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又有不知死活的人冒出來了,布裏奇轉過身,冷冷地看向說話之人。
那人看上去年紀很輕,手裏拿著一柄劍,正一臉正氣地望著布裏奇。
因為年輕,所以難免會有些衝動,有些熱血。
然後下一刻他就被布裏奇掐住喉嚨扔出三丈遠,在地上掙紮了幾下之後,終於昏了過去。
圍觀眾人都深深倒吸了一口冷氣,原本布裏奇與謝小安交手之時,他們還沒看出前者的厲害,但現在露了這麼一手,眾人都感到深深的畏懼。
“還有人要強出頭的嗎?”布裏奇冷冷望著眾人。
“洪四爺定下的規矩,你不怕嗎?”又有人挺身而出。
好樣的,江湖便是需要這般硬骨頭的人,有人心中暗自讚賞。
然後下一刻剛剛站出來的人就被丟出去了。
“還有誰要說的?”布裏奇冷冷掃視著眾人。
圍觀的眾人被他冷冰冰的眼神掃過,隻覺得一股冷氣從心底冒出,紛紛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
布裏奇如此給力,身為少莊主的於友酌自然覺得臉上倍有麵子,從今天開始,金刀山莊的威名要更上一層樓。
至於白衣青年,此時他已經可以說話了,但卻是一句話都已說不出來。
布裏奇的大展威風,反襯得他徹底的碌碌無為,他看了一眼木森,卻見後者不知為何,臉上竟有些蕭索的神情。
要知道木森聽說了洪四爺要金盆洗手之後,可是迫不及待地要趕過來的,因為他隱隱聽說,木森當年突然在壯年之際退出江湖,似乎和洪四爺有一定的關係。
但現在,木森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失去了往日的鬥誌。
在布裏奇淩壓眾人,四周一片安靜之時,有人突然朝打鬥的地方走來,因為安靜,襯得來人的腳步聲很重。
哦!布裏奇有些好奇,怎麼還有人冒出來啊?
不過沒關係,扔出去就行了,有多少扔多少。
徐嘯虎在眾人的重重目光注視之下,緩緩走到謝小安的身旁,然後把後者扶起來。
在場之中,也就謝小安受傷最重,另外兩個被布裏奇摔暈之人,隻是些許的皮外傷而已。
布裏奇冷冷盯著徐嘯虎,後者身上並沒有淩厲的氣勢,反而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你不用管我。”謝小安喘著粗氣,他身上挨了布裏奇一拳兩掌,雖然不是在重要部位,但布裏奇的冷熱兩股真氣在他體內亂竄,這種滋味可不好受。
他讓徐嘯虎不要管,就是生怕後者靠自己太近會收到布裏奇的報複。
在這種時刻,他還先關心別人,當值得深交。
“沒事的。”徐嘯虎說著,手裏暗暗渡了一絲真氣到謝小安身上,將其體內的冷熱兩股真氣徹底驅散。
體內的氣息平穩下來,謝小安也就不用在苦苦受掙紮了,原本蒼白的臉頓時好了許多,他感激地看了徐嘯虎一眼,說道:“多謝。”
除了感激,他心中還有許多疑惑和驚訝。
因為徐嘯虎的年紀太年輕了,但從他身上傳來的真氣,卻是無比的純正和渾厚,就仿佛像海水一般源源不絕;而且徐嘯虎的真氣,似乎是小寒掌和烈焰拳的克星,就好比積雪遇上陽光,立即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