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過後,安晴淺便回了房間休息。
吃飽了之後腦袋缺氧,加上一晚上沒有睡,已經開始犯困了,房間沒有原司夜的身影,甚至沒有他回來過的痕跡。
安晴淺退去外套有些無力地靠在沙發上,腦子一片空白。
叩叩的敲門聲,一時讓她誤以為是幻聽。
會晚晴推門而進後,她的注意力才從混沌的腦袋裏爬出來。
她看著會晚晴,等著她說明來意。
“這是司夜昨晚掉在我房間的手機跟領帶,我本來想帶去公司的,不過怕其他同事誤會,所以就直接拿上來給你了。“
會晚晴把手裏的東西遞給安晴淺,可是安晴淺沒有接,她隻能東西又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她不知道原司雨為什麼一大清楚要她到原司夜的房間拿走原司夜的東西,然後趁原司夜不在的時候再還給安晴淺。
她總覺得她昨晚病著的時候錯過了什麼,但是原司雨不知道去了哪,她隻能等她回來再問了。
她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安晴淺,知道目的已經達到,於是便走出了房間。
會晚晴走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安晴淺都在看著桌子上那條領帶發呆。
她滿腦子都是原司夜昨晚俯身替會晚晴掖被角的那個場景,甚至想到了他們在床上那不堪入目的火熱戲碼。
她蜷縮著身子,窩在沙發裏,靜靜地躺著,任由睡意侵占著整個神經。
她睡著了,睡的很沉。
以致於原司夜的回來都沒有驚醒她。
她的長發垂落在地上,裸露出精致的五官,整齊而柔順的眉毛不安地湊到了一起。
原司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凜冽的俊容漸漸柔和,他蹲下身子看著她。雙手還是不受控製地抱起了眼前的人。
他動作很輕,可是安晴淺還是醒了。
她警惕地看著原司夜,有些抗拒他的觸碰,所以身體在碰到床沿的那一刻她便掙紮著坐了起來。
原司夜看著她極力想要跟他保持距離的樣子,可得很可笑,他冷哼一聲,附身向安晴淺靠去,越靠越近。
“安晴淺,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好玩嗎?“
原司夜笑著,嘴裏吐出的氣息都顯得冰冷。
安晴淺撐著床單的手加重了力道,她直視著眼前的男人,試圖從他深邃的眸子裏找到昨日的的柔情,可是沒有,這個男人陌生的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她可笑的才發現,這個男人一直沒有變,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他一直都是這樣,那些讓她暖心的瞬間,好像隻是她自己麻痹自己而製造出來的假象而已。
她笑著,臉幾乎貼緊著原司夜。
“我倒是覺得原總你這瞬息萬變的情感更好玩。“
安晴淺如此近距離的不屑跟蔑視就這樣透過原司夜的眸子直達著他的心髒,很疼。
她回來就是為了笑他的嗎?有那麼好笑嗎?那他就讓她笑個夠。
原司夜悠的站起了身,二話不說地轉身進了試衣間。
他要讓自以為把他玩弄在鼓掌的安晴淺看一看,他原司夜沒有了她一樣可以活的很好,女人都一樣,換一個就好。
安會方你的這一步棋走錯了,你就等著後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