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對你沒感覺,怎麼會答應去你家了。如果真喜歡,趕緊表白吧,免得錯過了會後悔。”說道這,我眼底劃過一絲黯然。
嚴雲看了看眼,問我離婚之後有男朋友沒。
“有啊,對我挺好的。”
嚴雲看了我一眼,眼裏劃過一絲異樣,想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低下頭安心吃著飯。
吃過飯後,嚴雲下地下室去看了一眼韓良,隨後回所裏去了。
沒一會,肖逝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做什麼,我說在家裏。
“下午有個聚會,我想帶你去。”
我點頭說好。
下午五點,肖逝過來接我了。
我坐在了副駕駛位上,肖逝伸手遞給我一個袋子,說是根據我的尺寸定的禮服,我接過,對他說了聲謝謝。
肖逝開了半小時的車,感覺都出快出城了,我說這個聚會點在哪裏。
“在郊外,朋友開的山莊,他快要結婚了,所以舉辦了個聚會派對,算是告別單身。”
我點頭說好,躺在車上眯了起來。
感覺有人輕撫我的臉,我急忙睜開了眼,肖逝的手從我臉上縮回,說我反應還真快,他還打算趁我熟睡的時候,偷親我一口呢。
我沒說話,肖逝說到了,他打開車門,下車走到了我這邊,打開了車門,伸出一直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撲哧一笑,將手放在了他的手上,彎腰從車裏走了出來,隨後挽著他的手腕,一起進了山莊。
門口站了好幾個人,看著肖逝過來,急忙走了過來。
肖逝跟我一一介紹,其中那個山莊的主人叫張靖。
“這是我女朋友,於小婉。”
張靖看了我,喊了一聲嫂子好。
“嫂子可長得真漂亮。”
我淡淡衝他一笑。
我其實不大願意跟肖逝來見他的朋友,主要我離婚了,還曾經流過兩次產,若是哪個跳出來把這事說出來,我怕會丟了肖逝的麵子。
肖逝突然握緊了我的手,我抬頭看向他,他將臉湊到我耳旁。
“別擔心,我的這些朋友不會在意這些事情的,隻要我喜歡你就好。”
他戳穿了我內心的想法,我看著肖逝不說話,那一刻,多少是有些感動的。
“海燕,你過來。”張靖環視四周,喊了一個卷發美女過來,將她摟到了我的懷裏。
“我的未婚妻,海燕。”
海燕衝我和肖逝靦腆一笑,乖巧依偎在了張靖懷裏。
“恭喜啊。”肖逝說道。
“唉,馬上就要進入婚姻這座墳墓了,今日我們好好喝喝。”
張靖喊服務員端來了幾杯酒,他將其中一杯酒遞給我的時候,被肖逝接了過去。
“我女朋友不大會喝酒,喝一杯就醉,醉了還挺惱人的,這杯我替她喝了。”
張靖看了肖逝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另外幾個朋友。
“我們哥幾個,都學肖逝,你看看,多寵人家女朋友啊。”
見張靖他們幾個沒有生氣,我順手拿了杯橙汁過來。
“提前祝你新婚快樂。”
喝過橙汁後,肖逝拉著我坐到了沙發上,說等會還有個人要過來,我問他是誰。
“你的前姑父。”
我愣了一下。
肖逝說之前和王川的那次合作,很是成功,所以他還想和王川談下一個合作。
“那挺好的。”
沒一會王川來了,跟來的還有江語晨,江語晨在王川的調教下,真的變了很多,穿了一件粉色的長款禮服,盤著長發特別的優雅。
江語晨看見我後,特別的高興,急忙鬆開了他爸朝我走了過來。
“小婉,你怎麼在這?”
我看了身旁的肖逝一眼,說我陪肖逝過來了。
肖逝起身和王川打招呼,說兩人上樓談事情,讓我跟江以晨先坐會。
他兩人一走,江以晨就湊到了我麵前。
“你倆談朋友了?”
我點頭。
“那我表哥怎麼辦?”
我說江若赫不是已經和彩青談朋友了嗎?
“沒有啊,我前兩天見過彩青姐,彩青姐說沒有。”
我轉頭看向江以晨,倒是有些不相信,若是沒談朋友的話,她倆怎麼可能走的那麼近。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段時間我表哥和彩青姐都在一塊,可是彩青姐說,我表哥從未跟她表白過,她也不知道,現在是處於一種什麼樣的關係,感覺比友情親密,但還沒升華到愛情。”
江以晨說,可能兩人多相處,是看以後合不合適吧。
“我還是覺得,你跟表哥離婚,怪可惜的。”江以晨說道。
我沒說話,隻是落寞的垂下眼。
江以晨拿著手機在發消息。
“我也想你,麼麼噠。”
見我看她,江以晨說,她談了個男朋友,讓我猜他男朋友是幹什麼的。
“我想你爸應該跟你找的是門當戶對,而且,品性比較好的男人。”
王川能把曾經江以晨改造成現在這番模樣,想必給她找的男朋友應該也不錯。
江以晨搖頭,說他爸在感情上不限製她,也不要求門當戶對什麼的。
“是個快遞員。”
我還是被驚訝到了,看江以晨那臉上掛滿幸福的樣子,我說了句恭喜。
江以晨說她男朋友這會下班了,她去跟他打個電話。
我還是比較喜歡安靜的地方,碰巧頭有些暈,我跟江以晨說,我去二樓休息室等她。
江以晨點頭說好。
這山莊的房間有些多,我上了二樓後,走到了盡頭,才看到了有幾間房掛著休息室的牌子,此刻頭更昏沉了起來,身體還有些不知名的躁動感。
我想著可能是整個山莊開了暖氣的緣故,看樣子我得去把這緊身的禮服換下來。
正打算開門進屋的時候,後腦勺猛的一痛,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大床上,渾身燥熱的不行,這感覺好像……
我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還好衣服什麼的都在。
餘光瞟到地板上還坐著一個男人,正捂著頭,他抬頭的時候,嚇了我一大跳,是張靖,此刻張靖的臉色,很顯然,跟我一樣被下藥了。
他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看了我一眼,說了句糟了,有人要害他。
他急忙走到房門前,想要扭開房門,卻發現被人給反鎖了。
“你趕緊叫人。”我催促道。
“這是三樓,我私人住所,隔音性很強,所有的員工都下樓招待客人去了。”
張靖轉過頭來看向我,破口大罵這卑鄙小人。
我一臉的恐慌,想起了第一次和江若赫的那晚,我就是被陳曦給下了藥。
“小婉,你放心,你是肖逝的女人,說什麼,我也不會碰你。”張靖整個臉都泛紅了起來,他轉身拿著頭,開始撞牆,想讓自己清醒些。
而我也是熱的不行,問他這房裏有沒有刀子什麼的,張靖搖頭,我隻能咬著自己的手腕保持著清醒。
想著等會江以晨去休息室沒有見到我,肯定會找我的。
我坐在床上慌張的等著時間,手腕都被自己給咬出血來了,可體內的燥熱感越來越強烈,心裏越來的擔憂了起來。
有可能那個背後小人,會拖住肖逝和江以晨,也會拖住找張靖的朋友,再這麼下去,可真不是個辦法,我得趕緊想到法子自保才行。
張靖突然一個轉身,猛然看向我,嚇了我一跳,此刻他緊盯著我,就感覺我像是他的獵物一般,他臉上的青筋已經鼓了起來,估計是快……
張靖眼裏一直在掙紮過後,對我說了聲對不起,朝我撲了過來。
我急忙跑下床,可是這房間真的太小了,很快就被張靖給抓住了,我一個勁的喊救命,他一直呢喃著對不起,強行把我給壓倒在了地上。
身子觸碰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不理智了。
“張靖,你可要結婚了,一定要冷靜。”我努力保持著清醒。
“我也想冷靜,可是我感覺已經不受控製了。”張靖哭腔著說道。
那一刻,真有些絕望了,我用牙齒咬住了舌尖,就在這時,房間裏的窗戶被打開了,有個黑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
黑影穿著一身黑衣,壓著鴨舌帽和口罩,整張臉,就隻露出了兩隻眼睛。
張靖起身打算回頭的時候,黑影直接朝他後腦勺劈了一掌,張靖倒在了地上。
黑影將我拉了起來,當他手觸碰到我手的時候,可能是身上的燥熱感還沒有退去,感覺渾身一顫,有種要抱住這個男人的衝動。
我還當真就這麼做了,直接抱住了他,在那喊好熱,手還有些不安分了起來。
這藥還真猛,難怪張靖控製不住,想到這,我便不恨張靖剛剛對我所為的了。
黑影一顫,直接伸手推開了我,我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黑影走到我身前。伸手往我嘴裏塞了個糖果,我知道這東西,是解藥。
以前在酒吧彈鋼琴的時候,韓明怕女員工被顧客設計,給了我們不少這種糖果。
“給他也一顆,不然等會事情說不清楚。”我指著張靖說道。
黑影轉頭看了趴在地上張靖一眼,伸腿踢了他一腳,蹲下身來,有些不情願的給了他一顆糖果。
緩神過後,我從地上坐了起來,站到了黑影身前,伸手想要接他的口罩,被他給敏捷避開了。
“你是誰?”
他沒回答我這個問題,隻是說沒時間,讓我走到了窗前。
我也明白,此刻不是較勁的時候,乖乖走到了窗前。
黑影將繩子綁在了我的腰上,壓低聲音說下麵的這個房,就是我所在的休息室。
他伸手就摟住了我的腰,將我抱出了窗外,將我放在了二樓的窗口,我抬頭仰望看了他一眼,伸手打開了二樓的窗戶,爬了進去,從開了綁在我腰上的繩子,站在了窗前。
很快那人也沿著繩子爬了下來,見他並未停留在二樓的動作,我連忙伸手拉住了他的肩膀,不讓他下滑。
“你到底是誰?”
他看了看我,說是肖逝派來保護我的人。
我愣了一下,他趁機甩開了我的手,快速的落到了一樓的草坪上,隨後收繩。
看著他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突然對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
“江若赫。”