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臨摹,但臨摹的卻是經過別人口述之後的版本,雖然細節處並不一樣,但還是能一眼就讓人看出這兩者本是一個。
軒轅誌行突然歎息一聲,再轉頭過來已經皺起了眉頭。
他對西門耶赫說道:“這本書是帝烏學院的先賢所著,而那幅圖畫則是著者偶有所感隨手畫下的。按著者所說,那幅圖畫的最初作者是帝烏學院的創始人。而這個創始人的名字,就叫做特伯轟雷斯!”
西門耶赫已經愣住了,在特伯轟雷斯這個名字第二次從軒轅誌行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呆住了。
軒轅誌行的生意你不急不躁,緩慢但卻有力的繼續著。
“我最早是從老師那聽到了特伯轟雷斯的名字,而這個名字代表的含義不隻是帝烏學院的創立者,還是六大學院乃至如今六大王國的先驅。是他通過堅持不斷的努力與遊說才人們堅定了信心,最終推翻了凱奇帝國的血腥統治開創了一個新的曆史。”
“這樣非凡的一人,已經讓我對他的故事起了興趣。可是當後來我真的進入了帝烏學院並成為了老師的弟子,我終於有機會接觸到帝烏學院的珍藏記載,卻發現有些事情與我所知的出入極大。其中第一件事就是特伯轟雷斯在這連番事件中所起到的作用……”
軒轅誌行深吸了口氣說道:“通過帝烏學院珍藏的曆史記載,我發現在那場推翻暴政的起義之中特伯轟雷斯幾乎無所不在但又幾乎從不存在。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特伯轟雷斯的名字幾乎從來沒有明確的出現過,但蛛絲馬跡卻顯示著他與每一件事情的發生均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奇怪?”軒轅誌行看向兩女,挑眉說道。
接話的並不是為這個名字所震撼的西門耶赫,而是慕容菲雅。
她驚奇的問道:“我也看過那些曆史,其中不是說特伯轟雷斯自己發了話,要眾人不可以講他記錄在曆史之中麼?他的名子沒有確切的記載,會不會就是這個原因?”
慕容菲雅的疑問不無道理,同樣的話在軒轅誌行第一次來到帝烏學院時,斯貝利特這位院長大人就已經對軒轅誌行說過了一次。
軒轅誌行搖了搖頭,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看起來也就是這麼回事,但事實上卻絕不可能。”
“怎麼呢?”慕容菲雅更加不解。
軒轅誌行說道:“在來到帝烏學院之前,你我從來都不知道有如此偉大的一人曾經出現在曆史之中。這已經說明人們很好的執行了他最後的要求,真的在曆史記載中將他的消息抹去了。但這個世界上總有例外,帝烏學院就正是其中的一個。或許是對創始人的尊敬,又或許是有什麼其他的理由,他們並沒有完成特伯轟雷斯的這個要求。”
“如果他們真的遵照了特伯轟雷斯的要求,那麼就連他的名字也不應該存在於記載之中。所以可以肯定帝烏學院關於他的記載即便不是當時的真相,也已經是無比的接近了。而特伯轟雷斯在當時起到的作用就如記載中的一樣,萬事皆有他好似無所不在,卻又每一件事都不是直接由他引動隻是推波助瀾。”
慕容菲雅是半神,對修行技巧與戰鬥功夫的把握遠超軒轅誌行,但是對這些略顯枯燥的曆史進行判斷,卻顯然非她所擅長。
聽軒轅誌行這麼一說,慕容菲雅完全找不到可以反駁的地方,隻得點頭表示認同。
認同卻不代表就沒有疑問,但她沒有去問,而軒轅誌行的講述也並沒有到此結束。
軒轅誌行說道:“這樣的發現讓我對此人更感好奇,然而對於他的記載就隻有這些了,便是我的老師斯貝利特也不知道更多。但也因為他的事情太過古怪,我對更早之前的曆史也起了興趣。結果就是這個興趣,讓我有了一個更加意外的收獲!”
西門耶赫此時已經平靜下來,聽到軒轅誌行這樣說,知道他肯定是還有後話。
軒轅誌行挑起嘴角,輕笑一聲,說道:“你們猜我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