有從圍欄處往下看,她根本就不會相信剛剛那個匆匆離他而去的男人會出現在這裏,安晴淺心跳的有些急促,心裏有一絲的興奮在跳動著。
原來原司夜並沒有急著棄她而去,他一直守在她家的周圍,所以她發現她被帶到了這裏來,可是他怎麼也認識亦北,他說他送上門又是什麼意思。
安晴淺的腦袋有些亂,加上亦北剛剛在進來時說的那些不明奇妙的話語,讓她更加的不安,她轉身準備往一樓衝去,卻在聽道一道女聲後停住了腳步。
“司夜,救我!”
會晚晴委屈而恐懼的聲音在空蕩的房子內四處回蕩著。
安晴淺緊握著拳頭,慢慢倒退轉身,又回到原來的位置,這個角度看下去,看不到原司夜的表情,但是她看到他跟她一樣拳頭是緊握的。
而會晚晴則被五花大綁地坐在他的對麵,她穿著白色的吊帶長禮服,那個顏色,那個材質,剛好跟原司夜車上的那一條披肩很匹配。
安晴淺笑著,示意讓守在她旁邊的黑衣人把椅子搬過來,然後她就真的如一位觀眾一樣坐在那認真看戲起來。
亦北的出現讓這場戲真正的開始了,他沒有理會站在對麵想要把他吃掉的原司夜,而是先走到了會晚晴的身邊。
這妮子是越長越標誌啊,長成這樣張爺當初都沒有糟蹋她,看來還不是一般的得寵啊,要不然張爺也不會在這妮子偷偷脫離他後下了追殺令。
是個爺們誰能受的了這個口氣,好吃好喝伺候著她,供她花,供她讀書,結果卻養了個白眼狼,當初要不是因為她幸運遇上了原司夜,如今她的屍體估計不知道被哪顆樹當營養吸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